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慢慢想,我们这么多人可以陪你一起想。大不了我叫桌酒席到你这院子里陪你边吃边想,你觉得如何?”

&ep;&ep;“这……”周斯立刻慌了神,“我想……想起来了!就那天,我搂着丫鬟一进门,就见树上倒挂着一个鬼娃娃,当场吓得我两眼一闭就昏了过去。”

&ep;&ep;虽然高然一诈,就将周斯的话诈了出来,但宋陌竹看周斯眼神闪躲,直觉这人应该还有没吐露出来的消息。

&ep;&ep;宋陌竹将随手的佩剑解下来放到了桌上:“你最好交代清楚,不然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ep;&ep;看到桌上的剑,周斯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大人,这该说的我都说了,您两位还想让我说什么?”

&ep;&ep;高然探身上前:“不妨就说你有没有头绪究竟是谁要这么害你?”

&ep;&ep;周斯也是瑟缩:“这……这我哪能知道?大人您也知道我平时得罪人也不少。”

&ep;&ep;宋陌竹不经意地拿了块帕子,擦了擦剑鞘,高然随即一拍桌子:“说!你还有什么藏着掖着没说的。”

&ep;&ep;桌子的碗碟,随着高然这么一拍,也震颤了起来。

&ep;&ep;周斯也鲜少见到一向笑眯眯的高大人,会有这么一面,原来就藏着心事的他,更是在这冬天硬生生地在额头上留出了冷汗:“说,我都说。”

&ep;&ep;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冷静下来,可是说出来的声音也是发颤,快速地吐出了几个字:“我不应该去府衙装鬼的!”

&ep;&ep;宋陌竹和高然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窥见真相的机会。

&ep;&ep;时以锦站在他们身后,也感叹这两人配合审讯的默契。

&ep;&ep;周斯老老实实将当日去府衙闹鬼的事情说了出来,说是那日在酒肆遇到了一群混混,那天喝得昏天黑地的,就有人提出平日经常受到府衙那群人刁难,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ep;&ep;后来,他们那一群人中,正好周斯手脚敏捷,便让周斯扮鬼,从府衙墙上翻过去,翻过去之后便是颗大树,可以爬到树上再爬下去。

&ep;&ep;他们特地给周斯准备了一件白衣,里面也给他穿了一件黑衣,若是被人发现就可以隐身于夜色之中。

&ep;&ep;他们还给了周斯一个娃娃,说是要让他放到府衙里,不过在周斯放院墙,却被他勾到树上刮坏了,他也就那个娃娃偷偷藏了起来。

&ep;&ep;他也没想到府衙守卫如此松懈,他才有了可乘之机。

&ep;&ep;“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当时还以为那个鬼娃娃来找我索命”周斯说道,“不过那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看着面生不算,那日装鬼成功过之后,我请他们到我家来喝酒,还偷了我家不少东西。”

&ep;&ep;宋陌竹从周斯的话语中捉到了关键点:“那个娃娃呢?”

&ep;&ep;“埋院子里了,就那棵树下面。”周斯立刻交代了出来,他还本想着吃完饭就将那娃娃挖出来烧掉。

&ep;&ep;杨昼会意立刻去将找周家下人找了铲子将那娃娃从地里挖了出来,那娃娃正如周斯所言,表皮是用麻布做的,背后被勾开了线。

&ep;&ep;几人争相传看了这娃娃,都觉得就是个普通拿来吓人的白娃娃。

&ep;&ep;这娃娃传到时以锦手中,就时以锦下意识地捏了捏,掐了掐,仔细摸了摸那麻布的纹理,伸手进去摸了摸布条,抬头看向宋陌竹。

&ep;&ep;宋陌竹也在注视时以锦手中的动作:“可是有什么发现?”

&ep;&ep;时以锦说:“确实是有。”

&ep;&ep;时以锦将这个娃娃从勾出的那个裂缝,整个将内里翻向了外面,里面的填充的布条掉了出来,灰色的布条的上正是缝着红色的“故复会”三个字。

&ep;&ep;时以锦和宋陌竹的脸色瞬间都变了,当日在司刑处发生的那幕又重新回上了心头。

&ep;&ep;周斯后知后觉地才出了房间,站在众人身后问道:“你们可是发现了什么?”

&ep;&ep;时以锦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立刻将布条塞到了袖子里。

&ep;&ep;高然也知道从周斯被其他人当了傀儡,则是上前继续问周斯:“既然你都这么配合了,不妨说说出了怂恿你扮鬼的人去了哪里?还有你扮鬼的事情给谁说过?”

&ep;&ep;“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那天之后就再没见过人影,”周斯想了想,“这件事我应该没给人说过,不过我在赌坊跟人说过我去府衙办了件大事。”

&ep;&ep;宋陌竹立刻想到看来解决这事的关键还在赌坊。

&ep;&ep;他本想立刻去长乐赌坊,可想到今日时以锦也在,也就停了步伐。

&ep;&ep;时以锦也知道他们应该是要去长乐赌坊,她也想知道赌坊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就开了口:“你们若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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