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刑处当女官。”

&ep;&ep;高然一听,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甚好,倒是为难时姑娘在这种冰块手底下做事了,他可是难相处得很。”

&ep;&ep;时以锦听这话,也知高然是开玩笑,但这个问题偏向哪一方,都很尴尬。

&ep;&ep;“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宋陌竹给了时以锦一个眼神,“让你整理的案卷都整理好了?”

&ep;&ep;时以锦看宋陌竹给她解围,立刻有了借口开溜:“还没,我现在就去。”

&ep;&ep;高然看着时以锦离开的背影,脸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神色:“刚才说到调令,我还没想好去哪里,你说不如就来司刑处,我看你这儿也挺不错的。”

&ep;&ep;“省省,”宋陌竹将手上的案卷合了起来,“我这里可供不起你。”

&ep;&ep;宋陌竹没再同高然插科打诨,立刻提了周斯和另外两个在得月楼抓获的人。

&ep;&ep;周斯早已没了之前的傲气,似乎在监牢的这段时间被磨得憔悴了不少,看到那两人立刻就要扑了上去:“就是他们,他们两个就是指使我的人,大人,你们一定要明察。”

&ep;&ep;周斯一指认了两人,就重新被关回了牢房。只剩下那两人低头看着地面,不声不响。

&ep;&ep;宋陌竹将当初找到的那个布条扔到了两人面前:“你们没有要说的吗?根据我们对故复会的掌握,你们两个的罪行秋后斩首都太晚了。”

&ep;&ep;看似死气沉沉的两人,这才有了一丝松动:“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有人叫我们这么做,说是会给我们银子,我们也不过图口饭吃。”

&ep;&ep;高然在一旁一拍桌子:“那人是谁?还跟你们说了什么?”

&ep;&ep;脸上有痣的人说:“我们没见过那人的脸,那人每次都是带着黑色的斗笠,也看不到脸,只知道是个男人,他让我们做完事就到都城的得月楼做工,说都替我们安排好了。”

&ep;&ep;一直没出声的人也附和:“是啊,我们哪知道那些。我们最不该的就是手痒了,还偷了周家的东西。”

&ep;&ep;接下来,无论问这两人其他关于故复会的据点和领头人之类的内容,也都是一概不知。

&ep;&ep;衙役将这两人押了下去,就连吊儿郎当的高然,也忍不住严肃了起来:“看来这故复会也藏的很深,势力更是渗透了各地,想要一举根除很是不易。”

&ep;&ep;宋陌竹沉了语气:“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想要知道我们的动向更是易如反掌。”

&ep;&ep;“既然这样,我好不容易回了都城,你请我吃顿饭总是正常的吧,”高然看了看外面已是夕阳西斜,“你要是忙完,我们就走。”

&ep;&ep;宋陌竹知道他若是不答应,高然不会让他心安理得地做完手里这些事情:“走。”

&ep;&ep;他们两人出了房门,时以锦正巧也合上了房门。

&ep;&ep;时以锦看到这两人立刻说:“两位大人,今日若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ep;&ep;高然上前拦住了时以锦的去路:“时姑娘,若是没事不妨同我们二人一起去吃饭,就当补回上次在辟城那顿没吃的饭,我来请客。”

&ep;&ep;时以锦看着高然,时常觉得这人实在不像是太傅家的公子,更与周斯那般登徒浪子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