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锦在一一点评。

&ep;&ep;看了一圈,秦雪没看到心仪的东西,她也觉无趣,便小声问时以锦:“我听说宋大人被罚俸了三个月是真的吗?就因为还没抓到那个姓陈的。”

&ep;&ep;时以锦没想到上午才发生的事,下午就已经传开了,轻声“嗯”了一下算作是回应。

&ep;&ep;秦雪似是对这件事也格外上心:“我听说你们司刑处在城门都安排了人,这人就是没有出现,说来也是奇怪。”

&ep;&ep;时以锦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

&ep;&ep;时以锦觉得陈丰之突然像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是不可能,虽然发到城门的画像是最擅长绘画的杨昼画的,但那份画像最多与陈丰之也只有六成相似。

&ep;&ep;只要两人进行简单的化妆易容,就能蒙混过关。

&ep;&ep;也不知道之后这两人未来还会掀起如何的风浪。

&ep;&ep;秦雪见时以锦一提到这件事,脸上就浮现出了肃穆之色,赶紧打岔:“哎,你看我说这干什么,我们去吃饭而已,不谈这件事了。我觉得你们司刑处可比我们宝铸局有意思多了。”

&ep;&ep;“我觉得宝铸局也很有意思,”时以锦幻想着铜币出炉的样子,“你可是跟人人都喜欢的铜钱打交道。”

&ep;&ep;“那也就看看,我也不能带回去,”秦雪往前蹦了两步,背过身面对时以锦走着,目光却落在身后的两人身上,“还是司刑处好,没有不做事的同僚。”

&ep;&ep;时以锦回头看了眼宋陌竹,若论沉迷工作,大概是无人比得上宋陌竹,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宋陌竹从探案中分心。

&ep;&ep;高然似乎听到了秦雪的戏谑:“都请你吃饭了,你这张嘴怎么还不绕人。”

&ep;&ep;“饭吃到了吗?”秦雪问他,“既然还没吃饭,我说两句怎么了,再说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不做事吗?”

&ep;&ep;“你!”高然气得打开扇子拼命地摇着。

&ep;&ep;时以锦看两人又拌起了嘴,走到了宋陌竹的身边说:“看来高大人未来在宝铸局的日子不会太无聊。”

&ep;&ep;宋陌竹侧头看向时以锦:“你呢,你觉得在司刑处无聊吗?”

&ep;&ep;“不啊,”时以锦抬头看向宋陌竹,“怎么突然这么问?”

&ep;&ep;“那我呢,”宋陌竹停下了脚步格外认真地看着时以锦,“会觉得我很无趣吗?”

&ep;&ep;时以锦也停下了脚步,她看宋陌竹目光灼灼,她的目光避开了宋陌竹的眼神,落到了他的肩头:“宋大人挺好的,很照顾下属,也不能相处……”

&ep;&ep;时以锦越说越轻,她想到当时在出云寺的时候,宋陌竹照顾她的点点滴滴。不由地也红了脸。

&ep;&ep;宋陌竹看着时以锦略显泛红地脸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ep;&ep;“你们站那儿说什么呢,还不过来,饭还吃不吃了。”高然一回头,就两人站在远处说着小话,他和秦雪不知何时和两人拉开了距离。

&ep;&ep;听到高然的喊声,时以锦抢先一步,红着脸说了句:“来了。”

&ep;&ep;宋陌竹看着时以锦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ep;&ep;时以锦走到秦雪身边,就听秦雪问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ep;&ep;时以锦用手捂了捂脸:“没有吧,你别瞎说。”

&ep;&ep;走在后面的高然也一脸好奇地用扇子敲了敲宋陌竹的手臂,问他:“你跟时姑娘在说什么呢?”

&ep;&ep;宋陌竹睨了他一眼。

&ep;&ep;“行了,行了,我不问了,你肯定又说是秘密。”高然识趣地闭了嘴。

&ep;&ep;落日的余晖洒在四人的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拖在地上,不知不觉地重叠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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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几个月之中,关于陈丰之的事情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ep;&ep;而故复会则像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在这一个炎热的夏天都销声匿迹,没有给司刑处添一点乱子。

&ep;&ep;这一时的平静,也让时以锦感到一时无所适从,转眼又恢复到了以前日常摸鱼的状态。

&ep;&ep;“姐姐!”圆圆的脆嫩的声音在时以锦的院子里响起。

&ep;&ep;时以锦放下了手中的话本,到了小院里:“你怎么这么早就来过来了。”

&ep;&ep;跟在圆圆身后的奶娘,将一碗鲜红的水放在了石桌上。

&ep;&ep;时以锦一见,立刻皱了眉:“这是什么?”

&ep;&ep;“大小姐,那个点天灸的习俗您可是忘了,这不就是朱砂水,点在孩童额头上,可以保佑孩童无病无灾。”奶娘解释道,“夫人叫我帮小小姐走个过场,小小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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