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哈!”

&ep;&ep;包括孙丽艳在内的安保协会人员,听完莫沉的话以后,都大笑起来。

&ep;&ep;“这小子,真是笑死老子了,竟然说十分钟内撤了署长的职,哎哟,肚子破了,哈哈哈哈!。”

&ep;&ep;“哈哈哈!兄弟,快扶我起来,哥哥的腰直不起来了。”

&ep;&ep;“这b装得,不是一般的溜。”

&ep;&ep;……

&ep;&ep;夏夜笑的更是如疯似魔:“哈哈哈,莫沉,你个臭傻b,还十分钟内撤我妈的职?你特么活在梦里吧。”

&ep;&ep;孙丽艳也在大笑一阵后,对莫沉道:“好,我就等你十分钟,让事实好好打打你的脸!”

&ep;&ep;“打老子的脸?放心,不会的!”莫沉摸出一根黄瓜,“我劝你,最好还是有点心理准备,否则,你恐怕承受不住。”

&ep;&ep;……

&ep;&ep;“哈哈,十分钟了。小子,你倒是撤了我妈的职啊!”夏夜又蹦跶起来。

&ep;&ep;然而,就在这时孙丽艳的手机响了:“金会长……”

&ep;&ep;“闭嘴!孙丽艳,你被撤职了。另外,你违法乱纪的情况,组织上已掌握。你最好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ep;&ep;“什么?金会长,你说什么?”

&ep;&ep;“嘟…嘟…”

&ep;&ep;“十分钟,真的十分钟,他做到了。”孙丽艳瘫坐在地上,进而爬向莫沉,头磕在地,“莫先生,饶了我吧。”

&ep;&ep;“妈,你干啥给这个傻b下跪?”

&ep;&ep;“混蛋!老娘的前途让你给毁了!”孙丽艳发疯似的扑向了自己的儿子…

&ep;&ep;很快,又来了一帮安保协会的人。但他们不是狙击队,而是专门对内部工作人进行监管的督查组。

&ep;&ep;披头散发的孙丽艳被押走了。

&ep;&ep;被母亲挠得满脸血丝的夏夜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

&ep;&ep;“啪!”

&ep;&ep;一个黄瓜屁股,砸在了夏夜的脑门上。

&ep;&ep;“哎,夏少爷,发什么呆啊,继续蹦跶啊?”莫沉讥讽道。

&ep;&ep;“啊?莫沉,不,莫爷爷,饶了我。我这就跪下给姑妈道歉。”

&ep;&ep;“呵呵,我貌似说过‘等会儿就不是你跪下道歉那么简单了’,现在又想跪下,又想道歉的,不觉得有点儿晚吗?”

&ep;&ep;莫沉弯腰捡起依旧沾满血迹的玻璃杯碎片,“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残忍,说你禽兽不如,恐怕让禽兽知道了都得骂老子侮辱了它们。”

&ep;&ep;看了夏夜一眼,莫沉将手中的玻璃片送到他面前:“看到了吗?把这些碎玻璃吃了,你便可以活,否则,死!当然,我会帮助你方便下咽。”

&ep;&ep;莫沉说完,手指搓动,玻璃片便被搓成了碎渣:“你看,这样你就好咽多了。”

&ep;&ep;“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夏家的少爷!”

&ep;&ep;“别说你是夏家少爷,便是夏家老爷,敢欺辱我丈母娘,也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ep;&ep;“再废话,你连吃这些东西的机会都没有了!”莫沉一脚将夏夜踹翻,脚踩在其脑袋上。

&ep;&ep;剧痛,从脑袋上传来,夏夜似乎看到了西瓜被踩碎的情形。

&ep;&ep;“不要杀我,我吃,我吃!”

&ep;&ep;夏夜挣扎着爬起,跪倒在夏雨繁面前:“姑妈,对不起!嘎吱,嘎吱……”

&ep;&ep;伴随“嘎吱”声,夏夜很快便满口鲜血,但仍低着头卖力地咀嚼。只是,没人能够看见其眼里的浓浓恨意。

&ep;&ep;此刻的夏夜,甚是可怜。

&ep;&ep;但恰恰,应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p;&ep;这就叫咎由自取,这便是罪有应得。

&ep;&ep;有道是: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但同样,不知他人坏,莫对他人怜。

&ep;&ep;在场的人中,没人会可怜这个人渣。

&ep;&ep;林杉杉不会。她虽心地善良,但真切感受到了夏夜的卑劣行径,为了攀附高家,对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ep;&ep;夏雨繁不会。她虽念及亲情,但真切感受到了夏夜的禽兽不如,为了逼迫女儿,对她这个姑妈竟然能下狠手;

&ep;&ep;林松峰更不会。他早已恨透了夏家,更恨透了眼前这个做人做事没有一点底线的垃圾。

&ep;&ep;莫沉看着满嘴玻璃的夏夜,知道他不可能下咽,惩罚也差不多了。便说道:“滚吧!以后再胆敢欺负我丈母娘和我老婆,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好运气了!”

&ep;&ep;夏夜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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