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嗫道:“两盘。”

&ep;&ep;骆明雪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骆明诗含笑道:“说起来姐姐每日这个时辰都要陪着母亲,父亲想必也是叫人少跑一趟,一起送了大夫人那吧。我还疑惑呢,怎么会挑这个时候来找妹妹,原是怕爹爹只赏了母亲与姐姐的,没赏我的,怕我难看呢!”

&ep;&ep;骆明雪淡淡一笑,心中郁结还是难散,目光撇到那副字上,声音冰冷:“这郑武公原本还有个儿子原繁,是为庶出,但郑武公仍旧选择嫡妻长子,如此可见,庶出不堪大用!”

&ep;&ep;骆明诗眉头一蹙,这话半点情面都不留,叫人好生的难看。她不想给自己树敌,却也不想做软柿子,给人想捏就捏。

&ep;&ep;“公子突在齐国大军的帮助下杀回郑城,复位郑君,问原繁为何不帮助自己,原繁答,一臣不侍奉二主,回府后自缢身亡。如此之人,可堪大用?”

&ep;&ep;她说这话时,不卑不吭,眼神明亮,一身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恰如雪地里的翠竹,任由风雪拍打,也怡然自得,尽展本色。

&ep;&ep;骆明雪心里一虚,她不过是在得知这个典故之后,想要敲打一二,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因此甚至不知骆明诗说的是真是假,自然对不上。

&ep;&ep;嗫嗫了半响,气愤道:“果然是伶俐的口齿,也不知是不是狐媚子都有这般伶俐的话语。”说罢,拂袖而去。

&ep;&ep;见夏一见她走了,心口的气一送,笑道:“小姐这才是博学多才呢,瞧瞧把大小姐说的,哑口无言。这下子看她们称赞什么?没有样貌就算了,还没小姐聪慧!”

&ep;&ep;骆明诗盯了她半响,款步上前,然后一巴掌抽过去。

&ep;&ep;“啪”的一声,在室内回荡。

&ep;&ep;见夏被打得一怔,根本说不出话,却见骆明诗冷冷道:“送去给管家,就说做事不尽责,明明叫着守门,却去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