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优势兵力将他们打下去或者给他们造成巨大伤亡。

但就在马永焦虑时,大西军要塞之中的南面突然响起了阵阵猛烈的鸟铳开火声响以及爆炸声响。

马永见状一下松了一口气,然后大喊着去组织部队。

而大西军们则全都惊惧不安起来,他们纷纷惊慌的看向背后方向,正在组织防御和准备打反突击的大西军将领更是脸都绿了。

大多都不是菜鸟的他们当然知道来自背后的声响不可能是友军们在自己跟自己玩,而且如果排除干扰去仔细倾听,完全可以听到若隐若现的喊杀声。

更要命的是,连不适合近战的鸟铳手都大量进来了,这得是有多少明军啊!他们的要塞是不是已经被大量明军从别处偷偷突破了。

所有大西军的心都乱了。

而此时,正在要塞内领着人冲杀的陈子道也在心急如焚。

他一把抓住身边的一个人说:“不要管其他,我会保护好你,你只管把路带好就是。”

这个被陈子道抓住的人正是原此处要塞中的一个大西军小头目,也是麻城人。

正是他和另外几个如他这样熟悉要塞内虚实以及道路情况的弃暗投明者在凌晨带着陈子道和瘦猴儿等数百人从沿江一段无人防守的悬崖爬了上来。

这数百人中的大部分正是一团被神秘抽调走的人,他们一直在接受秘密的特别训练,尤其是危险艰难的攀岩训练。

前期陈子道和瘦猴儿在铜锣峡周边大量看似匪夷所思的举动,不仅为攻城大部队的偷偷靠近提供了有力掩护,也为他们潜入戒备最为森严的铜锣峡江边创造了有利条件。

而昨夜的雨更是帮了大忙。

并且虽然雨后的空气更加清爽了,但雨后江面上在清晨也往往会出现大雾锁江,而且今天还恰恰出现了。这进一步有效掩护了陈子道和瘦猴儿等人没有被对岸南山上的大西军发现,让他们的突入异常顺利。

但凡事有利也有弊。

本来协调进攻就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他们不敢太早,要防止影响到攻城大部队对敌人前哨要塞的突击和拔除。

正常来说,他们最好在敌人前哨要塞被攻击或被拔掉时潜入敌人主要塞区进行袭扰,让敌人混乱,让攻城大部队能够更加轻松的靠近要塞并开展攻城。

如果能趁乱能直接提前占据某个塞门或者某一段塞墙,就更好了。

为此,他们每个人都带了一把手铳和两个手雷。

不为杀伤多少敌人,主要是能制造出足够的动静来迷惑敌人和将阻挡他们的敌人在先期打懵打乱。

当然能带鸟铳肯定是最好,但那东西太长太重了,十分影响爬山和占用体力,而且也不可能成为他们作战的主武器。

至于燃烧罐,由于没法在潜水和攀爬时携带,更是只能放弃。

可问题是,虽然武器装备没问题,攀爬装备也没问题,他们已经把能开的科技都开了,但他们要爬的悬崖不是几十米高,而是有几百米高,而且还雨后湿滑,又有大雾干扰,他们想掌握好配合的时间是非常困难的。

何况他们也没想到攻城部队会进展的那么快。

好在敌人要塞内的遇袭警报和混乱以及那些炮声能够为他们提供很好的时间点校正,让他们能够进行调整,不至于晚上太多。

本来按计划,他们应该一半人由瘦猴带领去四处袭扰让敌人分不清状况而不能集中力量,一半人由陈子道带领向北去策应。

但现在,瘦猴儿已经将大部分人都给了陈子道,并把剩下的手雷也大部分带走了,但这份更加的信任却也让陈子道压力更为巨大。

他非常担心自己完不成任务。

其实,陈子道根本不用担心。

大西军本来就被打懵了,本来就对李平的军队有心理阴影,而他们的核心定东王张如靖却偏偏在这最需要的时刻迟迟不见人影。

更麻烦的是,张如靖因为是短暂秘密离开,没有非常明晰他离开后的指挥关系,导致大西军一时间无法形成有效的统一指挥。

结果在多重因素作用下,铁山坪上的大西军很快就陷入了混乱。

当陈子道很顺利的就领着人出现在正拼命抵挡马永的大西军身后时,大西军的防线几乎瞬间就崩溃了,铁山坪上的厮杀也很快变成了彻底的一边倒。

雨后清晨江上的雾虽大,但散的也快,甚至当阳光才刚刚开始普照,所有的雾气就已尽数散去。

这时,在与铁山坪一江之隔的南山营塞上一直瞪大着眼睛企图观战的成群大西军个个呆若木鸡。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也写满了惊惧和绝望。

虽然铁山坪上的厮杀声还在,但他们的眼中却充满了那熟悉的李平军队独有旗帜。

南山上没有一个人知道张如靖不在铁山坪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突然间整个南山上的大西军就哗然四散,然后所有人都开始争先逃走。

但不久后,当从南山上下来的大西军正混乱而争先恐后的经过一块谷地向着重庆方向逃离时,一旁的树林里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目瞪口呆之后,很多南山上的大西军干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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