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距甚远的地方,二叔是如何走到的?”

&ep;&ep;如此一番对话下来,本就疑心病重的骆安时自然有所怀疑,眯着眼睛看着自家不成器的二弟,然而却不能说什么,毕竟自家母亲最疼这个小儿子。

&ep;&ep;历国素来以孝治国,父母死均是要丁忧,而父母在,则是不分家,作为朝中命官,若是孝字上出现问题,很容易出现把柄。

&ep;&ep;这道理人人都懂,骆明诗心中失望,便是为了他的官途,为了孝道,难道就要她们蒙受不白之冤么?

&ep;&ep;翠姨娘更是伺候骆安时已久,从他眉宇间就能察觉到他对一件事的态度,见他摆明不想深究,不由得暗自一笑,接口道:“这些事情不重要,二姑娘也别在岔开话题。左右盯准的是偷奸一事,二姑娘若问心无愧,何不叫搜一搜,以证明清白。”

&ep;&ep;骆明诗见她左口一个通奸,右口一个偷人,眉头不由一竖,呵斥道:“大胆,父亲母亲还未说什么,你这头便定了罪,越俎代庖,谁给你的胆子!”

&ep;&ep;翠姨娘没想到她会呵斥自己,一怔,转瞬欠了欠身,拿着帕子拭泪:“妾身僭越了,还请老爷夫人不要怪罪,但妾身这还不是为了让家里早入和睦,省着风言风语流传出去,污了老爷的名声。妾身这一片好心,二姑娘不认也就罢了,何苦还要训斥,好歹妾身也是您的长辈啊。”

&ep;&ep;骆明诗笑了,回归头,眼睛增亮的问:“父亲,女儿愚钝,只知道祖母,父亲母亲还有二叔是长辈,因此也绝对没有不恭敬。可翠姨娘说她是女儿的长辈,女儿难道不是府里的小姐么?能被女儿当做长辈不是只有府里的正经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