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直很克制。这不回到自己房里才不想继续憋着么!我是真忍不住高兴。只要看到李平倒霉就高兴。”左梦庚口是心非的快乐说。

王氏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自己整日里拿当初公公与其原来的小兵后来的总兵方国安之间亲密无间并互相扶持甚至被人称颂的故事劝谏从来没有被丈夫听进去。

自己的丈夫自己最了解。

不过王氏倒也没有因此埋怨过丈夫和表现出对李平的过份关心。

她清楚李平和方国安毕竟是不同的。

而发生了那么多事,尤其是李平都已经单飞了,她当然不可能还继续胳膊肘往外拐,对那个让自己男人和公公越来越没面子的李平继续抱有极大的善意。

但李平对她的恩,她也还在继续记着,好感也还有。

这是一种非常复杂和很难几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心理。

想了想后,王氏迟疑的问:“岳州失陷看来已不可逆,但那李平手下毕竟有一万精兵,走脱应该还是有可能的吧!”

“孤悬野外无坚城可凭,前有贼首献忠亲领的十万大军,后路又被断。想走脱,难啊!这与李平以前凭阴谋诡计和走狗屎运打的那些仗是完全不同的。不过李平此人狡诈,走脱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估计也剩不下什么了!”左梦庚努了努嘴说。

此时,侍女雪晴正好拿了酒重新进屋给左梦庚去倒,王氏眼睛猛的一亮,笑着说:“如果这样最好,到时正是夫君展示仁义的时候。”

“什么?夫人,我知道你一直念李平的好。可这不给咱们添堵么?那小子头有反骨,喂不熟的。”左梦庚举着酒杯愣住了。

王氏狡黠的笑道:“我们把雪晴嫁给他。从前李平心高气傲看不上咱们雪晴,但那个时候他就没得选了,甚至估计还要巴不得。

这样既把李平这员不可多得猛将死死绑在了我们的战车上,也向外人展示了我们的不计前嫌和对旧部的爱护,还杀了李平的傲气,让他以后再也没心气翻到夫君头上,只能乖乖供我们驱使,同时也算给夫君出了口恶气。”

“妙啊!”左梦庚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后将怀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上上下下打量起身旁已经满面潮红呆住了的侍女雪晴。

“再倒!”左梦庚坏坏的笑了,然后对着侍女雪晴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侍女雪晴被拍了一个激灵,脸也更红了。

她有些不安和扭捏的看向王氏。

但王氏只是乐呵呵的说:“我知道你这小蹄子早想了,只是从前你早配不上人家了,现在我这也是成全你。看你这大屁股,一定能给那李平生个儿子。”

“谢夫人成全,谢夫人成全。”侍女雪晴激动起来,并紧着给又干了的左梦庚倒第三杯酒。然后刚倒完酒,她就忍不住捂着嘴哭起来。

左梦庚错愕了一下。

当看到王氏笑咪咪的对他点头后,他一下狂笑起来,然后一把将雪晴拉入怀中有些报复性的又摸又捏了起来,并直到自己的夫人表情有些愠怒后才站起来一把将王氏抱了起来说:“夫人,今天为夫太高兴了,我们一定要快乐快乐”。

左府内各人心情有阴有阳的睡不着觉,仍在武昌城内的袁继咸同样也睡不着觉。

他心情沉重的独坐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光发呆。

袁继咸虽然没有参加左良玉的紧急军情议事,但所有的消息他都已经知道了。

史明的事其实就是他派人通知的章旷,并让章旷把消息传到岳州去的。

至于那个杨明,自他离开总督的位置后就一直避免与其发生交集。而杨明有没有已经传过了消息,他也不关心,他只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增加一份佐证。

只是现在这些好像都已经成了无用功,袁继咸满是苦涩。

但更可怕的还是来自北方的消息,那个让他一直敬仰的孙督师的陨落,袁继咸一想到就禁不住潸然泪下。

然后,他意识到他敬仰和欣赏的人好像命都不太好,他的心也因此一阵阵抽痛。

痛苦中,天开始渐渐的发亮。

一阵急切的马蹄声突然在寂静的城市中响起也因此格外醒目。

袁继咸的心在惊悸中直接掉到了谷底。

他没有派老仆去打探消息,也没有打算正冠直奔马蹄声消失的左府方向,只是静静的坐着,然后喝了一口苦茶。

由于心情好,左梦庚不仅发了小半个晚上疯,还始终表现得异常的神勇,但也因此累成了狗,睡的很香很沉。

这让他在大清早被急切叫醒时十分恼怒。

“什么事这般急,连觉都不让老子睡?”在被窝里的左梦庚有些愤怒的对着屋外大喊。

“老爷急着召少帅前去议事,说是总兵李平在白水大败了张献忠,并于前日回军解了岳州之围,阵斩贼首混天龙。”之前呼唤并敲门的年轻男仆紧张的在门口哆哆嗦嗦回答。

“什么?你再说一遍。”伴随着一声匪夷所思的大喊,屋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被打开了,然后不惧寒冷光着身子的左梦庚一把就将门呆愣住的年轻男仆领口揪了起来。

吓坏了的年轻男仆刚想回答,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到了突然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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