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又是什么人?

董双皱了皱眉,还是站起身来,走到外面拉开了门。

“你是何人?”

董双看着外边的那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警惕感。

虽然是在宽厚的帽檐遮拦下,也能看出这个人有几分儒雅之气。

不过,从他的身上,董双隐隐感觉到了几分肃杀之气,这巨大的差异,让自己不得不提防!

那人笑了笑,取下了头上的范阳笠,露出了一副儒雅年轻的脸庞。

董双这才看清楚了这个人,只见此人剑眉星目,眉宇间隐然有着一股英气,身高八尺六七,从外表来看应该在二十五六上下。

“这位兄弟。”那人双手一抱拳,面带微笑道:“在下乃一介书生,因为在路上遇到这个姑娘晕倒在地,又听那姑娘口中在隐约念着像是一个客栈的名字,因此前来询问,敢问你可曾认识这名姑娘?”

说完,那书生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便不再多话。

董双目光扫去,当看到那女子的脸时,顿时心中一惊,连忙冲上前去。

果然,这个昏迷不醒的人就是程凌轩,董双伸手探了探,还有鼻息,只是身子有些冰冷,而且全身温度异常的高!

没过片刻,程凌轩的身子又变得冰凉起来,摸上去如同坠入冰窟,就连呼吸也在渐渐减弱,看上去也不知是什么玻

“你是在哪里看见她的?”

董双头也没抬,淡淡说了一句。

那名书生愣了下,随后笑道:“这么晚了,在下也是恰巧路过,哪里记得这许多……”

“那么,你当时在那里所为何事?”

“这位先生问的好。”那书生面不改色道:“普天之下,有几人能知道自己的去向?何况在下……”

那年轻人话未说完,见对面一阵刀锋已经劈了过来,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神情却是毫不慌张。

“砰1

书生持剑拦下了董双的刀刃,自身仍然站在原地,几乎是一动不动!

“什么情况1

唐斌几人在隔壁房间早听得风声,顿时打开房门冲了出来。

到了董双房间外时,几人却都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了。

“两位先住手1

唐斌一个箭步上前,拔出刀来准备将两人的兵器架开,好在那名书生没有用全力,才得以成功。

待董双稍微冷静下来,唐斌才问道:“我说,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此人有问题1

董双目光盯着那个书生,口中语气冰冷道:“这人自称书生,身上却有一股杀伐气息,又解释不出在哪里遇见的人,以我看,凌轩中毒恐怕与此人脱不了关系1

“这位先生,你这话可不对。”那书生冷笑一声,将剑收入了剑鞘,才淡淡说道:“在下救人乃是出于良心!你既然如此冷血,在下这就离去便是1

说完,那书生就迈开步伐要往外走去。

“这位先生且慢1刘赟一伸手拦下了那名书生,面色凝重道:“我大哥今天心有怨念,故才如此待人,先生本领不凡,若是能留下相助我等,在下愿以黄金十两相赠1

书生听到这话,虽然没有决定去留,也是停住了步伐。

沉默了好一会儿,书生才摇了摇头冷笑道:“在下是为了道义才愿意留下,和那黄白之物可毫不相干。”

董双正想说话,刘赟凑上前去低声道:“大哥,我看此人定是名高人,说不定他能治好嫂嫂呢。”

犹豫了片刻,董双也不说话,只是径直往外面走去,也不管屋里的人。

“还麻烦这位先生看看。”唐斌开口道:“若有办法医治,我等感激不荆”

那书生只是扫了一眼,便脱口而出道:“此乃是剧毒药物,我不敢轻易下结论,不过我有一个熟人,姓孔,名厚,人称东京城第一神医,若是信得过在下,或许此人能有手段搭救这位姑娘。”

孙立目光一闪,道:“可是那人称“青囊医圣”的孔厚孔神医?”

“这位兄弟果然见闻广博。”那书生笑了笑说:“对了,在下复姓宇文,单名一个令字,几位若是有空,当趁早前往,耽误一刻便是困难十分1

唐斌见此人如此爽快,拿出二十两黄金来,递上前去笑道:“兄弟不愧是仁义之人,初次相见便如此慷慨,务必收下我等些许心意。”

“再这么说,我可不帮你们了。”宇文令笑了笑,摆了摆手道:“你们还是留着这些钱到孔神医哪儿使,那可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怎么,已经决定了?”

董双走到屋内,看几人谈笑自若,心中的那股烦躁也渐渐压了下去。

“是啊,宇文兄弟要带我们去寻孔神医。”唐斌道:“大哥,现在便出发如何?”

孔神医?

“莫非是那孔厚?”董双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位兄弟也知晓孔神医的大名?”宇文令目光望向董双,面带笑意。

“宇文先生,还请原谅在下先前的冒失。”董双双手抱拳,看着宇文令佯笑道:“既然如此,还请先生带路。”

不是自己非要刁难这个宇文令,而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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