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赫连静宜眼神放空的看向一边的字画,那是齐公生前所绘画而成的竹林。因为这竹子画的十分精湛,甚的赫连静宜的眼,齐公便将这画送给赫连静宜做寿。

&ep;&ep;如今,已经二十年过去……

&ep;&ep;成婆看着赫连静宜眼中的内疚和悔恨,自然是知晓她的心里此时在想什么。于是连忙上前将搀扶着她道:“长公主,事情已经过去多时。还是放下往前看的好。”

&ep;&ep;“我又何尝不想?”

&ep;&ep;赫连静宜也从那画中收了回来;“可是眼下你也看见了,山儿那孩子总是容不下云儿。”

&ep;&ep;“那又何妨?再者他现在也已经回到了自己该有的位置,并没有真的死亡,这已经是最大的万幸了。”

&ep;&ep;听到成婆的这般劝解,赫连静宜也不禁点点头。

&ep;&ep;“只要还活着,一切就都好。只是诗儿和妙阳两人,为何却没有回京?”

&ep;&ep;骆明诗前往流安国去寻找齐妙阳,齐茂云后去的如今也已经回到了皇宫,而为何那两个孩子却一直没有出现?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长公主,放宽心。”

&ep;&ep;成婆看出了长公主眉眼里的担心,不禁拉着她的手来回的踱步:“我们要相信王妃,她和妙阳小姐定然是没有事的。”

&ep;&ep;赫连静宜不禁叹息:“人越老,越是希望子孙都在自己的膝下。”

&ep;&ep;“会有的。”

&ep;&ep;“但愿吧……”

&ep;&ep;江南。

&ep;&ep;“真的要回去吗?”

&ep;&ep;骆星辰看着骆明诗此时又换成一身男装,虽然有些欣赏她为男子的英姿飒爽,可是眼中还是不舍。

&ep;&ep;骆明诗点头:“骆长老如果要是不放心,大可以随我一同回到京中。”

&ep;&ep;“我倒是想,只是走了以后这诺大的骆家生意怎么办?”

&ep;&ep;骆明诗耸肩:“所以啊,赶紧找一个接班人。”

&ep;&ep;“你这孩子说话倒是简单,找接班人不是还要你同意?”

&ep;&ep;骆长老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骆明诗,随后就见到不远处有一个严厉的声音说着:“她是我女儿,只能我教训!”

&ep;&ep;“哼!”

&ep;&ep;骆星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有些不屑的从骆安时的身上收回目光:“就算是你是她的父亲又怎样?她学生意的事情是我教的!”

&ep;&ep;“是你教的又怎样?她终归还是我的女儿!”

&ep;&ep;“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

&ep;&ep;“……”

&ep;&ep;听着那边的争吵,骆明诗不禁有些无奈的摇头。在江南的这段时间,她已经习以为常。

&ep;&ep;这两个个性要强互不相让的人只要一遇见,总是会说不到三句话便会争吵起来。

&ep;&ep;不过,她的父亲大部分都是败局。

&ep;&ep;论嘴皮子照例说在朝为官的骆安时,应该是骆安时能说会道一些,且还饱读过四书五经各种道德经,想要说什么,张口也就来的。可就总是打败仗,

&ep;&ep;后来骆明诗也曾认真的听着他们两人的争执,发现只要骆星辰一说骆安时当年放弃了骆家家主的身份,丢了一堆烂摊子给他,骆安时便会闭口不言。

&ep;&ep;“你要是真能耐,当初就不该让我代替家主之位,把烂摊子丢给我!”

&ep;&ep;果不其然,在骆星辰说道这里,骆安时便再次紧抿着嘴唇,一张脸本就严肃,此时倒是难堪的至极。

&ep;&ep;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他不适合做生意。眼看着那生意要垮在了自己的手里,只好找寻机会进京说是要进朝为官。

&ep;&ep;只是他没有想到,不过是多年的一时胆怯,却成了后半生的悔恨,尤其是这还有一个人总是揭开他的伤疤。

&ep;&ep;“好了。”

&ep;&ep;这时,骆伯也已连忙上前拦住他们:“两个加起来都过百的人了,还总是这般的幼稚。我看你们两个,还不如家主来的懂事。”

&ep;&ep;骆伯虽然是为管家,可是却是骆星辰的亲哥哥,更是骆安时的堂哥。所以说起话来,还是颇有些份量的。

&ep;&ep;骆星辰本还有些得意,听到了骆伯的话以后,也就哼哼的坐在了一旁。

&ep;&ep;“这段时间骆家在京城的产业,不断被萧家打击。而江南的萧家,也是被我们骆家抨击。从宏观上来说,我们两家谁也没站到便宜。”

&ep;&ep;骆明诗的话让骆星辰不禁低下了头,这件事情倒是让他觉得有心无力的地方。

&ep;&ep;“家主放心,我定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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