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许平川和洛玉群吵架时,说:“洛枫是我儿子!是我许家的种!你做梦都别想带走!”
&ep;&ep;洛玉群也不甘示弱地喊:“洛枫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他是我儿子!我才不会让他喊其他女人做妈呢!”
&ep;&ep;……
&ep;&ep;许洛枫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就问慕小桃:“小桃,爸爸问你,爸爸和妈妈要是不能在一起,你愿意和谁一起过?”
&ep;&ep;他原本以为慕小桃会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没想到,她居然想都没想就作了答:“和妈妈。”
&ep;&ep;许洛枫不做声了,慕小桃小心翼翼地看看他,觉得爸爸似乎不高兴了。她伸出手指去摸摸许洛枫贴着创可贴的眉骨,很轻很轻的手势,说:“爸爸,你会好起来吗?”
&ep;&ep;“唔,会好的。”
&ep;&ep;“还会变得帅帅的吗?”
&ep;&ep;许洛枫点头:“会。”
&ep;&ep;“爸爸,你是不是很痛?”看着许洛枫微微颦起的眉,慕小桃凑过去,往他左眼睑上亲了一口,还舔了一下,她的声音细细的,“爸爸,妈妈教我的,舔舔就不痛了。”
&ep;&ep;……
&ep;&ep;折腾了很久,慕小桃终于要睡着了。
&ep;&ep;临睡前,她闭着眼睛、拉着许洛枫的手嘟嘟囔囔。
&ep;&ep;“爸爸,我好想妈妈啊。”
&ep;&ep;“我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ep;&ep;“爸爸,你快点变得帅帅的……”
&ep;&ep;许洛枫酒劲上头,睡得正熟时,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他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见身边的慕小桃也动了一下,赶紧伸手拍她,没看屏幕就按下了通话键。
&ep;&ep;“谁啊?”
&ep;&ep;他睡眼惺忪,头晕脑胀,还担心把慕小桃吵醒,口气不免恶劣了一些。
&ep;&ep;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响起一个清脆却略带疲态的女音:“是我。”
&ep;&ep;“樱樱?”
&ep;&ep;许洛枫瞬间就清醒过来,他下了床,走到窗边撩起窗帘往外看,夜色中的西安城很是安静,因为快要过年,路上车辆都少了许多。
&ep;&ep;慕冯樱应了一声,又问:“你睡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ep;&ep;“不,没有。”许洛枫答完,又小心地问,“你在哪?”
&ep;&ep;“我刚回到宾馆,好累。”慕冯樱叹了一口气,“洛枫,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今天……却感觉特别特别得糟。我……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发神经,为什么会答应下来做这样一件事。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是错误的,我……我后悔了,怎么办?我不想做了!”
&ep;&ep;许洛枫站在窗子前,听着慕冯樱无逻辑地说着,他耐心地安慰她:“樱樱,别急,你慢慢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p;&ep;慕冯樱郁闷地说:“白谨和陶樱的事,我说给你听过。”
&ep;&ep;“嗯。”
&ep;&ep;“后来……”
&ep;&ep;她把来西安后和陶樱见面的事都说给了许洛枫听,一桩桩一件件,陶樱严重的病情,白谨看似关心、实则敷衍的态度,还有白谨的异想天开的“一厢情愿”,陶樱莫名其妙的“顺水推舟”,最后说到了白谨的家庭。
&ep;&ep;“他有妻子,还有个儿子,都上小学了。”慕冯樱情绪已经跌到谷底,“洛枫,我觉得自己太坏了,我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白谨的老婆孩子,他自己要做这么龌龊的事,我没阻止,居然还帮忙,我……我都怕被雷劈!”
&ep;&ep;许洛枫说:“樱樱,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
&ep;&ep;慕冯樱吸了吸鼻子,说:“你说。”
&ep;&ep;“这件事,谁都没有错,包括你,唯一有错的就是白谨。”
&ep;&ep;慕冯樱插嘴:“我怎么没有错……”
&ep;&ep;许洛枫声音温柔:“不管有没有你,白谨都会做这件事,他可以不通过你,通过其他人,这件事本就不是杀人放火,他只要给钱,有的是人会做。你只是……恰恰碰到了这件事,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责。”
&ep;&ep;慕冯樱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可是……”
&ep;&ep;“而且,陶樱马上要去世了,是不是?”许洛枫说,“在这种时候,我们作为局外人,谁都无法去评判些什么,白谨再是不好,陶樱若真的想与他行一场婚礼,我们也是无话可说的。将死之人的心愿,谁能无视?樱樱,事已至此,其实与你已经无关了,明天,你把婚礼操作完毕,就把这件事忘掉,千万不要被他们困扰。白谨和陶樱的事,是他们自己酿成的果,和我们无关。”
&ep;&ep;慕冯樱愣愣地重复着:“和我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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