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向许多被抓的人一样,说出了同样的话:“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一时利欲熏心。”

&ep;&ep;听到这里,一直旁听的秦雪冷哼了一声:“若是没人指使你,你这一匣子的私铸钱哪里来的,你难道要说是凭空而降的。”

&ep;&ep;管家也被秦雪的咄咄逼人给噎住了,半晌没有张嘴。

&ep;&ep;在秦雪和高然两人一唱一和地逼问下,管家听到昨晚中秋宫宴上的事情,他犹豫再三,只是婉转地说是孙其正让他帮个忙,把盒子随便街上流浪的人,其他的事情他就一概不知。

&ep;&ep;归根结底,私铸钱的事情所有的症结还是在孙其正身上,只有将孙其正捉住了,事情才会趋于明朗。

&ep;&ep;为了不让孙引起疑,他们决定将管家的供词先按上手印,便决定先回丞相府,并且将孙引的动态暗中汇报给司刑处。

&ep;&ep;高然看着这管家离开的背影:“在丞相府做了那么多年的管家,说到底为了保住自身,说出卖就出卖。”

&ep;&ep;时以锦原本正站在宋陌竹身边看着供词,听到高然这么说,也抬头看了一眼管家,不由喃喃:“覆巢之下无完卵。”

&ep;&ep;她对管家所谓的“投诚”仍心存怀疑,管家说的话更有可能是真假参半。

&ep;&ep;果然,两天之后的夜里,在司刑处的宋陌竹收到了来自管家的一封书信,说是他偷听到丞相和夫人的对话,明日孙其正会从目前守卫最弱的西城门进来。

&ep;&ep;宋陌竹看过书信,带着满目的寒意,将书信就着蜡烛点燃,火舌一寸寸吞噬着信上的字迹。

&ep;&ep;翌日,他让杨昼和画眉去了西城门,而他最去了离丞相府最近的南城门。其余两边的城门也都由司刑处的人加强了戒备。

&ep;&ep;时以锦问宋陌竹需不需要她同去,但宋陌竹想到传言中他还没到中秋宫宴之前,发生的事情立刻就黑了脸,说他自行前往即可。

&ep;&ep;时以锦听到宋陌竹的答案也觉得甚是和她的心意,她只嘱咐了宋陌竹一句一切当心,这才目送宋陌竹出了门。

&ep;&ep;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杨昼和画眉先回了司刑处,向时以锦带回了一个消息,说是他们收到宋陌竹派人传的消息,在南城门截住了孙其正。

&ep;&ep;宋陌竹截住孙其正的时候,丞相府的管家也带着护院等在南城门。两相对峙之下,管家自从见到宋陌竹出现在此处,就带着人离开了。

&ep;&ep;宋陌竹等到有着丞相府徽记的马车出现城门的时候,他立刻上前拦下了马车,掀开了马车见到了传闻中不学无术的孙其正,就立刻放下了帘子。

&ep;&ep;由司刑处的人接过了车夫的位置,将马车往司刑处驶去。

&ep;&ep;孙其正刚要掀开帘子,质问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驾车的人一催动马车,没站稳的孙其正立刻摔回了马车内,不绝于耳的脏话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ep;&ep;宋陌竹看着马车离去,这才翻身上马,想着他这一次多少有些赌的成分在里面,但好在赌对了。

&ep;&ep;他就知道那个管家的话并不可信,当初所有的话也有可能只是为了脱身,等回到丞相府再同孙引商量对策。

&ep;&ep;来到司刑处门口,孙其正口中还在脏话连篇,任谁都难以相信面前这锦衣华服的人竟会是丞相府的公子。

&ep;&ep;孙其正看到门口挂着的匾额:“你们小小一个司刑处就敢抓本公子,你们不担心我去告诉我爹让你们一个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ep;&ep;边说着,他还边趾高气昂地往石砖地上吐了一口痰。

&ep;&ep;时以锦被外面的喧闹惊动,出了门就见到孙其正的唾沫星子在本空中飞溅,立刻皱了皱眉。

&ep;&ep;宋陌竹见到时以锦出了门,立刻移了步子,站到了时以锦面前,将时以锦挡得严严实实。等到孙其正看过来,只看到宋陌竹背后藏着的衣角。

&ep;&ep;孙其正看到那抹衣角,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出言调戏道:“哟,宋大人背后就是时姑娘了吧,也不知道我娘可跟你娘说了,不久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

&ep;&ep;宋陌竹拳头在身侧握紧,浑身散发着戾气,似乎下一秒就要上前将孙其正千刀万剐。时以锦虽然没见到孙其正的样子,但从那令人作呕的声音,都可以知道孙其正有多么令人恶心。

&ep;&ep;时以锦伸出手,悄悄握住了宋陌竹的拳头,希望他不要被孙其正一时的言语激怒,而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

&ep;&ep;宋陌竹感受到身侧的手上攀上了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便松了松拳头,伸出手回握住了对方的手,将时以锦的手包了个严实。

&ep;&ep;时以锦是防住了宋陌竹的冲动,却没想到秦雪也已经来了,秦雪一脚飞踢在孙其正的臀部,跟孙其正对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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