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抓紧去方便一下,不然等出城后要是跑起来可就没机会了。”米仓没多想脱口而出。
“哎呦!还要跑啊?排长,你可别吓唬我。”虽然语气好像很意外,但人却还在继续笑嘻嘻,显然就没当回事,更做实了这家伙就是来唠嗑的。
“行了,混小子!回你的班里去。”米仓看破不说破的笑骂了一句。
目送着笑嘻嘻的家伙夸张的乖巧应声小跑离开,米仓又特意冷起脸向后看了几秒,果然那个对他有抵触情绪的家伙脸已经黑了。
米仓不喜欢一般见识,不代表他能够容忍挑衅。
很快,长长的队伍就到达了百姓还在川流不息的大开着的城门开始鱼贯出城。
在米仓就要出城的时候,骑着马的团长韩九恰巧从后面走到了他前面。
城门口守卫的军官可能跟韩九很熟识,突然很大声的问:“韩团长,你们团怎么从这个方向出城啊?”
好像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一样。
而韩九居然也粗着嗓子喊着回答:“哎呦,是老弟啊!这不是明天大军就要开拔撤出涪州了么,我们往东运动运动,迷惑一下贼人,防止他们趁机作乱,也让二团喘口气。”
“哦!原来如此。贼首李如靖善袭,咱确实得小心些。”
两人一问一答,还都大着嗓门,吸引了不少百姓瞩目,好像也一点不担心真有贼人探子长了一双飞毛腿。
因为实在好奇,米仓禁不住四处多瞅了瞅。
然后他居然在后面的一处街角看到了脸上既十分兴奋又好像有恍然之色的杨明。
米仓愣住了。
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有人也正在好奇的看他。
正站在城门上方城墙上的石磊很惊讶的顺着米仓向后看的方向也找到了杨明,然后又转回米仓身上,接着又转回去。
他有些不解。
然后陷入了沉思。
不久之后,他赶到了李平的府邸,此时秦良玉和曾英还没有离开。
不这二人脸上连日来的阴霾早已消失不见,取代的则是至今还挂在脸上无法消散的笑容。
他们太兴奋了!
而听了李平令石磊不用避讳的公开汇报了一团已经按计划出城之后,两人更是再次不胜感慨起来。
“李将军,你把我们骗得好苦,不过这欺敌之术也真的是缜密啊!如此,我也没有什么不能放心的了。”老将秦良玉拄着拐杖叹息说。
秦良玉今年70岁了,身体状态其实已经很差。
历史上她在被张献忠击败后就退守到山区中的石柱宣慰司,而后再未走出山区,并在4年后去世。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秦良玉知道自己目前最大的作用其实是号召力。
而且有了李平,也不再需要她顶在前面。
由于秦良玉又说了“骗”和“苦”,语气也有些莫名的落寞,李平再次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又急忙道歉说:“老夫人,真的很抱歉。非是我不相信你们,实在是李如靖狡诈,为了能让一切都像真的,我只能不得已而为之。”
“这些老身都明白,李将军万不可再说抱歉之类的话。自己人都不曾有怀疑,这才是真正高明的欺敌之术,也很有必要。这回不愁那李如靖不上当,此战李将军一定能大获全胜。”秦良玉也急忙解释。
“可急死我了。如此大战我却要置身事外,太憋屈了!李将军,老夫人,你们就让我现在回去整顿兵马吧!我就找我那几个义子,保证不会走漏了风声。况且涪州距铜锣峡一百多里,贼人就是发现异常又如何来得急去通报。”曾英这时终于忍不住嚷嚷起来。
曾英这个人比较有意思,别看他只有23岁,但却非常喜欢收义子,甚至有些义子的年龄和他差不多大或者比他还大。他手下的一些骨干将领其实就是他的义子。
虽然喜欢收义子,但他的口碑却非常好,很多义子对他也是忠心耿耿,加上好结交的性格,人称曾公子。
“曾公子,还是谨慎小心些好,我们就别添乱了。还是按李将军所说,我们到晚上再去整顿兵马,那时最为稳妥。”秦良玉笑着打趣帮李平安抚道。
见曾英无奈的点了点头,秦良玉突然又想起一事,然后严肃的问道:“李将军走与不走,我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毕竟京师有难,袁总督也有军令,违令终归是不妥的。”
秦良玉虽然只是一个女人,又是土生土长的四川本地人,但她却有很强的大局观,不然十几年前也不会自掏家产充作军饷率军进京勤王。
张献忠此次进犯四川,虽然身体状态已经不再适合征战,手上也已没什么精兵,但当重庆下令让她增援时,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率军顶了上去。
就是前些日子以为李平真要走时,她也没有丝毫阻拦和哀求。
因为她知道孰轻孰重。
初闻李平决定不走时,她尽管很开心,但很快就想到了这样做是不好的,也是不对的。
李平解释说左良玉已有兵七十万而其兵仅万余,北上打击李自成并不差他这点人,而且皇帝目前也并没有下勤王诏,加上他已在四川,路途遥远,现在返身的意义实在不大。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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