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私闯白虎节堂,原判死罪,现拟定发配沧州牢城!”
还来不及喊冤,附近的几十名公差已经一拥而上把林冲打晕了过去。
随着开封府衙上的一声惊堂木,林冲的命运和曾经的八十万禁军教头再也没有了瓜葛。
“走快点,你这厮!”董超一腿将林冲踢翻在地,怒喝一声:“以为自己还是威风八面的禁军教头么!”
林冲倒在满地的泥水里,不屈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剜向对面的两人。
“唉,你也别让林教头太难堪了!”薛霸在一旁笑道:“教头好歹也曾经是个英雄啊,不能落井下石是不?哈哈!”
泥水和血水在脸上、身上混成一块,打湿了那平日里干净简练的劲装,林冲的心里忘记了一切,剩下的,只有复仇!
他渴望力量,复仇的力量,足够杀死仇人的力量!
杀死高俅,杀光高家人!
画面一转,两个公人的身影已经悄然不见。
“相公!”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
林冲转身一看,正是自己的娘子。
“娘子,你……你如何在这?”林冲的声音有些颤抖,身子一步步往前走去。
“奴家被那高衙内辱了清白之身,此生不得再见相公。”一行泪水从林娘子眼中流下,语气苍凉道:“不想我夫妻二人已是天人永隔!”
“不!”
林冲疯了一般冲上前去。
“娘子!”
林冲猛然惊醒,一把将面前的那个人抱在了怀里。
“啊!”那女子尖叫一声,就要挣脱林冲,无奈两人的力量悬殊,只是徒劳而已。
“这位姑娘,抱歉,请原谅在下的无心之失!”林冲看自己抱错了人,连忙松开了手。
向四周看去,这是一个房间内,床边围着的竟然是武松鲁智深杨志三人!还有刚才那个女子和一个老汉。
“林兄,你前日昏倒在后山下,是洒家的妹子金翠莲外出恰巧把你救回山的。”鲁智深站起身来,爽朗一笑:“怎么,是梁山待的不称心,想起到洒家这二龙山来了?”
林冲看着对面的金翠莲,再仔细一想,自己确实前日昏倒在了不知什么地方,若不是她救了自己,恐怕早就要死在那荒郊野外了。
沉默了片刻,林冲笑了笑,对金翠莲道:“这位姑娘,林某倒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没……没什么。”金翠莲脸色微红,轻声道:“官……官人没事就好。”
“我说妹子,你这习惯可得改了。”武松看着金翠莲,呵呵笑道:“现在都是一寨兄弟姐妹,你当称呼林教头为兄长才是啊。”
金翠莲听得脸色更红,转身往屋外小步走去了。
“武贤弟,你这话过了啊。”杨志脸色一沉,“贤妹前日来山寨时,丈夫便死在了那高唐狗官手里,你还提这等亲情之事,岂不是刺激了她!”
武松尴尬地笑了笑:“确是兄弟的错,是我没想那么多。”
“各位。”一直沉默的金老汉开口了,“小女还年轻,如此独身也不是个事,我看林教头与小女情投意合,老汉我想不如促成这段姻缘,不知林教头意下如何?”
“这……这如何使得?”林冲摇了摇头,婉拒道:“在下落魄山林之人,如何配的上金小姐如花似玉般年纪?”
“唉,林兄这话就不对了。”鲁智深脸色一沉说道:“俗话说父兄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认洒家这个大哥,现在又有金老汉的话在此,你却还要如何推脱?”
林冲沉默了半天,才从床上下来,看着武松等人笑了笑:“此事日后再提不妨,我们兄弟几人多年未见,走走走,先喝两杯再说,你这秃驴藏着的好酒还不拿出来?”
鲁智深朗声大笑:“林冲贤弟既然这么说,洒家自当准备准备了,来人,摆下宴席,寨弟兄大宴三日三夜,站岗巡哨的也莫要放松了!”
“好,今天一醉方休!”武松笑了两声,往外大步走去。
杨志正想出门,看林冲心事重重,便上前问道:“兄弟,到底有何要事,梁山的宋公明又如何了?”
“罢了,不提也罢!”林冲叹了口气,从包裹中取出了那架金燕弩,放在眼前不断端详着。
“这是……神臂弩?”杨志眼前一亮,语气中带着一丝惊疑:“兄弟怎么会有此物?”
林冲和杨志两人都明白,神臂弩可是朝中禁军最精锐的神机营才能装备,他们以前在朝中为官时甚至都难得一见。
“此物并非神臂弩。”林冲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此弩乃是我师弟,人称双枪将的董双自己改造而来。”
说完,林冲一扣动扳机,那道弩箭从机括内飞射而出。
“轰!”
在强横的力道之下,身下的木床床板居然直接化为了碎屑!
“这弩如此厉害?”杨志看得目瞪口呆,语气中也尽是震惊:“那双枪将董双我也听过,此人不过一兵马都监,如何有这般手段?”
此时,武松和鲁智深等人见林冲不曾赶来,便又回了屋里,正好见到金燕弩的威力,纷纷都是叹不绝口。
林冲看人都已经到齐,眉头一皱,便把当日宋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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