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见夏连忙跪下:“小姐,奴婢是去取老爷吩咐人送来的东西。”

&ep;&ep;“少在这狡辩,若是父亲叫人送来,你在门口接就可以了,哪里就轮的你出去卖乖。”骆明诗给望春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拖走。

&ep;&ep;等着探秋和落冬取完食物回来后,一听说见夏被带走了,都是一个哆嗦。

&ep;&ep;骆明诗呵斥道:“你们规规矩矩,做好本分,我自是好好待你们,但要是谁在那不知本分,竟做着僭越的事,那就别说我无情无义了。”

&ep;&ep;“是,小姐。”

&ep;&ep;探秋荷落冬属于二等丫鬟,年龄才都十一岁,因此骆明诗也不太忍心苛责,挥了挥手让人下去。

&ep;&ep;望春关好门窗,这才问:“小姐,那大小姐那?”

&ep;&ep;骆明诗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不想生事端罢了,但若她不知趣,我哪里会惧怕?”

&ep;&ep;好歹前世活了二十多年,怕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没得惹了笑话。

&ep;&ep;不过自打这和大小姐闹的不欢而散之后,厨房送来的明显下降了许多。骆明诗心里清楚,这应该是厨房自作主张,或者是骆明雪的干预。

&ep;&ep;毕竟从这房间就能瞧出来,大夫人不愿意落下可待庶女的罪名。

&ep;&ep;落雪带回这东西后,就在想二小姐会不会发脾气,谁知骆明诗脸色不变,吩咐道:“给我梳妆,时候不早了,得去给母亲请安了。”

&ep;&ep;骆家这几个明所居住的地方是大夫人的附院,两个院子的墙打开了,用一条小路相连,因此早上尽数都是先到大夫人那报道,然后再统一去老太太那。

&ep;&ep;骆明诗自然是与骆明焱一路,小弟弟担忧的看着姐姐,却也知道人多嘴杂不能说话,于是只能抿抿嘴,低头瞧着路面上鹅卵石拼凑成的福寿字。

&ep;&ep;突然,手一暖,骆明焱侧目,只见自家姐姐目视前方,手却是紧紧的牵着自己,一种血脉相连的力量紧紧的牵引着彼此,暖意直淌心尖。

&ep;&ep;几个路过的婆子瞧见,不由得议论:“瞧瞧,还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关系好,要我说,还是这三姨娘有福气啊。”

&ep;&ep;众人纷纷附和,却听身后一声呵斥:“大清早的,在这里闲说什么话?要是不想做事情,我立马回了母亲,把你们全撵出去。”

&ep;&ep;众人回身,见骆明雪翩然而立,心知自己这话犯了这位祖宗的忌讳,连忙讨饶。

&ep;&ep;骆明雪冷冷一哼,拂袖而去,她的大丫鬟袭香呵斥道:“还不赶快去干活。”

&ep;&ep;婆子们应下,等着都走了,这才碎了一口,“狗仗人势。”

&ep;&ep;这孩子多了,问题也就多了,大夫人有些头疼,比方说就早上请个安来说。

&ep;&ep;骆家姐弟俩来晚了,就被骆明磊一阵冷嘲热讽。

&ep;&ep;“都说二姐姐孝顺,生病了都不叫父亲担忧,偷偷去抓药,这才弄出了误会。可怎么到母亲这,请个安都这么的晚?”骆明磊是个小胖子,圆圆的脸蛋将眼睛都要挤没了,可他偏偏自称自己风流倜傥,以至于一身的鹅黄色的云纹衫,外头罩着缠枝葡萄纹大红袖箭长衫,将他称的犹如一颗圆丸子一般。

&ep;&ep;若是往常,大夫人乐的看热闹,可是今日她的女儿可是还没来呢,于是只能淡淡道:“这个时辰算不得晚,大郎来的时候我才刚刚起身。”

&ep;&ep;潜台词什么意思,就是你来早了。

&ep;&ep;小胖子的脸通红,心中愤愤不平,姨娘刚失宠,你们就谁都敢欺负我了!他自持是长子,骄傲的不得了,总是认为府邸应该是自己来继承,眼看着自己被如此对待了,下意识就迁怒了骆明焱,谁叫府邸只有他们两个男丁的。

&ep;&ep;骆明焱对他的眼刀子见怪不怪,直接无视,而骆明诗压根就没注意到,只是在心中嘀咕,为何翠姨娘会暗自叫人去老太太的南山院。

&ep;&ep;翠姨娘其实是叫人送信。

&ep;&ep;骆老太太反复瞧着送来的书信,最终只能叹一声冤孽,四姨娘适时的挥退了婢女,凑在一边问:“老太太,小叔说什么了?”

&ep;&ep;骆老太太很气愤的样子,复又悲伤,半响才缓缓道:“无非就是说他在庄子里头受的苦楚,叫我将他捞回来,我的儿何时受过这等的委屈啊!”

&ep;&ep;四姨娘心道,这打发去了庄子里头,也是骆府的二爷,有哪个不开眼会去得罪?无非是添油加醋,可偏偏老太太心疼儿子,是非不分。她心中如此琢磨,面上却是一片愠怒,“好个不开眼的奴婢,作践人还作践到主子身上来了!真是活拧了,孰重孰轻都掂量不清!”

&ep;&ep;骆老太太一听这话,眉头反而蹙紧了,四姨娘见状话锋一转,轻柔道:“其实二爷回不回来,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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