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和你无关,萧家以为搭上了三皇子就想踩我们骆家?一个字,不可能!”

&ep;&ep;陆离和连清的脸上有着一丝无奈:“那是三个字。”

&ep;&ep;“有什么关系?”

&ep;&ep;骆明诗的反驳让其余的三个男人无言,姑且念着她今日方才回到京城的缘故,就先不与她争辩了。

&ep;&ep;当夜晚再一次来临,诺大的床榻前,有着一个男子飞身跪在地上。

&ep;&ep;床榻之人却是缓慢的转身,见到是昌歌以后问着:“回来了?”

&ep;&ep;“王妃主子也回来了。”

&ep;&ep;赫连云寒微微点头:“她,过得还好吗?”

&ep;&ep;其实问这句话,他已经知道昌歌会回答什么。毕竟那个女子并不是菟丝子,需要依附别人而活。相反,那个女子越是一个人,越是过得很好。

&ep;&ep;昌歌的脸上有着一抹幸灾乐祸,本以为不会被赫连云寒发现,谁知他的这一丝幸灾乐祸和侥幸却被赫连云寒逮着一个正着。

&ep;&ep;“王妃现在在做什么?”

&ep;&ep;赫连云寒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严肃,昌歌暗暗叫苦。不过是一眨眼的表情,怎么就被主子发现了呢?

&ep;&ep;“回主子,王妃她从江南回来以后,没有回齐公府更没有骆家,而是去了京城郊外的宅子。更重要的是……”

&ep;&ep;听到骆明诗去了京郊城外的宅子以后,赫连云寒的脸色更是阴沉了起来:“更是什么?”

&ep;&ep;这声音,明明现在正直春天,可是昌歌仍然觉得寒风凛冽,赫连云寒的每一个字,都能让人瞬间冰冻成冰。

&ep;&ep;“王妃的身边又多了一个男子,且那男子看着和王妃很熟的模样。好像是……”

&ep;&ep;昌歌的话还未说完,只看见床上的男子已经化成了一阵风,消失不见。

&ep;&ep;他转过头,看着明黄色的纱幔微微飘动,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ep;&ep;不过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得意。

&ep;&ep;王妃在路上用各种药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代替赫连云寒受罚,现在就轮到他主子为自己报仇了!

&ep;&ep;昌歌不知,他的这个举动在事后惹到了骆明诗,于是再一次遭到了骆明诗的报复。

&ep;&ep;赫连云寒马不停蹄的赶往到京郊城外时,同一时刻也有人走进了濮阳帝地寝宫里。

&ep;&ep;那人身穿一身黑衣,挥退了两边的宫女和太监以后,那人缓步走向了床边。

&ep;&ep;看着依然是紧闭着双眼沉睡的濮阳帝,那人缓缓开口道:“父皇,这一世只怪你太偏爱一个异姓王爷,忽略了我。我担心皇位会被一个不是皇室成员的人继承,所以只好对不起了!”

&ep;&ep;来人正是三皇子赫连鸿雪,他的手里拿着齐茂山给的另外一种毒药。只要放在了嘴里含上半柱香,人便会无声无息的死亡。

&ep;&ep;“如果你要怪儿臣,就怪你太宠爱齐茂云吧。不过你不知道吧,那齐茂云也已经死了。你那么喜欢他,儿子就送你去见他好不好?”

&ep;&ep;说着,赫连鸿雪已经掰开了濮阳帝的嘴,将那药丸准备放在濮阳帝的嘴里。

&ep;&ep;可是下一刻,赫连鸿雪却觉得自己的手臂之上多了一道冰凉的温度。

&ep;&ep;低头一看,却是手臂上多了一个手。

&ep;&ep;再顺着那手望去,却发现躺在床上的濮阳帝已经睁开了眼睛。

&ep;&ep;“逆子!”

&ep;&ep;濮阳帝用力的抓住赫连鸿雪以后,帝王不怒而威,更何况是满身的怒气呢!

&ep;&ep;“父、父皇?”

&ep;&ep;赫连鸿雪有些惊恐的向后退着,可是手臂一直被濮阳帝攥着,他一时间却是有些动不了。

&ep;&ep;“你也知道朕是你的父亲!”

&ep;&ep;濮阳帝愤怒的坐起身,用力的将赫连鸿雪推了出去,不过片刻,便见到赫连鸿雪已经坐在了地上。

&ep;&ep;“你没中毒?”

&ep;&ep;看着在黑暗之中站起身的濮阳帝,赫连鸿雪心里的恐惧越渐的增加。

&ep;&ep;“朕不仅没有中毒,反而一直都清醒着!”

&ep;&ep;濮阳帝缓步毕竟赫连鸿雪,声音则是有些痛苦:“朕乃你的父亲,你竟然想杀朕?难道你不怕惹怒上天?”

&ep;&ep;赫连鸿雪被濮阳帝的这话问着,原本心里的恐惧和内疚全都消失不见:“惹怒上天?难道我不是父皇你的儿子?为何你要一直对一个外人比对我还要好?这些年我的努力难道你一直看不见?”

&ep;&ep;“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想杀了齐茂云?想杀了朕,让你好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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