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幺女宋瑾。

&ep;&ep;不知道宋瑾出生的时候搭错了哪根筋,这姑娘,一不爱读书写字,二不爱琴棋书画,反而喜欢习武。

&ep;&ep;小小的姑娘,习武?

&ep;&ep;谢毓一开始死都不同意,但是某天谢母进宫看她,一句话就让她无话可说:“你小时候不也这样,说啥都不听,非要去学厨。”

&ep;&ep;于是,没办法,只能请了师傅,教她。

&ep;&ep;本来以为宋瑾不过是小孩子心性,三两天就会腻烦,毕竟习武又苦又累,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帅气。

&ep;&ep;不过,可能宋瑾在这方面已传到了谢毓的性格,这小丫头,居然真的一直坚持了下来。

&ep;&ep;【关于后来】

&ep;&ep;谢毓:“臣妾想,以后一个储君,一个诗人,一个商人,还有一个女将军。”

&ep;&ep;“.............除了瑜儿,其他哪里像是皇家出来的。”

&ep;&ep;宋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过得好,不就是最好的了。”

&ep;&ep;谢毓一想,便也释然。

&ep;&ep;的确,儿孙自有儿孙福。

&ep;&ep;第66章番外(四)关于桃夭和柳泽的那些事

&ep;&ep;我是桃夭。

&ep;&ep;在那一天前,我没有奢望过,自己居然能和他重逢。

&ep;&ep;*****

&ep;&ep;我对我短暂童年的唯一印象,是那个黑白的影壁,和那个惊才艳艳的少年。

&ep;&ep;影壁旁边有棵桔子树,结的橘子皮薄味甜,若是有客人在秋天上门,家里的小厮都会打一些下来,用牛皮纸袋子装着,作为伴手礼。

&ep;&ep;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他的。

&ep;&ep;那年,我七岁,刚到男女不同席的年纪,但也不需顾及什么男女大防。家里头家风也不算是很严,于是只要我高兴,就能在整个宅子里玩耍。

&ep;&ep;我记得那时候,我正在和婢女踢毽子,毽子飞起来,挂到了树上。

&ep;&ep;婢女不比我大几岁,我们两个都是小矮个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要么全体自,要么去找身高一些的小厮,总归都麻烦的紧。

&ep;&ep;我瘪了瘪嘴,有点想哭,忽然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喂”。

&ep;&ep;我抬起头,看到树上坐了个人,左手还拿着橘子皮,而右手,则举着我的毽子。

&ep;&ep;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打到他的脸上,留下几个大小不一的光斑,他冲着我笑,长长的凤眼眯起来,明明是小小的少年,却已经能窥见日后的风流。

&ep;&ep;他从树上跳下来,把毽子丢给我,说:“你就是这家的嫡小姐,叫李......什么?”

&ep;&ep;我好奇地打量着他,说:“对呀,我叫李舒,你叫什么呀?”

&ep;&ep;他笑着说:“我叫柳泽。”

&ep;&ep;我举起毽子,问他:“那,柳泽哥哥,你会踢毽子吗?”

&ep;&ep;他背着手,摇了摇头,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他瘦弱的身躯里,有种我看不大懂的、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气。

&ep;&ep;柳泽说:“我在等我父亲,若是让他看到我做这样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回家怕是要吃家法。”

&ep;&ep;我瘪了瘪嘴,说:“什么不符合身份,你看着也不比我大几岁,在那里打什么官腔?”

&ep;&ep;柳泽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了。他直直地看着我,说:“我不喜欢那个词?”

&ep;&ep;我有点被他预期中的认真吓到了,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什么?什么词?”

&ep;&ep;“官腔。”他说。

&ep;&ep;柳泽蹲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睛。我发现他表情认真地时候,眼睛其实很大,而且睫毛很长——比寻常小姑娘还要长。

&ep;&ep;我在后面跌宕起伏的人生里,都一直铭记着他说的那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那句话对我而言,仿佛是一个预言,或者,一个诅咒。

&ep;&ep;柳泽说:“我不会做官。”

&ep;&ep;我问:“为什么?”

&ep;&ep;他说:“你会知道的——做官,不是什么好事。”

&ep;&ep;我那时候还不明白。

&ep;&ep;我甚至很生气——因为我为我的父亲骄傲。他是个好官,两袖清风,一心为民,政绩斐然。

&ep;&ep;于是我拿着毽子,跑开了。

&ep;&ep;但是不可否认,我对他依然是好奇的——或许也是因为外面一直有关于他的传闻,据说他自小就是神童,七岁就能作诗,且不属于琢磨此道一辈子的大家,现在已经进学,说不定以后会超过那个二十一岁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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