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瀛洲柳氏在很多年前有个怪闻。

&ep;&ep;家主之子怀孕许久,始终未生产。有些人说是天罚。

&ep;&ep;这一年,正是仙魔大战的第二年,瀛洲蓬莱死伤惨重,昆仑更是差一点就惨遭灭门。

&ep;&ep;大战的缘起在瀛洲。

&ep;&ep;这对龙凤胎十年才得以生产,年仅十八,便双双夭折。

&ep;&ep;柳氏作为瀛洲的古族,人们觉得理应承受这样的恶果。

&ep;&ep;在过了近千年后,苦痛已经渐渐被遗忘,瀛洲终于不再只能在暗处。似乎是为了弥补遗憾,千年后柳氏竟再出龙凤胎。两个惊才绝艳的年轻人逐渐在九州闯出独属他们的天地。

&ep;&ep;无人能掩其锋芒。

&ep;&ep;听到这个传闻时钟书书和白初正看着台上柳辞的比赛,未用法门十招制胜。

&ep;&ep;她和白初对望一眼,能来的都是翘楚,两人自认绝做不到这般。吃惊的同时没忍住问向来人:“没人怀疑千年前那对双生子没死吗?”

&ep;&ep;她从小看多了怪异奇谈,来人一讲她便把这些和台上深不可测的男子串联起来。

&ep;&ep;可能是他们这面的目光太过直接,隔着遥遥人海下台的人冲她略微颔首。

&ep;&ep;讲着故事的是天音寺的长悟,他被钟书书的问题问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求助般看向自家师兄。长青摸了摸他的发顶,看向她们二人解释,“他入寺门时间有点短,知道的不清,像柳氏这种古族生命的诞生往往很难,他们撷灵珠而生,灵珠碎,身毁魂灭。当年,那两颗灵珠正是在众人眼前破裂。”

&ep;&ep;他轻声念了句佛号,目光带有悲悯。

&ep;&ep;合欢宗大部分人运气还不错。在前几日的比试中都没遇到太过分的强敌。

&ep;&ep;今年来了几个常年闭关之人,下手不知轻重,已打伤不知多少各派弟子。

&ep;&ep;看来此次法会开辟的秘境的确诱人。

&ep;&ep;比试到了尾声,宗门的运气似乎也到了头。

&ep;&ep;不断的淘汰下长老也终于按捺不住,私下找来了白初和钟书书,“虽然我们宗门并不在意输赢,但也不能输的太过难看,我准备把你们二人的赛程提到明日,涨涨宗门士气。”

&ep;&ep;“我没问题。”钟书书答应的很快,哪日比不是比,快点结束也是好的。

&ep;&ep;明日有长青的比试白初倒是不太乐意嘟囔着,“你们要派和风来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ep;&ep;和风便是合欢宗的另一名少主,擅修媚术。她接受那些记忆时就记得这位传奇人物已经闭关几年了,脑中甚至无法呈现清晰的面容。

&ep;&ep;“他来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了,趁着你还能出风头好好表现吧。”越长老才不吃她这一套,交代一番便打发了两人。

&ep;&ep;这日终于迎来了整个赛场的高潮。淘汰已过大半,还在场上的只剩下高手了,一时间人声沸腾。

&ep;&ep;众人盯着圆鼎上的流萤转动,慢慢,形成两个名字。

&ep;&ep;柳辞,钟书书。

&ep;&ep;钟书书挑了挑眉梢投向越长老。

&ep;&ep;她可没有能打败柳辞的信心。

&ep;&ep;这场最后的赛事只分为上半场和后半场,她和白初本来在后半场老实待着,只为赚些眼球特意前调。

&ep;&ep;只见隔着人群的蓝色身影已然走到身旁。凤目勾人地一笑,微微弯腰,“请多关照。”

&ep;&ep;钟书书回了下礼“不敢。”

&ep;&ep;比试开始。

&ep;&ep;柳辞松了松手腕,剑在剑鞘里未出。

&ep;&ep;她想起了传闻,剑宗有一些顶尖弟子,在比试中剑往往不拔剑便能震慑众人,只是因为他们的修炼早已化有形为无形,人剑合一才能成为合格的剑宗弟子。

&ep;&ep;钟书书不知是自己感知力差还是他的剑气没有外漏,她没有感受到丝毫锋芒。从两人出手的那一刻,钟书书便知道自己并无赢的希望。

&ep;&ep;他的真气与体内那股气息很像,根本不是她这个境界可以撼动的了的。可柳辞好像是有意在拖,稍微修炼深厚的人便能看出两人这个比试只有花招并无实质。

&ep;&ep;钟书书稍稍松了一口气,少丢些脸也是好的。

&ep;&ep;柳辞拖到了百招之外才慢慢收尾,钟书书已经做好输的准备时,一剑,离眼前人的喉咙只差毫厘。

&ep;&ep;她赢了,赢的莫名其妙。

&ep;&ep;一下台她便朝蓝色身影追上去,“你在干什么?”

&ep;&ep;一切未知的顺遂都让她恐慌。

&ep;&ep;她可以肯定自己并无什么女主光环,有些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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