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的黑色曼荼罗花盛开。

&ep;&ep;锋锐的剑尖点在叶芙蓉的肚子上。

&ep;&ep;宁疏这才反应过来,外婆要连带着鬼婴,杀掉叶芙蓉!

&ep;&ep;此时此刻的叶芙蓉,变得狰狞无比,眼珠子都变成了红色,冲外婆呲牙咧嘴。

&ep;&ep;宁疏知道,那孽障已经操控了母亲的身体,以她的身体来威胁外婆。

&ep;&ep;然而外婆完全不为所动,她神色坚定,表情冷冽,已然做好了大义灭亲的准备。

&ep;&ep;叶芙蓉见威胁不顶用,立刻收敛凶气,凄惨哭泣起来,“呜呜呜,妈,芙蓉好疼啊!妈,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ep;&ep;外婆睁开眼睛,悲恸地看着她,眼睛里流出了浑浊的眼泪:“芙蓉,妈对不起你,安心去,妈过不了多久,就下来陪你了,不会让你孤单的。”

&ep;&ep;闻言,叶芙蓉再度凶煞地威胁:“死老太婆,你阻我成魔,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我吃你的骨喝你的血,我还要吃了你的外孙女!”

&ep;&ep;外婆扬起长剑,猛地朝着叶芙蓉的肚子劈斩而下!

&ep;&ep;剑刃扬起一阵厉风撩乱了宁疏额前刘海,宁疏移开目光,不再看面前这血腥的一幕。

&ep;&ep;那几秒的时间仿佛凝固,随即只听“锵”的一声脆响,剑落地。

&ep;&ep;宁疏再度抬眸,却看见外婆剑已落地,在看叶芙蓉,她依旧安稳躺在床上,没有死。

&ep;&ep;外婆颓然地闭上了眼睛,终究没能忍心,虎毒尚且不食子,她不能做到亲手结束自己的女儿的性命。

&ep;&ep;宁疏松了口气,要是杀了她,别的不说,外婆肯定要进监狱。

&ep;&ep;桃木剑掉在地上,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又成了一柄未开锋的普通木剑。

&ep;&ep;外婆踉跄着,退后了两步,仿佛一瞬间衰老了十岁,头上发丝全部斑白。

&ep;&ep;老泪纵横。

&ep;&ep;此时,医院保安出动,控制住了病人家属,医生护士齐上阵,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产妇扶到担架上,匆忙送往产室。

&ep;&ep;宁疏跑过来扶住外婆,只听外婆颓然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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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阴差拿人

&ep;&ep;病房里,外婆坐在床边,宁疏和狗娃一左一右陪着她。

&ep;&ep;她形容枯槁,一夕之间,苍老了很多。

&ep;&ep;叶芙蓉还在产房没有出来,宁家奶奶就守在产房门口,只要外婆一靠近,她就像斗鸡似的,全身毛都竖起来了,誓死要捍卫她宝贝孙孙的性命。

&ep;&ep;叶疏拉着外婆的手安慰她,外婆回忆起了叶芙蓉小时候的事情。

&ep;&ep;“你妈妈啊,从小就争强好胜,以前在镇上念书,班上谁要是叫她农村人,她铁定是要撸袖子跟人打架的,小时候可没少惹祸。后来她一心想要走出农村,去城里生活,高中都没有念便进城打工,认识了你爸爸,结婚以后,便很少再回来了。”

&ep;&ep;外婆叹息一声:“我知道,她这是怨我呢。”

&ep;&ep;宁疏问:“妈妈怨您什么?”

&ep;&ep;“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有一位老友,在香港给人看事当先生,发了家。”

&ep;&ep;宁疏记得,奶奶的那位老友,开过天眼,出场费六位数的老友。

&ep;&ep;“我带芙蓉去参加他的生日庆,在香港维多利亚大酒店,当时多少富商政客,都过来给他拜寿,场面声势浩大。他带我们参观了香港的豪宅,芙蓉那时候看迷了眼,回来之后,便有了心结。”

&ep;&ep;“我知道,她是怨我分明也有我那老友的本事,却屈居这样的小乡村。”

&ep;&ep;是啊,如果外婆肯出山的话,肯定是扬名天下的大先生,别说豪宅,那是要什么没有啊!

&ep;&ep;外婆看向舅舅,叹息着说:“是妈没给你们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ep;&ep;“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舅舅道:“我不怨您,我知道,您都是为了我们好。”

&ep;&ep;“唉,要是芙蓉也像你一样,该有多...”

&ep;&ep;奶奶的话音未落,猛然站起身来,喃喃道:“来了,它来了!”

&ep;&ep;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啼哭声传来,这声音让宁疏的心开始发紧,仿佛被什么东西桎梏着,难受至极。

&ep;&ep;而与此同时,窗外一瞬间变了天,原本是晴空艳阳天转了阴,浓云密布,乌云压顶,巨大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ep;&ep;不远处的乌云里,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随即而来就是震耳欲聋的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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