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跳得很认真,脸上还带着舞蹈老师叮嘱过的很假很刻意的笑容,但是展现在一个小孩子脸上却一点也不虚伪,反而充满了欢乐与喜感。

&ep;&ep;慕冯樱站在许洛枫身边,看着慕小桃快乐地跳着舞,不知什么时候,慕洋和冯云秀已经出了厨房,站在客厅墙边看着小桃了。

&ep;&ep;冯云秀眼眶红红的,慕洋揽着她的肩,不时地安慰她几句。

&ep;&ep;他说:“小桃和小许真的很像啊……”

&ep;&ep;“你闭嘴!”

&ep;&ep;“……”

&ep;&ep;一会儿后,冯云秀又伤感了:“老慕,你还记不记得,樱樱小时候也穿过这样的裙子,跳过这样的舞。”

&ep;&ep;慕洋微笑:“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她念幼儿园大班,参加六一儿童节的演出,我还给她拍了照呢。”

&ep;&ep;慕冯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等到慕小桃跳完,她笑着对父母说:“照片还在啊,你们要看吗?”

&ep;&ep;给慕小桃换好衣服后,她捧出了自己小时候的一本相册,摊在了餐桌上。照片大多是5寸的彩照,颜色有些发了黄,但还算清晰。慕洋和冯云秀坐在桌边,看着照片不停地感慨,照片上的他们还很年轻,慕冯樱更是只有五、六岁,她时而扎着两个小辫子站在花坛边,时而剪一个小短发拿着水枪站在小溪旁,时而又穿着花裙子被慕洋高高地抱起。

&ep;&ep;许洛枫悄悄地站在他们身后,静静地看着相册上的慕冯樱一家,从照片里就能看出,慕洋和冯云秀感情非常好,他们总是牵着手、甚至依偎在一起拍照,而小小的慕冯樱就像个小电灯泡一样粘在他们身边。

&ep;&ep;虽然慕小桃长得像许洛枫,但她毕竟是慕冯樱的女儿,看小时候的照片,她们还是有一点点像的,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慕冯樱从小到大都爱笑,这一点,慕小桃是像了她。对着镜头时,她们都会笑得眉眼弯弯,露着亮晶晶的小白牙,显得特别开心。

&ep;&ep;慕洋找出了慕冯樱参加幼儿园演出时的照片,她穿着一条白纱裙,头上戴一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粉糯糯的脸颊上涂着腮红,小嘴也红艳艳的,额头上还用口红点了个红心。

&ep;&ep;那是那个年代对小孩子特有的打扮,慕洋指着照片问慕小桃:“小桃,这是谁啊?”

&ep;&ep;慕小桃咯咯直笑:“是妈妈!”

&ep;&ep;冯云秀眼圈又红了,眼泪也滑了下来,慕洋拢拢她的肩,突然回身对着许洛枫说:“这些照片,你看到了吗?”

&ep;&ep;许洛枫点点头。

&ep;&ep;慕洋语气严肃:“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樱樱从小就是我们家的宝贝,如果你再敢欺负她,我和她妈妈绝对不会饶过你,你听明白了么?”

&ep;&ep;慕冯樱站在许洛枫身边,仰着脸心情忐忑地看着他,许洛枫的手突然伸了过来,紧紧地牵住了她的手,他点头,眼神诚恳:“明白。”

&ep;&ep;“那就好。”慕洋“啪”一下盖上相册,冯云秀还想再说什么,慕洋眼睛一瞪,“都几点了,菜都要凉了,吃饭!”

&ep;&ep;******

&ep;&ep;元旦过后,新年伊始,一切都是新气象,慕冯樱神清气爽,春节前的一个月,公司的业务淡了一些,慕冯樱抽了个时间和白谨取得了联系。

&ep;&ep;电话里,白谨态度谦和,一点都没有老板的架子,他的声音悦耳动听,极富有磁性,慕冯樱潜意识里把他想象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在咖啡馆见到他本人后,慕冯樱一点都没有失望,因为白谨的确是个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

&ep;&ep;他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穿一身灰色西服,五官轮廓鲜明,面上戴一副金边眼镜,笑容温和,眼神里充满了智慧。

&ep;&ep;这样的人很容易给人好感,慕冯樱坐在他对面,点过咖啡后,礼貌地递上名片,白谨看到她名片上的名字,有些惊喜地说:“慕,冯,樱。啊……贵公司叫樱桃婚庆,是和慕经理的名字有关吗?”

&ep;&ep;“是的,白先生,公司名的确是源自我的名字。”慕冯樱微笑。

&ep;&ep;白谨点点头,又问:“恕我冒昧,我想请问一下,樱桃婚庆的‘樱’源自于你,那‘桃’呢?”

&ep;&ep;慕冯樱答:“是因为我的女儿,她叫小桃。”

&ep;&ep;白谨打量着慕冯樱,她看起来像是刚大学毕业似的,不禁说:“慕经理这么年轻,已经有孩子了?”

&ep;&ep;“是啊,我女儿快四岁了。”

&ep;&ep;“有女儿真好,我有个儿子,八岁,太调皮了。”白谨摇头苦笑,沉吟片刻后,说:“其实,我之所以会找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公司的名字。”

&ep;&ep;慕冯樱疑惑地看着他,白谨微微一笑,说:“樱桃婚庆,幸福到底。我在网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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