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仗,必须得装一装给足面子。

而是李平对战斗和战术的总结太精辟也太全面了。

不说别人,就连周文看李平的目光都越来越敬仰,他早就高度怀疑李平的家族与戚继光有关系不是空穴来风,现在更是恨自己当初没有把李平说过的所有关于战争的话都记下来好好研习。

都不说李平训练军队那么多前所未见的点子以及肚子里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战术。

这场大战也证明了他的那些战术和当初坚持的训练方法不仅全都可行,而且还都非常有效。

他们这次进攻的大战术是正面进攻加骑兵右翼迂回。

没错,李平让骑兵选择了一般人认为不可能的从西面实施迂回,并且之前李平先期将敌军主要注意力吸引在东面,以求迂回的骑兵可以给张献忠的大军最出其不意的重重侧击。

但实际上,周文觉得骑兵没有迂回到时,仅靠正面进攻的他们就已经快打赢了。

他们正面进攻使用的战术和阵列不是一般的有效。

而现在,李平还把排兵布阵的门道解释的如此清晰简洁和头头是道。

这不是前人经验的总结是不可能的。

尤其讲到的一些东西他们其实还根本就没用上,比如后列转向防御和直接由后列对敌侧翼进行迂回。

就是到了现在,周文仍然感觉这场战斗的胜利好像是一场梦。

一万打败十万,这根本就是奇迹!

周文知道李平的个人威望也因此达到了一个难以企及和再也不会让人质疑的高度,包括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心里那丝丝的狂热与崇拜。

一边遐想,周文的脑子一边飞快的记着,他生怕漏听了什么。

但对李平而言,他并没太关注手下们眼神上的变化,他早就习惯了,也不完全知道他们有些人又想多了。

对于古代的排兵布阵,李平其实并没有什么研究。

但作为一个历史爱好者,尤其是军事历史爱好者,以及曾经职业的加成,李平读过《剑桥战争史》,也看过有关古代军阵的演变史。

这让他虽然没有专门学习和特别记忆,但也至少知道多线战术的基本情况。

他对《剑桥战争史》中的一段话也记忆特别深刻。

“只有两大文明发明了步兵操练:中国和希腊,而且都进行了两次。第一次是公元前五世纪北中国和希腊,第二次是十六世纪末,此期代表人物中华帝国戚继光和荷兰莫里斯都明确主张恢复传统做法。”

李平甚至知道罗马的晚期,随着帝国的衰落,开始更加倾向于使用密集的马其顿式战术。也知道与目前大明同一时期的欧洲,所有的指挥官都已经习惯了布置超过一线的阵列。

所以他才会对张献忠摆出的一线密集阵嗤之以鼻。

李平使用的布阵方式其实是有称呼的。

这就是线式战术。

而李平的部队编制也保证了他对线式战术的有效使用。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发源以及形成于近代的欧洲军师旅团营连的编制其实就是线式战术发展的产物,也深刻体现着线式战术思想。

甚至这种战术思想也一直应用到了一战和二战。

一个军的各师以横向编队朝向敌军,师中各旅前后多线排列,比如二旅师就排成二线,三旅师就排成三线。旅的各团成横队布置,留一到两个团作为预备队在后排纵队列阵。团下各营一线列阵,或纵队列阵,或混合编队列阵。营中各连以三行横向排开……

编制与习惯和文化不能说关系不大,但更多的还是来自于战争的需求。

大明晚期突然演变出与近代旅团营连编制过于相似的营哨制军事编制是很难用偶然和巧合来解释的。

虽然戚继光的那一套阵列战术和训练法没有在他故去后完全消失,并且继续在整个明末有着部分应用,甚至如刘铤的车兵和部分边军还有着其浓浓的影子。

但由于忽略了最核心的纪律,这些只继承了部分衣钵的军队最终没能掀起什么浪花。

大明和戚继光走向了沉寂,但欧洲此时却在不断的战争中不断变革蜕变,然后成熟,并最终发展成了引领世界的军事编制体制。

虽然火器的出现和大量使用在其中发挥了较大的催化作用,但也并不是绝对。

当詹姆士党(英国的保皇党)以冷兵器对抗英军的火枪时,当祖鲁王特奇瓦约以矛盾向不列颠殖民者进军时,由于采用了多线编队,最终这些科技落后的军团创造了自己的奇迹。

李平坚决采用近代军事编制自然也不仅仅是个人习惯和为了适应火器化战争,看重和决定采用这里面包含的军事思想也是重要因素。

有些时候,你不需要精通,一旦超越维度,就足以实现碾压。

这就像再好的马车也跑不过别管什么样的火车是一个道理。

李平今天的胜利看似不可思议,但却绝不是偶然,更不是走运。

终于,李平一身的盔甲在傻大个刘强和通信兵董江鹏的帮助下成功的一件件全脱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都在李平身上扫视起来。

李平哈哈笑了两声,说:“没事,你们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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