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时容见人都来了:“怎么会?现在人都到齐了,应该冷碟也上了,不妨大家移步厅堂。”
&ep;&ep;饭没吃多,外面的天色突然就暗了下来,还伴随着雷声阵阵,没过多久,天上就降下了瓢泼大雨。
&ep;&ep;“这天也不是六月,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席间不知道谁还抱怨了一句。
&ep;&ep;一顿饭下来也是宾主尽欢,可惜雨势却没有丝毫变小的预兆。
&ep;&ep;高然看着窗外这么大的雨:“这辟城许久都没下这么大的雨了。”
&ep;&ep;时容也站在窗边,看着檐下滴落的雨珠:“这雨可真不小啊,不妨等几位等雨小些再走,已经准备了客房了,若是想要歇息就可以去休息一会儿。”
&ep;&ep;高然同时易也是相熟,也就没有推辞:“那就叨扰各位了。”
&ep;&ep;老夫人则是雷打不动地需要午休,因此常悦和李如两人就伺候着老夫人先回了房,时易似乎也有铺子里的人找。
&ep;&ep;原本还想缠着高然说话的圆圆,也在奶娘半哄半强迫地带回了房间午休。
&ep;&ep;人三三两两地一离开,厅堂瞬间空荡了不少,时以锦也想着不如回房睡个午觉。
&ep;&ep;时容却将时以锦叫到一边,示意她待在厅堂上多和司刑处的人打打交道,正好可以决定一下是否过好年要去司刑处当女官,还让她看着点时浩。
&ep;&ep;时以锦拒绝的话,还在口中打转,时容就离开了,她只能找个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打量起厅堂的情况。
&ep;&ep;画眉和杨昼站在厅堂的角落里,似乎在同宋陌竹说些什么。
&ep;&ep;她堂弟立刻蹭到了高然身边:“高大哥,你快跟我讲讲那个鬼是怎么回事?”
&ep;&ep;听到时浩这么问,坐在一旁的时以锦也默默地竖起了耳朵,但她却听到高然大概是在卖关子:“讲到这个鬼啊,我觉得这个鬼并不可怕。”
&ep;&ep;听到这里,时浩也不满:“我也知道鬼不吓人,我还想着去捉鬼呢。”
&ep;&ep;高然则夸赞起了时浩:“你志向这么远大,真了不起。”
&ep;&ep;时浩被夸得有些飘飘然:“那可不是,我平日里……”
&ep;&ep;于是,时以锦就听到时浩看是阐述日常的课业和夫子的夸奖,她都听出了高然是有意将话题扯开,不想同时浩讲这件事。
&ep;&ep;时浩却丝毫未觉,依旧聊得起劲,已经忘了最初找高然聊天的目的。
&ep;&ep;时以锦又坐了一会儿,看时浩也哈欠连天,似是准备回房,她正打算等时浩回去,也偷偷溜回去睡一会儿,可是她发现时浩又拉着高然开始聊天。
&ep;&ep;时以锦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却意识到这不是在她房间,这才将刚想伸展开的手收了回来,偷偷打量了一圈厅堂,应该没有人在看她。
&ep;&ep;时以锦的小动作却被宋陌竹尽收眼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ep;&ep;正在猜测谁最有可能装鬼的杨昼,就看到他们头儿脸上浮起一丝笑容,万分激动:“头儿,你笑了。莫非是你跟我想的是一个人,木头很可疑是不是。”
&ep;&ep;画眉也在思考木头是案犯的可能性,听到杨昼说宋陌竹笑了,抬头发现他们头儿根本没有笑,还是一如往常。
&ep;&ep;“都再想想吧。”宋陌竹打发了两人。
&ep;&ep;杨昼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想着刚才他猜测出错的地方,画眉则在一旁让她不要钻牛角尖。
&ep;&ep;四处都插不上话的时以锦,悄悄用手帕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ep;&ep;她觉得这种阴雨天实在是太适合睡觉了,也分不清白天黑夜,睡到自然醒就好。
&ep;&ep;等她放下帕子,就看到宋陌竹站在她面前:“聊聊?”
&ep;&ep;时以锦有些疑惑,不过想来她也确实有问题想问宋陌竹,也就起了身,两人走到了窗边。
&ep;&ep;她觉得房间里被炭烧得太热了,悄悄放了些冷风进了厅堂,吹散她那一丝不清醒:“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让我进司刑处,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进了可能只有给你们招麻烦的份。”
&ep;&ep;“司刑处缺人手。”宋陌竹的回答简洁干脆,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
&ep;&ep;时以锦却被这么简单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这答案还真是简单:“想进司刑处的人应该很多,不是非我不可。”
&ep;&ep;宋陌竹似乎察觉到了时以锦的态度:“不想进司刑处?”
&ep;&ep;时以锦其实也没有明白她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据实已告:“没想好。”
&ep;&ep;宋陌竹顺着时以锦的话顺势接了下去:“那再想想不着急。”
&ep;&ep;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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