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我一个人蜷缩在被褥中,一连两日的折磨侵犯,让我的身体开始发低烧,我全身脱力,四肢酸痛,意识却格外清醒,回忆像是噩梦一般在眼前挥之不去。

&ep;&ep;我的未来会怎样?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余光看到了手腕的青紫痕迹,我不忍撩开被子去看身体,若以后以后都要如此度过,还不如死。

&ep;&ep;几日都没有见到莫青舲,衣食住我都被当成了大熊猫照顾着,我心情转好,身体完全恢复,我又开始活蹦乱跳。

&ep;&ep;等我离开病榻,来到院中才发现我所住的地方是一个独门的小院,只住着我和几名侍从。

&ep;&ep;他们都表情严肃,行动匆忙,即使我搭话也是态度恭敬疏远,示意我这是太子爷的命令,让我待在这里,不能外出。

&ep;&ep;好日子没过两天,莫青舲的出现让我的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ep;&ep;他穿了一身深蓝色的骑装,从翻身下马,动作流畅潇洒,亲昵的顺顺骏马的鬃毛,向小院子里走了进来。

&ep;&ep;“惊蝶。”莫青舲快步走向了一个不起眼的院子角落,把一脸恐惧躲在大树后面的我准确的逮了出来。

&ep;&ep;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看着他好笑的表情我气得咬牙切齿。

&ep;&ep;被拎进了屋子,房门关上,密闭的空间令我紧张。

&ep;&ep;“跪下。”

&ep;&ep;闻言我乖巧的听话,绝对不能杵逆眼前这个男人,气节和命我还是比较喜欢命。

&ep;&ep;又是俯视的角度:“挺有精神嘛。”

&ep;&ep;我垂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ep;&ep;下巴被挑起,我被迫与他直视。幽深的眼眸带着深渊般的寒气,不好的记忆从脑海深处蜂拥而出,我微微颤抖。

&ep;&ep;“我看你可一点都不害怕……”手指触上我的眼角,“你眼睛里可一点都没有惧意。”

&ep;&ep;“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我垂下眼皮。

&ep;&ep;“聪明的孩子。”他扯掉了我头上的白玉簪子,乌黑的长发瞬间就披散了下来,我的样子立马显得有些狼狈。

&ep;&ep;莫青舲抚摸着我的头发,嘴边是赞赏的笑。

&ep;&ep;而我脑子里都是他下马时随手摸摸爱马鬃毛的场景。

&ep;&ep;他执起一缕发丝亲吻,“你觉得父皇是个怎样的君主?”

&ep;&ep;“仁君。”我回答。

&ep;&ep;“那我呢?”

&ep;&ep;“枭雄。”

&ep;&ep;“哈哈……”莫青舲大笑,“真有意思。”

&ep;&ep;定了定心神,我决定搏一把,“这天下经池氏变为莫氏,改朝换代之际未起一丝波澜,未流一滴鲜血。皇上接管天下,国泰民安,盛世繁华,此乃天下百姓之福;而殿下年轻气盛,心思缜密,这江河早已稳操胜券,您的抱负恐怕不止太平笙歌这么容易满足吧?”

&ep;&ep;莫青舲嘴角不明的笑意越来越盛,“你这话让外人听到是要砍头的。”

&ep;&ep;“我惊蝶只不过是个无名的奴才,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若殿下想把我当作一颗棋子夺取天下的话,还请殿下从新考虑。殿下病疾已久,不易精心于谋略算计,望殿下寻名医,早日调养身体。”

&ep;&ep;“你如何看出我病疾缠身?”莫青舲饶有兴致的问。

&ep;&ep;“惊蝶曾读过几本医书,殿下的顽疾必是早年留下的,不过您生性刚强,喜怒不形于色,那病也亦是靠心智所抑制,若有一天心中无所执念,那病自然会死灰复燃,甚至会威胁到殿下的生命。”

&ep;&ep;“我真是越来越中意你了,看来我要走的这步棋,只有你是最合适的棋子。”莫青舲的嘴角勾勒出男人寻味的笑容,“不过我的身子如何,还有多少时日我自己清楚得很,不需要你来多嘴。”

&ep;&ep;我站起来,看着他,“既然这样,你和我之间的就是一场交易。”如果是交易的话,那双方必须是平等的存在。

&ep;&ep;“交易?”莫青舲扬眉,“你也太看重你自己了吧?我说过,你是我的商品。”

&ep;&ep;“那你要我做什么?”

&ep;&ep;“你应该已经想到了吧,不说出来是因为觉得羞耻?”一个很轻的吻落在唇角,“去勾引皇上,让其堕落,丧失民信,逼其退位。”

&ep;&ep;“喂喂!那可是你的父亲!亲生的父亲啊!”

&ep;&ep;“这样才是适合他的下场……”

&ep;&ep;我皱眉,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ep;&ep;“你不必弄明白,六个月后父王三十七岁寿宴,普天同庆,那时候我会给你准备最棒的舞台,我要你在这个六个月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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