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妃烦心。”五皇子突然跟失了智一样真是太好了。

&ep;&ep;平王妃笑了笑:“我本还要给他与徐家女拉红线呢。”

&ep;&ep;不想陆濯半道跑了,徐家女来的也不是徐小娘子,而是一个自称老徐家真正嫡系的徐媚。

&ep;&ep;想到徐媚那俗不可耐、着急舔她的模样,高贵的平王妃就忍不住蹙眉。

&ep;&ep;“王妃,前些日子家里不是提过一嘴吗,徐翰林求到首辅面前,想被放到江南做官呢。”何乳母絮叨,“这是想跟主支续起来了,才推了那位过来。”

&ep;&ep;“我自是知晓的。”平王妃不豫,“只是徐家好筹谋,算计到我的赏花宴上。”

&ep;&ep;“王妃尊贵,想攀上来的人多呢,何必为此烦恼。”何乳母硬声道,“徐家罢了,不值一提!”

&ep;&ep;这确实,徐家女最大的用处,就是拖累陆濯。现在用不上了,陆濯自己作死,徐家女就不必在意了。

&ep;&ep;何乳母捏了捏荷包里左小娘子给的珍珠,到底没把她们在坊门欺辱徐家女、五皇子为徐家女撑腰的事说出来。

&ep;&ep;“王爷可还在前院?”平王妃没察觉到何乳母的小动作,她的声音里面多了几分期盼。

&ep;&ep;“在呢。”何乳母道,“今日几位殿下来了,又有好些大人过来。王妃办赏花宴,王爷心里定然是高兴的。”

&ep;&ep;平王妃微笑道:“妈妈,这就是我要做的,我要成为他离不开的贤妻。”至于孩子,以后肯定会有的。

&ep;&ep;何乳母有些忧心。

&ep;&ep;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一阵喧哗,有些人仰马翻之势。

&ep;&ep;有人报上来:“三皇子妃身子不适。”

&ep;&ep;三皇子妃——

&ep;&ep;平王妃顿时起身:“怎么就不适了,快传大夫!”

&ep;&ep;三皇子和平王年岁差的不多,是兄弟之中唯二成家的。三皇子是顺妃所出,顺妃曾是皇贵妃宫里人,能上位全靠皇贵妃抬举。是以,三皇子对平王而言,既有威胁又毫无威胁。

&ep;&ep;但三皇子妃这又是何意,是有人借刀杀人,还是上了一出苦肉计?好在,平王府就养着告老的太医。

&ep;&ep;很快,老太医就过来报了。

&ep;&ep;“三皇子妃有喜了!”

&ep;&ep;平王妃的脸色一瞬间惨白,娇嫩的兰草被她掐出深重的痕迹。

&ep;&ep;“怎么、怎么会如此?”何乳母难以置信,“老太医,你没诊错脉罢,三皇子年前刚刚成婚。”

&ep;&ep;“我还不至于老糊涂。”老太医一板一眼,“从脉象看,三皇子妃确确实实已有喜三月余。只是三皇子妃身边的人粗心,竟浑然未知,今日三皇子妃饮了酒,身子不适方知晓。”

&ep;&ep;“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何乳母喃喃道,“我们王妃已成婚三年余了……”

&ep;&ep;“住口!”(丽)

&ep;&ep;平王妃豁然出声,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体的笑容,“是好事啊,还不快把喜信报到前院去,让三皇子高兴高兴。妈妈,你去我的库房,取一柄石榴玉如意送与三皇子妃。”

&ep;&ep;何乳母背过身,抹了抹眼泪。

&ep;&ep;宴无好宴。

&ep;&ep;花园里只剩花开得热闹,赏花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ep;&ep;三皇子妃自己也不敢表露出喜悦的神情,服安胎药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

&ep;&ep;“习秋,我感觉我要窒息了。”徐媚如坐针毡。

&ep;&ep;她太难了!

&ep;&ep;“大娘子,您不中用啊。”习秋忠言逆耳了,“抢请帖的时候气势汹汹,怎么真赶鸭子上架了,您又撑不住。”

&ep;&ep;“这怎么一样,我现在对着的,可是皇亲国戚。”徐媚吐息时都不敢让胸脯动静太大,以免招了旁人的眼,“我看我是被徐善陷害了,她自己不敢来,忽悠我来。”

&ep;&ep;“大娘子,是您自己志向远大,要攀高枝的。”习秋提醒。

&ep;&ep;徐媚不说话了。

&ep;&ep;她今日出师未捷身先死,在坊门被一群女郎戏弄,又被五皇子一惊一乍地恐吓,来了平王府,虽平王妃没治她的冒名顶替之罪,但众人明里暗里瞧不上她,任她怎么赔笑讨好都没有用。

&ep;&ep;徐媚吸了吸鼻子:“我想回去了。”

&ep;&ep;最起码在徐府,她可以挺着腰肢做人,徐善甚至有求于她,悄悄问过她怎么做木瓜炖奶。

&ep;&ep;可高门一旦踏入,是不可随心所欲脱身的。

&ep;&ep;煎熬到前院散了,后院的赏花宴才停当。徐媚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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