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艳回到家里,桂花拉着她急忙问结果。

“没事,咱家里的蚊香有没有问题,你不是不知道。就算他那里蚊香有问题,也不代表是我家的蚊香有问题。等到衙门派人来检查化验,自然什么都清楚了。”朱艳安慰她。

不过,桂花还是很担心,忐忑不安。

果然过了不久,衙门派人来检查。

朱艳把里外都敞开,让他们细细检查。

他们估计也是第一次看到朱艳这种制作蚊香的工具,很是惊奇。把材料和成品都抽查了一些,取样拿去衙门。

把朱艳一起带去镇公所。

临走时朱艳嘱咐桂花到时间接孩子放学。

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化验结果出来了。

死者卧室的蚊香灰烬有砒霜,那一小节蚊香里面也有少量的砒霜。

老人身体也检查了,的确是吸入砒霜中毒致死。

客厅的蚊香灰烬没有毒。

在死者房间搜到的几盘蚊香也无毒。

而朱艳店铺里面的药材和蚊香成品,都没有检查出砒霜或者其他有毒的成分。

听到这个化验结果,死者的儿子和儿媳妇坐在镇公所大堂里大哭大闹。

“我不管,蚊香有毒,就是她家的责任。”

“爹,你死得好惨!”

“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镇长在桌子上“啪”的拍了一声,喝道:“安静,安静,听到没有?”

“你们!”他用手指着那哭闹的两夫妻,说道:“你们回去,把老人好好的安葬。这季节一晚上都不能耽误,赶紧快快下葬,免得造成瘟疫,否则后果自负!回家等候衙门处理的结果。”

他对朱艳说道:“你家店铺立马关门!结案之前,不能营业。还有。。。”

王虎上前一步说道:“我给朱掌柜担保,担保她是无辜的。”

镇长看着王虎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他沉吟了一会儿,终点头应道:“既然王捕头给你担保,你可以回去了。但是,呆在家里不能随便出门,随时听候传召。”

朱艳应诺。

不料朱艳却说道:“我要告这两夫妻污蔑我!”

“我的店铺,因为他们的污蔑而关门,所受的经济损失。还有我受到的名誉欺犯以及后续带来的影响,都将会使我受到巨大的经济损失。我会请讼师告他们诬蔑并赔偿以上的所有的损失!”

说完,只见那两夫妻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朱艳。

他们闹不明白,明明是他们家死人了,告朱艳。现在反而朱艳要告他们,还要赔偿损失。

他们的目光看向大堂外面,好像在找什么人。

当官的心里哪里没有数?像这种事情,明显是陷害,而且是用人命来陷害。

镇长看着朱艳不语。

朱艳却坦然的看着镇长。

镇长一拍桌子,说道:“退堂!”

出了大堂,朱艳拜托王虎给她找一个讼师。

王虎答应,说道:“此事很是蹊跷。我会继续跟踪这件事,如果有什么消息会及时通知你。”

朱艳谢过他不提。

回答家里,桂花看到她喜出望外,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我说了,没事,你还不相信。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朱艳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嘱咐了她几句,就出门去了。

她走到离死者家不远,就避开人摸到他家附近,蹲守在邻家一个无人的房间里。

他家乱成一团,正请人搭孝棚,请人给亲友传信,请人做孝衣,请厨子,请挖坑的孝夫等等。

商量好了就要支钱出去,朱艳留意到死者儿媳妇荷包居然有十两银子,但是她却不肯拿出来。

“我不管!这是之前说好的银子。这些花的银子,必须他们出!”

“不是说事后还要给十两吗?把那十两拿过来付钱!”

他男人看看她,又看看身边的一个年轻汉子。

“你看。。。”

那汉子冷笑道:“你们这又花得了多少钱?先拿出来付了,老爷还怕少了你的钱?”

可女人却骂道:“我家死了人,又不是你家死了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些得花多少银子?个个都来找我要钱。这点银子,一下子就花出去了。我们图啥?不给,要给你给去!”

说完,就从屋子里出去了,拨开屋外一众等钱买东西的人,不再理睬。

年轻汉子目光闪了闪,皱着眉头对死者儿子说:“你让屋外的人先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立马就出门去。

朱艳悄悄儿从蹲着的房间里摸出来,偷偷跟在他后面。

她有神识能事先觉察周围的情况,故而那前面的汉子虽然小心,但还是没有发现她跟着。

那汉子在七扭八歪的小巷里串着,东走走西走走,好一会儿才来到西街的一个赌坊后门。

朱艳听说过这个赌坊,这是镇上唯二的其中一间,晏家的赌坊,晏爷是本地的地头蛇。

朱艳观察了一下四周,趁着没人跳上赌坊后院的屋顶。

赌坊前面有二层,后院有单独的住房。

那汉子和后院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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