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宋陌竹听时以锦这么说,这才微微笑了笑。

&ep;&ep;时以锦起身去推他:“不是说要去庄子上吗,我送你到门口。何况你要找我爹什么时候都好去,又不急于这一时。而且我觉得很多事情,我爹是不是都跟你说好了?”

&ep;&ep;时以锦想着之前宋陌竹到她家府上,就和她爹两人躲在房里说悄悄话,想来当时两人估计就谈妥了。不然按她爹也不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去驳当时丞相孙引的面子。

&ep;&ep;宋陌竹点了点头:“确实说了一部分,但有些细节还有商议一下。”

&ep;&ep;时以锦露出了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她确实猜的八九不离十。两人到了司刑处门口,宋陌竹似乎还想同她说些什么,时以锦看了看高然想催不敢催的样子:“你快去吧,高大人都等急了。你们两人都注意安全。”

&ep;&ep;宋陌竹这才利落地翻身上马,冲着时以锦招了招手,身影消失在了长街上。

&ep;&ep;两人一路疾驰,比上一次有马车同来缩短了不少的时间。庄子上的人听到有人声,大概就猜到了是高然来了,已经等在了门口。

&ep;&ep;高然和宋陌竹两人一到门口,翻身下马,将牵马的缰绳交给了等在门口的农户,反倒问另一人:“人呢?”

&ep;&ep;“在房间里休息呢,”那人回答道,“大夫说了这人好几天没吃没喝的,身上也都是伤,腿还折了,要静养。”

&ep;&ep;他们两人推门进去,房间里就弥散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就看到那人躺在床上闭着眼,农户似乎给他换了身衣服,不似当日身上被泥污掩盖,也露出了原本的面貌,白净的脸上倒也显得面容姣好,看样子不过三十左右。

&ep;&ep;那人听到有人进门,这才睁开了眼,看到出现他面前的两个陌生男子,先是有些害怕地往床里面缩了缩,警惕地看着两人:“你们是谁?”

&ep;&ep;正巧农户熬好了药,端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人要起身,立刻越过宋陌竹和高然,将药放到床头的桌案上,将他重新扶回到床上:“大夫说了你不能起来,你先躺下。你不要紧张,这两位是我们这儿的主人,当日还是他们两人救下你的。”

&ep;&ep;床上的人重新正视了宋陌竹和高然,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当日谢谢二位。”

&ep;&ep;宋陌竹和高然也并非不通人情,知道这人刚刚死里逃生,对其他人可能难免心存芥蒂,但面前这人身份也暂且存疑,宋陌竹和高然也没透露自己的身份,只让这人将经过再说一遍。

&ep;&ep;他们这才知道面前躺着这人叫王斌,正如他所言他是河城的烟火师,当听到有人高价要找烟火师的时候,他想着机会来了,便去了。

&ep;&ep;他却没想到那群人却是让他做炸药,他一开始想要拒绝,但那人开出了更令人心动的价格,他觉得做炸药和烟火也不算分家也就答应了下来。

&ep;&ep;他以为他帮他们炸开了山洞,就可以拿钱走人,却没想到那些人押着他一起进了山洞,说钱都在山洞里,让他跟进去一起取,听到对方这么说,他虽然跟了进去,却也多长了个心眼。

&ep;&ep;进入了山洞后,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阶梯状的小道,两边都是石墙,还能看到石墙上似乎有烛台和已经变了色的蜡烛,看来也是多年之前人修出来的,并且似乎真的有人在使用。

&ep;&ep;他们就顺着这一条路一直走了下去,这才来到了山洞的中央是一块平地,里面四周用夜明珠照得室如白昼,中间整整齐齐地放了不少的黑色箱子。

&ep;&ep;当为首的那人仿佛如获至宝准备上前开箱子的时候,他身边的护卫却拦住了他,让他慢点再开箱子。

&ep;&ep;说到这里,王斌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了当日的事情,浑身抖了抖,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ep;&ep;他说当时那为首的人当时就下令让把领路的人和他都杀了,还好他下到山洞之前藏了火折子,还带了管火药下来,他点燃了爆竹就朝为首的人丢去,这才在烟雾中寻求得了一丝生机,磕磕绊绊地往楼梯跑去,

&ep;&ep;没了去时领路人领的路,他在山林里没日没夜地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开始都不敢停下来,生怕有人追上来,到后来发现没有人追上来,才大胆了些,敢找点野果子吃,靠着树睡一会儿,却始终不敢点火,就生怕会把人引了过来。

&ep;&ep;他一直走到这个庄子边,看到有烟气,他刚想敲门求助,却两眼一闭,人事不知。

&ep;&ep;从王斌的话里,高然和宋陌竹也都可想而知这人一路逃亡过来,这其中的艰辛肯定也还有很多都没有说出来。

&ep;&ep;王斌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接过农户的茶杯喝了口水,显得颇为自责地说道:“我不是不想管那个领路人,只不过当时自身难保,就无暇再顾忌其他了。”

&ep;&ep;高然见宋陌竹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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