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自信一些,把‘若是’去掉。”徐善起身,将蜜饯送入口中,“堂姊定是急着回屋找田氏商议了,她也是徐家女君呢。”

&ep;&ep;“小娘子,原来您心底亮着呢。那还……唉。”念夏就看不懂了。

&ep;&ep;习秋默不吭声在一旁,其实她感觉自己有点懂。

&ep;&ep;小娘子看上了清河崔家的九郎君,不大乐意和五皇子殿下好。要不然,怎么会在五皇子看她的时候一个劲地装睡呢。

&ep;&ep;只是这事说起来太荒谬,也很大不敬。那可是皇子啊!

&ep;&ep;习秋只能憋着,然后用懂得都懂的目光瞥念夏一眼。

&ep;&ep;念夏:“?”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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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当天晚上,徐媚带着哭哭啼啼的亲娘田氏去找当家主母温氏。

&ep;&ep;一个大义凛然要替徐善前去受辱,一个道德绑架要温氏为徐媚的婚事做主,温氏不胜其扰,掩唇轻咳道:“也罢,遂你们的愿。”

&ep;&ep;翌日一早,徐家的回帖就递到了平王府中。平王妃先前刻意关照过,须臾,徐家的帖子就送到了她手上。

&ep;&ep;“这徐家女抱病在家多日,竟愿意赴我的赏花宴。到底出身不高,心思藏不住。”平王妃很快把帖子放下了,温柔地侍弄一旁的兰草。

&ep;&ep;“难得攀上龙子凤孙,怎能不来,这样的女郎我见的多了。即便当不成皇子妃,冲着平王府、何家,徐家女也会来的。”她的乳母道,“王妃您太多心,照我看,先前就不应该赏她脸再递请帖。”

&ep;&ep;“妈妈,我自有主张。”平王妃笑了笑,“我递帖子,她不来,是她不知礼,五弟若惦记她,也怨不到我身上。她来了,五弟若厌恶她,两人在赏花宴闹起来,你又焉知我不乐意?”

&ep;&ep;陆濯闯画舫发邪火断桅栏一事,经士子之口,已经在坊市间传开了。

&ep;&ep;贤王可不是想当就当得上的,更何况陆濯当前连王都不是。他若再发一次癫,可就真真正正不要名声了。

&ep;&ep;“王妃,你为王爷劳心劳力,你不能光做不说啊,你得要让王爷知道你的苦心。”何乳母苦口婆心,有些焦急,“王爷昨个晚上又歇在书房了,王妃……上回进宫,贵妃娘娘又问起了您身子。”她的目光落到平王妃平坦的小腹上。

&ep;&ep;平王妃的脸色沉了下去:“这是急不来的。”

&ep;&ep;没有孩子,她就努力地当好一个贤内助。

&ep;&ep;放下兰草,平王妃匆匆地翻开将会赴宴的女郎名册,仔细地盘算起来。

&ep;&ep;在一众人的各怀心思中,赏花宴这一日到了。

&ep;&ep;第5章“给我看看。”

&ep;&ep;徐府在城东的宣平坊。

&ep;&ep;天刚蒙蒙亮,鼓声敲开坊门,就有两道一胖一瘦的身影,潜入到徐府周遭蹲守。

&ep;&ep;“干爹,您歇着吧。这样的小事,怎能叫您大材小用,我保证眼不错地盯着,叫只苍蝇都逃不过去!”小全子殷勤道。

&ep;&ep;“你个小东西,少起花心思。”王得志阴阳怪气地掐了个兰花指,“主子吩咐的事,那就没有小的!咱们这些奴才,有再大的才干那也是用来伺候主子的,你来你来,你认得这徐家的小娘子?”

&ep;&ep;“是我狭隘了。干爹,主子的事果然都离不得您!”

&ep;&ep;小全子一通马屁,把王大公公拍得格外的舒坦,他捏着嗓子:“留李直那个莽夫在主子身前伺候,真是叫咱家不放心。”

&ep;&ep;只求这徐家女识趣些,别叫他多等,省的耽误他事。

&ep;&ep;也不知道殿下怎么就对这徐家女上心了,左右现在还在兴头上,不好泼凉水。

&ep;&ep;徐家车马已备,停在大门口。

&ep;&ep;不多久,徐家女就出门了,一身华曲,身姿妖曼,头上戴着锥帽,遮住了脸。

&ep;&ep;王得志歪了歪嘴。如今的世道,有些小娘子在大街上能对俊美郎君掷果子砸香囊,士子里的崔九郎就深受其害。有些小娘子嘛……比如这徐家女,就矫情的很,出门还要戴锥帽。

&ep;&ep;好在扶着徐家女上马车的婢女还是上回的,王得志一眼就认出来了,可不就是那个叫习秋的死丫头。

&ep;&ep;徐媚正小声问习秋:“我戴着锥帽,混入平王府中想必会顺顺当当吧?”

&ep;&ep;“怎么能叫混入其中呢。”习秋一本正经道,“小娘子说了,您这是手拿请帖,堂而皇之进去的贵客啊。”

&ep;&ep;徐媚深吸了一口气,挺着胸脯进了马车。

&ep;&ep;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

&ep;&ep;她要去会会贵人们,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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