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陆铮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ep;&ep;“这边也要。”他把另外半边脸侧过来。

&ep;&ep;“没了。”宁疏正欲松开他,却被他拦腰,转身抵在墙边。

&ep;&ep;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宛如品尝一块甘甜的水果糖,他含着她,又撕又咬。

&ep;&ep;“唔。”

&ep;&ep;宁疏推了他一下,没能推开。

&ep;&ep;“上课了。”她喘息着说。

&ep;&ep;陆铮还是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一边舌尖顶开了她的唇齿,舔舐着她口中的甘甜,拉住她的手,快速在她的手腕戴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ep;&ep;最后,他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她的下唇,这才松开她。

&ep;&ep;宁疏低头,看到手上有一根黑绳,绳子上系着一枚小巧玲珑的红豆。

&ep;&ep;“好可爱。”宁疏扬着手腕:“送给我?”

&ep;&ep;“嗯,喜欢么。”

&ep;&ep;“喜欢。”宁疏嘴角绽开一抹温煦的微笑。

&ep;&ep;“哪里来的?”

&ep;&ep;陆铮轻描淡写说:“买的,地摊货。”

&ep;&ep;“地摊货也喜欢。”

&ep;&ep;“取个意,就买了。”陆铮说:“你不嫌弃就行。”

&ep;&ep;她嫌弃谁也不会嫌弃陆铮送的东西啊!

&ep;&ep;不过没几天,宁疏就得知了这没红豆的来历,还是从同桌易秋的嘴里听说的。

&ep;&ep;“学校外面,不是有个八十多岁,卖野花的盲眼老太么,我连着看到好几次了,陆铮经过老太的野花摊,都会在她盒里放钱,有时候是几十,有时候是一百。”

&ep;&ep;“是么。”宁疏脸上浮现笑容:“他还有这份心。”

&ep;&ep;易秋继续说:“那天中午,他放了钱准备离开的时候,那老太鹤发鸡皮的手,一把抓住他,当时我离得远,也没听见老太跟他说什么,但是看到她瞎着眼睛,在盒子里摸了好一会儿,摸出一颗红豆,用黑线串起来,戴在了陆铮手上,估摸着是为了感谢他吧,听说盲人耳朵都特别灵光,能听出脚步声,陆铮每次路过野花摊放钱的事,她都知道呢。”

&ep;&ep;宁疏拨弄着手腕上那颗红豆,笑说:“也算结了一段善缘。”

&ep;&ep;小蝴蝶这事算是消停了,高三的生活重新恢复正轨,只不过狗娃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话少了很多,气质来说似乎成熟了不着,不再三五二六不着调。

&ep;&ep;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夜之间,长大了?

&ep;&ep;不过这样的成长可不是宁疏所乐见的,她宁愿他还是长不大的狗娃,每天傻兮兮,快快乐乐的,多好。

&ep;&ep;有时候,宁疏静下来甚至也开始反思,是不是她做得太过分了,狗娃那天一气之下说出来的话,其实未尝全都是气话,难道她自以为是好的,狗娃就一定会觉得好?

&ep;&ep;她觉得自己是做姐姐的,一定要保护狗娃不受伤害,可是殊不知,在她的羽翼庇护之下,也许他真的永远无法长大。

&ep;&ep;人生啊,还是要自已一点一点去体察,这其中的辛酸百味,这才是活着的意义啊。

&ep;&ep;宁疏近来有些犯愁,不过她不后悔。

&ep;&ep;虽然有点困惑,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让小蝴蝶离开狗娃,这是对的。

&ep;&ep;这女人绝非善茬。

&ep;&ep;狗娃端端的健康阳光三好青年,凭什么当她的接盘侠。

&ep;&ep;荒唐。

&ep;&ep;小半月之后,陆铮告诉宁疏,你弟和那女人又在一起了。

&ep;&ep;“应该说,根本没有分手,一直在一起,只不过这次俩人玩的是隐秘的地下恋情。”

&ep;&ep;听闻这个消息,宁疏整个人都不好了,起身怒气冲冲正要离开,陆铮拉住她:“像叶英俊这种初入爱河的小伙子,你跟他讲道理没用,揍他也没用。”

&ep;&ep;“我知道。”宁疏沉着脸,说道:“我去找那个女人。”

&ep;&ep;火焰酒吧的台位上没有见到文映雪,跟其他卖酒的小妹打听。

&ep;&ep;“哦,莎莎啊,她前段时间辞职了。”

&ep;&ep;“能把她住的地方告诉我么?”

&ep;&ep;“唔,这个嘛。”卖酒小妹打量宁疏一眼,挑眉问:“你是她恩主的女儿还是老婆,看起来,应该是女儿吧,我给你讲哦,不是我背地里说她坏话,这种女人,都叫男人睡烂了,谁知道有没有…”

&ep;&ep;宁疏从包里摸出几张百元的红票子,卖酒小妹立刻住了嘴:“唔,她住在中美路23号。”

&ep;&ep;宁疏出了火焰酒吧,径直打车去了中美路。中美路一带是江城比较集中的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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