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接下来,惊人的一幕令在场每个人都无法保持淡定,心中掀起巨浪,震惊的望着江守道。

&ep;&ep;只见缓步行走的江守道突然发力,整个人好像融入空气中一样,短时间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ep;&ep;子弹落空了!

&ep;&ep;再次看见江守道时,他已然出现在壮汉跟前,右手五指紧扣住他的咽喉,手臂用力,将一个近两百斤的成年男人直接举起。

&ep;&ep;江守道的个子,不过一米七。

&ep;&ep;而壮汉,足足比江守道高出一个头!

&ep;&ep;可尽管如此,在江守道面前,壮汉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毫无反抗之力。

&ep;&ep;壮汉双脚悬空,脸色张红,愤怒拍打着江守道的手臂想要挣脱,却发现徒然无功。

&ep;&ep;江守道嘴角上扬,戏谑的看着他。

&ep;&ep;瞬间,窒息感如跗骨之蛆般将壮汉侵蚀。

&ep;&ep;恐惧,这个词语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ep;&ep;害怕,占据了他的内心。

&ep;&ep;江守道如随手扔垃圾一样,将壮汉掷出去,后者高大的身躯重重砸在水泥地上,沉重的撞击声像是用锤子锤击众人的心神。

&ep;&ep;“哐当!”

&ep;&ep;壮汉陷入昏厥,旁观的暴徒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好似猎人遇到棘手的猎物一样,警惕的盯着江守道。

&ep;&ep;有两个暴徒还算有脑子,提着铁棍赶到车子旁边,奋力砸碎玻璃,打开车门,将王倾依和陈管家从车上拽下来。

&ep;&ep;戴着鬼脸面具的暴徒右手死死握紧寒刀,刀尖抵在王倾依雪白的脖颈上,对着缓缓走来的江守道咆哮道:“再往前一步,老子就杀了她。”

&ep;&ep;说话间,暴徒的力度加重,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的在王倾依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ep;&ep;“你敢动小姐,王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ep;&ep;陈管家面色急切,几乎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大声喊道。

&ep;&ep;“闭嘴,老东西,再说话老子先弄死你。”

&ep;&ep;抓住陈管家的暴徒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沉声喝道。

&ep;&ep;江守道笑眯眯的望着暴徒,继续向前走去。

&ep;&ep;暴徒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立即发狠将刀子捅进王倾依的脖子。

&ep;&ep;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破风声响起。

&ep;&ep;一根细小的银针如子弹般精准无误的刺入暴徒的手臂穴位中,顿时他手臂刺痛,浑然使不上力,惨叫一声,刀子掉在地上。

&ep;&ep;下一刻,江守道赫然出现在暴徒面前,一把将王倾依拉到自己怀里,甩腿朝暴徒踢出,力如千斤。

&ep;&ep;对方如脱线风筝,瞬间倒飞出去,如从高楼坠下的垃圾一样,啪的一声砸在地上,失去抵抗能力。

&ep;&ep;所有的暴徒都慌了,撒腿就跑。

&ep;&ep;包括抓住陈管家的暴徒抬脚把陈管家踹出去,想要为自己挣脱逃跑时间。

&ep;&ep;但他们的速度哪能快过江守道?

&ep;&ep;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逃跑的暴徒们便被江守道一一击溃,全都倒在地上哀嚎。

&ep;&ep;陈管家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暴徒,拨打了一个电话后,立即对江守道表示感谢道:“多谢江大师出手相救。日后若是江大师在东海遇到什么麻烦,尽管跟我说,我虽然只是王家的一个管家,但在东海也还算有几分薄面。”

&ep;&ep;称呼,从江师傅变成了江大师。

&ep;&ep;“小事。”

&ep;&ep;江守道偏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壮汉,走过去问道:“谁派你来的?”

&ep;&ep;壮汉咬着牙目视着江守道,强忍着痛意说道:“要杀要剐随你,想让我说出雇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ep;&ep;“我喜欢你这种有骨气的人。”

&ep;&ep;江守道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按住壮汉的脑袋往地上撞去,道:“不知道你的骨头是不是和你的骨气一样硬。”

&ep;&ep;砰砰砰。

&ep;&ep;连续的撞击让壮汉眼冒金花,额头流出鲜血,挡住视线,他眼睛半眯着嘲讽道:“没吃饭?”

&ep;&ep;江守道没说话,手中多出一根银针,扎进壮汉的穴位里。

&ep;&ep;只听壮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发疯似的来回翻滚。

&ep;&ep;“说,还是不说?”

&ep;&ep;江守道笑眯眯的看着壮汉道,手里又多出一根银针。

&ep;&ep;细小的银针在壮汉视线中无限放大,壮汉当即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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