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

&ep;&ep;安巧巧发出凄厉的惨叫,尖声道:“王爷,救救巧巧,巧巧好疼啊……”

&ep;&ep;涕泗横流,已经无暇去顾及美感。

&ep;&ep;如今她恨不能继续昏迷,不用感受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肉都在被撕扯般的疼痛。

&ep;&ep;想晕不能晕,疼得她恨不能就这样一头撞死。

&ep;&ep;别说凤青梧现在明显不是个傻子,就算她是,只要有一丝治愈的希望,安巧巧也绝对不会放过。

&ep;&ep;绝望的她听多了等王妃过来就会治好的话,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开。

&ep;&ep;“凤青梧!”

&ep;&ep;在安巧巧的惨叫声中,司君冥面色越发难看,幽深的眸中隐隐有雷霆闪烁:“你回来!”

&ep;&ep;“怎么?又要让我治了?”凤青梧勾唇一笑,冲着海棠道:“不怕我趁机把你主子弄死了?”

&ep;&ep;海棠的脸色青白,看着安巧巧痛苦的模样,只得跟着哀求道:“是奴婢口不择言,求王妃出手,救救我家主子。”

&ep;&ep;见凤青梧不语,她咬了咬牙,忽而抬起手。

&ep;&ep;“啪!啪!”

&ep;&ep;干脆利落地甩了自己两巴掌,海棠再次磕头:“奴婢该死,王妃恕罪。求王妃娘娘出手。”

&ep;&ep;那清脆的声响听得人牙酸,显然一点都没留手。

&ep;&ep;这小丫头,倒是挺忠心的嘛。

&ep;&ep;“适可而止。”司君冥沉沉地看过来。

&ep;&ep;“行吧。”凤青梧耸耸肩,嗤笑一声:“少跟我说些有的没的,当心我心情不好一针扎错,让安侧妃香消玉殒可就不好了。”

&ep;&ep;她这才转身回来,掏出金针眼疾手快地在安巧巧身上几个大穴落针,辅以精神力,暂时封住她的痛感。

&ep;&ep;刚才还在床上哀嚎的人,竟然就在片刻之中渐渐地平静下来。

&ep;&ep;在场的人无不惊诧,就连安巧巧自己也忍不住诧异地瞪大眼睛:“我,我不疼了?我这就不疼了?”

&ep;&ep;她差点喜极而泣。

&ep;&ep;天知道无时无刻不接受那种浑身剧痛的折磨,到底有多么痛苦。

&ep;&ep;她从未发现,能平静地呼吸是这样美好的事情。

&ep;&ep;“别乱动。”凤青梧不耐烦地皱眉:“还没好呢,激动什么?把手给我。”

&ep;&ep;安巧巧自然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乖乖地将白腻的手腕递到她面前。

&ep;&ep;凤青梧敛眸把脉,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

&ep;&ep;脉搏有力,不见凝滞,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安巧巧吐出一口毒血,她都要以为是她装得了。

&ep;&ep;不对!

&ep;&ep;她猛然眼眸一沉,精神力化作细丝探查她的肺腑丹田,紧绷的面上倏然扬起一抹笑:“原来是这样!”

&ep;&ep;“我家主子有救吗?”

&ep;&ep;海棠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王妃可有救治的法子?”

&ep;&ep;凤青梧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要救也不难。去备下糯米黄酒,并一只大公鸡,一刀红纸,再去买些今年新收的艾草回来。”

&ep;&ep;她的眼底满是感兴趣的光芒。

&ep;&ep;这毒真是有趣,犹如轻烟侵入肺腑,毒素促进脉搏跳动,把脉不仅把不出来,还会误认为是健康长寿之相。

&ep;&ep;然而毒素却在不知不觉中燃烧人的生命力,若不解毒,中毒的人只能活生生疼死。

&ep;&ep;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奇妙的毒。

&ep;&ep;看着她满眼兴奋,司君冥的眉头皱起,冷声道:“怎么?王妃不是治病,是要驱邪?还是说,这次又是习惯了,忘了?”

&ep;&ep;隐隐带着几分嘲讽。是在讽刺她初见时要黄纸朱砂的事情。

&ep;&ep;凤青梧翻了个白眼,冷笑:“你管我是治病还是驱邪,只要救得了王爷的宝贝侧妃,不就成了?”

&ep;&ep;今天她还就要装神弄鬼,让他见识见识!

&ep;&ep;司君冥的眉头皱的更紧,幽深如寒潭的双眸里带着审视。

&ep;&ep;凤青梧半分不慌,理直气壮地瞪回去:“王爷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不疼,死的人也不是我。”

&ep;&ep;她倒要看看,谁耗得过谁。

&ep;&ep;黑沉的脸上闪过怒意,司君冥甩袖道:“去,把王妃要的东西备好!”

&ep;&ep;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ep;&ep;下人办事的效率很快,没多久就把东西送了上来。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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