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一行带回山上。

蒲洪等人被五花大绑,他本有伤,这一绑,鲜血迸流,顿时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窝棚里,梁平老和吕婆楼坐在他身旁。他动了动,想坐起来。

“侯爷,您醒啦,伤口还疼吗?”

这一提,蒲洪想起他肩上的伤,顿觉钻心的疼。

“这伤口怎么这么疼。”

“这些人真他妈狠,箭上有毒,只好将周围感染的地方深层清理,所以伤口较深,您最好躺着别动。”

“这是哪里?”

“侯爷您忘了,我们在山上,是那个“黄金甲”的肉票,他昨晚来,拿了一些药给您抹上,见您重伤,留下我俩伺候,其他人都被关在旁边的草屋里。”

正说着,“黄金甲”掀起草帘进来,身后跟着两位卫士。今天他不穿黄金甲,而是一身锦绣,光彩夺目,好一个翩翩佳公子,实在很难把他跟山大王联系起来。

“尔等是何人?黑衣人又是何人?为何在这山谷中撕杀?”

“大王您又是何人,这座山我们以前也常来,没见过您?”

“现在是我问你,要脑袋的话,就回答问题。”

“我叫贾胡,是邺城的一个员外,伙着几个兄弟贩马,黑衣人我们也不认识。”

“贩马?没见过马贩子还穿盔甲。”山大王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穿得这么漂亮的山主我们也是头一回见。”蒲洪回敬道。

“好说,你们爱穿什么贩马我不管,马呢?”

“随后就到。”

“有多少?”

“300匹。都是好马,这批马本来是要卖给太子石宣的,现在看来,大概得归您了。”

“你还算识相,马什么时候到?”

“后天。”

“有多少人押马?”

“30多人。”

锦衣大王沉吟良久,说:“你们乖乖待在这里,5天后,我自会放你们下山。”

这时,随从端来一碗药,锦衣大王让蒲洪喝,说这药治箭伤很有效。

蒲洪也不客气,一气饮干。

“好,豪爽,是个汉子,你就不怕我下毒?”

蒲洪笑道:“要我死的话,就不用带我上山来,把我扔在山谷里,我早就被野兽活撕着吃了。”

锦衣大王也笑了起来,说我就爱跟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不像有些笨蛋,打着都不明白。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你们只要乖乖地在这儿待5天,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蒲洪喝了药后,疼痛果然减轻了一些,他表示想见见他的随从。

“不行,5天后你自然可以见到他们,这之前,你们休想见面。”

蒲洪沉吟片刻,说:“冒昧问一句,您不是拿我们当肉票吗?怎么不……开个价?我一定照付”

锦衣大王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鄙夷地说:“小爷我这回不要钱。你最好给我闭嘴,小心我改变主意。”

说完,锦衣大王准备离开。

“可是我明天一定得走。”蒲洪大声说。

“你走一个试试?存心要找死,小爷我就不客气了,反正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不在乎多你们几个。”

锦衣大王脸上杀气顿现。

“可是你留我们在这里有什么用呢,明天之前我回不了家,会出乱子的。”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么,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问问黑衣人,是谁派他们来的。”

“没法问,那两人在上山途中,跳崖自尽了。”

“看来您惹上大麻烦了,我要是您的话,大概会赶紧跑路,以免惹来杀身之祸,您选的这个地方,真的不是地方,离邺城太近了,天子近旁,岂是你撒野的地方。据我猜测,这些黑衣人,多半是太子的人,也可能是其他权贵派来的,你杀了他们的人,迟则明日,快则今天,必来报仇。”

锦衣大王微微一笑,说:“有您在,这个我倒不担心,那些行刺你的人既然宁死不肯当俘虏,肯定是怕泄露身分,可见行刺你的人,对你十分忌惮,他傻啊,派人来寻仇,不就等于招认他就是行刺你的幕后主使?”

蒲洪还想说话,锦衣大王拔脚就走,蒲洪一句话噎在喉咙里,只好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对梁平老和吕婆楼说:“这可怎么好?后天就是百日宴了,咱们却被留在这里,他又不要钱,也不要命,他到底想要什么?”

吕婆楼说:“侯爷您先别急,一会儿我想法出去看看情况。”

吕婆楼忽然抱住肚子,直喊肚子疼,梁平老走到门口,大声喊守在门外的四个土匪,一个黑胖的小伙子过来,问怎么回事?吕婆楼说他内急,要上茅房。

小伙子押着他出去,吕婆楼抱着肚子,慢腾腾地走到茅房,从茅房的门斜着看出去,可以看到一大块空地,锦衣大王正在和手下调教马,这些马,正是蒲洪他们和黑衣人的马,偷眼望去,满院都是马,也不知有多少匹,一群精壮小伙各自挑马试骑,有的马不肯让生人骑,又跳又撂蹶子,有几人被掀下马去,有一匹马性烈,将骑手摔倒在地后,回身抬蹄,一副要踩死他的架势,幸好被另一人死死拽住缰绳,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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