&ep;&ep;苏恪却冷笑一声,“长什么样,多大年岁,喔,你不是擅长丹青吗,把他画下来。”

&ep;&ep;宋知府不为所动,苏恪却走到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腰带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我想明日,太傅也会跟朕说同样的话吧。”

&ep;&ep;宋知府一向胆小,苏恪睁圆了眼睛盯着他,令他不由得发憷,生怕那护脉金龙穹凌现出本相吃了它,“皇上,这这这...下官下官...”

&ep;&ep;“好啦,别为难一只松鼠。”

&ep;&ep;景照坐在一旁,很是儒雅的开口,这会子倒跟个谦谦君子一般。

&ep;&ep;“你既已知道是我,何必为难人家一个才修四千年的松鼠精。”景照一副你什么都懂却还装不懂的表情。

&ep;&ep;苏恪冷哼一声松开手。

&ep;&ep;“这事你可别多想,这燕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不能让小东叼封奏折到朝堂上去吧,顶多能叼个人过去,官方的事总要走官方程序才是。”

&ep;&ep;“你既然这么有本事,能躲过那怪的障眼法,何不照我白日里说的法子做?”苏恪睨着他道。

&ep;&ep;“若真这么简单,我还需你帮我?稍有不慎,整个燕州的百姓都得没命,到时候,你这个皇帝怕也有麻烦。所以,得动用朝廷的力量,便是以正气压这邪恶之气,令那怪有所收敛,就像白日里我对那太傅说的一样。毕竟,敢和朝廷作对的官商我见过,但妖邪就至今都没见过,不消灭了它,于我们大家都没好处。”

&ep;&ep;“十来年不见,我都不知道你的海东青都能叼人了,你们主仆二人确实挺会演戏,那海东青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p;&ep;景照听了这话,只憨笑,权当默认。

&ep;&ep;宋知府立在一旁歪着脑袋听着他俩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不甚明白,只觉的甚是绕脑。

&ep;&ep;苏恪眼露凶光,再哼了一声,却见窗外月圆高照,自己的手指微微颤动。

&ep;&ep;景照和宋知府均发现了苏恪手指上的异样,互看一眼后,景照问道:“怎么回事?”

&ep;&ep;“之前我在那些干尸身上施法时留了点儿东西,若那些尸体再出异样,我便知晓。”苏恪盯着那轮圆月,再看了看自己右手手指,指尖上的红圆点越显越亮。

&ep;&ep;“你难道真把你自己的血洒了几滴在那些干尸上?”景照拧起眉头。

&ep;&ep;苏恪难得给景照一个笑脸,道:“除了五行剑,我就只剩这东西了。”

&ep;&ep;景照愣了愣,苏恪却已踩在五行剑的剑身上御剑而出。

&ep;&ep;景照欲要追上,却被宋知府拉住袖袍道:“景照仙人,带我一起。”

&ep;&ep;景照无奈,和宋知府一起飞去追赶苏恪。

&ep;&ep;******

&ep;&ep;苏恪知道,单凭自己的血,便足以令那怪放弃满城百姓,所以才滴了几滴,没想到那怪就忍不住现身了。

&ep;&ep;苏恪跃到废园时,这废园已经清理过了,那些干尸均盖着白布整齐的摆放在院子下。苏恪念了个隐身诀站在屋檐下静静的瞧着。果然,自己一出现,尸体上的白布皆整齐一致的飞了出去,紧接着,借着月光的阴气,那些尸体竟慢慢腐烂化为灰烬。只是在化为灰烬时,好些大小如指甲盖,形状呈方形,薄的几乎透明的东西从体内飞了出来,如萤火虫般密集于空中,呈暗蓝之色。

&ep;&ep;苏恪挑了下嘴角,那怪真的出现了。便要一跃而进,却被什么东西给挡了回来。苏恪抬手去摸,那触感恐一般人感受不到。那是一种极其柔软,抚摸在掌心上极其顺滑的触感,苏恪自认为自己活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舒畅的触感,用手掌抚摸着它时,就好像心房上被蚕丝织成的纱轻轻的掩了一下,极其舒坦。换而言之,那种感觉像极了温柔乡中女子的柔荑,且更甚。

&ep;&ep;这是什么东西?

&ep;&ep;苏恪纳闷,这东西虽有女子那肤若凝脂手如柔荑之感,但凡人却是感觉不到的,更为怪异的是,这样的东西,摸起来软实则十分坚硬,他竟不能一跃而入,似乎比早前在山中官道内遇到的还要坚硬几分。这样矛盾的东西,天上地下,一时间,苏恪愣是想不出是什么!

&ep;&ep;苏恪提剑立于空中,手腕一动,一道五行红火之光便劈了去。哗啦的,苏恪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扯碎之声,即是入口开了,便顺着那声音提剑而跃。

&ep;&ep;里头景象大不相同,虽还在这座废园子里头,但苏恪却被一阵飓风吹的站立不稳,耳鼻喉里全是飞舞的尘嚣,眼前竟什么东西都看不真切,迷迷蒙蒙的倒向身在梦境之中。

&ep;&ep;“兄台,你有这般手段,怎还需喝人血吃人心,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苏恪淡然的问道,虽看不见,但他感觉的到他面前有个东西正看着他,应该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