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看你配不配。”

&ep;&ep;高然见事出突然,马后炮般的上前拉住自家的头儿,杜绝秦雪进一步的行动。

&ep;&ep;孙其正也被秦雪踹得一个趔趄,没想到有人敢这么对他,低骂了一句,转头看向秦雪:“你一个娘们也敢对老子动手,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ep;&ep;秦雪冲上去就要跟孙其正干架,还是高然死死地架住了秦雪。

&ep;&ep;宋陌竹对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神,两人将孙其正扭押在地上,孙其正还一脸不满地冲着秦雪不断挑衅。

&ep;&ep;高然见状只能将秦雪架着拉远了些,时以锦见状,冲着宋陌竹轻声说她去看看秦雪。

&ep;&ep;宋陌竹这才放开了一直牵着的时以锦的手,他摸了摸手,手上还残留着时以锦手上的余温。面前的孙其正还在叫唤个不停,宋陌竹看了眼手,命人将他押了下去。

&ep;&ep;时以锦去找秦雪的时候,就看到高然在微有凉意的天,拿着折扇在为秦雪扇风,还边劝着:“不要生气,和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ep;&ep;秦雪则叉着腰,指着孙其正刚才在的方向:“他也不看看他就出身好,处处都不如女子,还看不起女子,他也就是个败类。”

&ep;&ep;高然显然顺不平秦雪的怒气,唯有将手上的扇子摇的更勤快些。

&ep;&ep;时以锦走近,高然见到她就仿佛就见到了救星,冲着时以锦在挤眉弄眼,仿佛是让时以锦安抚秦雪。

&ep;&ep;秦雪没注意到时以锦走近,只看到高然突然脸上变得扭曲了起来:“怎么?跟我一起共事,就让你这么痛苦。”

&ep;&ep;“不是,没有,怎么会?”高然立刻求生欲极强地说道。

&ep;&ep;“雪雪,”时以锦还是决定拯救高然于为难之中,“别生气了,先冷静地将他绳之于法,现在跟他闹成这副局面,可能只会增加他的气焰。”

&ep;&ep;时以锦冷静地分析,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现在孙其正的事情还没明朗,秦雪的举动可能只会变成孙引手中的把柄。

&ep;&ep;秦雪从认识时以锦开始,觉得时以锦多少性子软了点,但说得确实不无道理。当务之急还是要将孙其正开铜矿私自铸钱的事情给落实了,并要查清这背后和孙引到底有何种关系。

&ep;&ep;秦雪长呼了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这才挽着时以锦重新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跟在身后的高然不由叹了口长气,觉得还是时以锦有办法。

&ep;&ep;秦雪和高然进了宋陌竹的房间,找了位置落座,时以锦原想坐到秦雪身边,却被宋陌竹拉到了屏风后面,那里特地为时以锦放了张椅子。

&ep;&ep;时以锦看到宋陌竹的安排也笑了,没想到这人还会在意这些。

&ep;&ep;宋陌竹见时以锦对这件事并无异议,这才转身出了屏风。

&ep;&ep;等到将孙其正再一次押上来的时候,孙其正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宋陌竹,却依旧没有收敛的意思。当宋陌竹从手帕里拎出玉牌的时候,孙其正的脸上也不过僵了一瞬,随即立刻恢复了混不吝的样子。

&ep;&ep;但这一切时以锦都看不到,只能从宋陌竹和其他人的对话中推测屏风外发生的事情。

&ep;&ep;宋陌竹问他:“这玉牌可是你留在务城的客栈?”

&ep;&ep;“这玉牌确实是我的,”孙其正大大咧咧地就承认了下来,“不过我那块已经丢了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ep;&ep;“我们也从青玉坊得知,他们是这两天才收到了丞相府的信,说是之前的玉牌丢了,要麻烦他们重做一块。”

&ep;&ep;孙其正满不在乎地说:“我很早就丢了,我也早就吩咐府里的人去青玉坊帮我订做了,我怎么知道下人这么懒,把这事情拖这么久。”

&ep;&ep;从孙其正的话来说,似乎时间线上没有出错,玉牌丢失,重新找青玉坊订玉牌,当中因为小厮的失误导致了时间差。

&ep;&ep;更何况若是因为玉牌丢失在客栈再通知青玉坊,时间上似乎合不上。那就说明,在孙其正将玉牌磕碎一个角的时候,应该就写信回了府,让府里的小厮去通知青玉坊重新做。

&ep;&ep;宋陌竹没再揪着孙其正玉牌的事,反倒是同高然说起了这次去务城一趟的心得。

&ep;&ep;两人似乎越说越有趣,像是没有注意到现在是在审犯人,时以锦也听出了这两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孙其正,让他放松警惕。

&ep;&ep;一旁的秦雪则是在干着急,但对上宋陌竹的眼神,也只好坐着喝茶。

&ep;&ep;宋陌竹和高然从矿坑的所见所闻,话题一转,就转到了林高府衙客房的装修上,两人不停地吹嘘着那间客房的豪华,既连细节也一一说了出来。

&ep;&ep;时以锦光是坐在屏风后面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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