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看,见小丫丫蹲在院子的树下,还在那吐呢,小脸已经白的吓人,还是止不住的干呕。

&ep;&ep;一见这种情况,两口子二话没说,抱起孩子就走,周小敏还回头叮嘱婆婆:“妈,丫丫都这样了,看样子只能去县里医院了,我和永贵这就领丫丫去,你别急,在家照顾好成子和墩子,等我们消息啊。”

&ep;&ep;姥姥一听,不断地点头叮嘱着:“家里放心,你们把丫丫给我看好了啊,珍儿没了,她可就这么一个独苗了。”这丫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就是死也没脸见女儿啊。

&ep;&ep;“放心吧……”两口子没敢耽搁,连跑带颠的往外走去。

&ep;&ep;姥姥还是年轻时去过两次城里,现在城里在哪?怎么去?她全不知道。此时见儿子媳妇走了,她的心一直提到嗓子眼,转转磨磨坐不住,拿来扫帚和小铲子把外孙女吐的东西收拾好,而后就开始漫长又揪心的等待,直到第二天头午,才见儿子和媳妇一身疲惫的走了回来。

&ep;&ep;见媳妇先推门进来,她忙心焦的往后看,可见后面跟进来的儿子也是两手空空,她有些急了,朝院门外看了又看,见还是没有外孙女的人影,老太太惊慌的看着儿子:“丫丫呢?丫丫在哪?”怎么儿子媳妇自己回来了?难道?被心里这突然闪过的想法吓得腿一软,姥姥差点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