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ep;&ep;一旁的师爷见林高词穷:“宋大人,不要怪我一个师爷多嘴,其实这成然村的地界有些尴尬,这村子处在务城和尧城的交界处,我们这两边都不太好管。这一个不好,就逾越了不是?”
&ep;&ep;宋陌竹闻言,内心暗忖,这私铸铜钱的人倒是会找地方,还真是找了个好地方。
&ep;&ep;林高见宋陌竹不发一言:“不知宋大人现在坐在何处,可要搬到县衙里来住,我定当竭尽全力给宋陌竹安排好。”
&ep;&ep;“我之前住在清风客栈,我只身一人,行李不多,还劳烦林大人找人帮我去取来。”宋陌竹表面上承了林高的好意,但还是打算一探虚实。林高
&ep;&ep;林高亲自将宋陌竹带到了一间客房,里面的用度,无一不是奢靡,桌上的茶具是乾天最有名的平窑的瓷器,平日里圣上也都爱惜有加,这里却就大喇喇地放在桌上。
&ep;&ep;宋陌竹背着身悄悄抚了抚桌上的灰,发现桌上也是一尘不染,看来此处也是经常打扫,用来接待客人的。
&ep;&ep;宋陌竹心下有了计较,转身道了声谢。
&ep;&ep;“那宋大人先好好休息,”林高谄媚地笑道,“一切都由我来安排。”
&ep;&ep;林高一关上门,脸上谄媚的笑容立刻消失殆尽,一脸严肃地对身边的事业吩咐道:“那些银子可都藏好了?还有派人去客栈问问这宋陌竹是几个人来的?最重要的是记得去通知那位一声。”
&ep;&ep;师爷点头称是。
&ep;&ep;林高则是一脸忐忑,希望宋陌竹不要发现一丝端倪。
&ep;&ep;宋陌竹则站在房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提笔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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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信还未到都城的司刑处,司刑处却依旧在为私铸钱的事情忙碌着。
&ep;&ep;“唔唔唔……”毕六在长椅上不停地挣扎扭动着,秦雪挥了挥手,示意衙役解开他口中的布条
&ep;&ep;毕六立刻说:“说,我都说,我知道的我都说。”
&ep;&ep;秦雪这才让左右衙役将他从长椅上扶了下来,毕六立刻瘫软在地上。
&ep;&ep;“这不是我捡的,这是有人给我的。”毕六看着面前的箱子,未曾想到这个箱子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祸患。
&ep;&ep;秦雪问他:“这人是何人,你认识吗?他又长得是何模样?”
&ep;&ep;毕六拼命摇头:“不,我不认识他,那日一出赌坊,就有人把我带到赌坊后的小巷子,我还以为是我来讨债的。”
&ep;&ep;秦雪一拍桌子:“废话少说!”
&ep;&ep;“那人有两个下属,各个人高体壮,把我往后巷驾去,”毕六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然后就把这个盒子扔在了我面前,让我把这个盒子里的钱都用了。我当时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想都没想都答应了。后面大人们也知道了,有人跟我说是假的,我就不敢用了。那人大概还在监视我,看我没用,就还派人来堵我,让我继续用。”
&ep;&ep;秦雪不耐地拍了拍桌子:“长相呢?”
&ep;&ep;“就是一身蓝布衣服,另外两个护院也一样。”
&ep;&ep;随着毕六的话音落下,时以锦皱了眉,这人说了和没说一样。
&ep;&ep;纵观都城的官宦人家和世家似乎管家和护院的衣着都是统一装扮,就连时家也不例外。唯一只不过将怀疑的范围缩小在了官宦人家身上。
&ep;&ep;又或者那人根本就是买了一身装扮伪装,为的就是毕六暴露那日,故意引导向错的方向。
&ep;&ep;但说实话这件事到了这里,又进入了僵局,就凭司刑处和宝铸局的能力,若是挨家挨户地上门去查,必定会惹主人家不快。若是一纸御状告到乾天帝面前,他们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ep;&ep;时以锦看向秦雪,秦雪此时一脸为难,只能让人先将毕六押到牢里。
&ep;&ep;“我都说了,不能放我走吗!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
&ep;&ep;秦雪听着毕六的声音只觉心烦,她一时之间似乎也找不出恰当的方法。
&ep;&ep;她若真要一家家去查,她就像个引线穿针的人,线头还没进针孔,她头上那顶乌纱帽估计就保不住了。
&ep;&ep;时以锦觉得真要查大概也只能从自家的管家入手,问问看有没有其他的管家的消息,但如此打探又不免显得太过刻意。
&ep;&ep;一时之间,房里只剩下时以锦和秦雪两人互看。
&ep;&ep;秦雪突然一拍掌说道:“有了,要不让圣上下令,中秋宫宴那天让各家府上带着管家前来,正好让毕六认人。”
&ep;&ep;时以锦听完,格外沉默地看着秦雪,眼神里大概也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关爱的神情。
&ep;&ep;时以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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