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暗红身影一边说,还一边去扯季凌璇,季凌璇凤眸寒光乍现,盘坐而起,单手一捏,只听‘咔擦’一声,世界安静了!
&ep;&ep;季凌璇也因此没了睡意。
&ep;&ep;看着不能说话却怒瞪着她的人,季凌璇眼瞳眯起,这人叫做夏草,是她陪嫁丫鬟之一,说话最是尖酸刻薄,因为在陈氏面前得宠,做事懒散,而且在下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从来都没有把季凌璇放在眼里过,还时常把季凌璇当做下人驱使,又打又骂,可恶至极。
&ep;&ep;昨晚要是她在的话,估计绿衣丫鬟都说不上什么话。
&ep;&ep;“我是什么身份用不着你提醒,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想教训我,你还没那个资格,只此一次,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季凌璇撇了一眼夏草,下床穿衣。
&ep;&ep;昨晚那三个丫头被秘密带走了,消息并未传出,否则这夏草哪敢嚣张,而且,季凌璇现在也无人可用,否则夏草就不是下巴脱臼那么简单了。
&ep;&ep;穿衣之后,季凌璇这才为夏草接回下巴!
&ep;&ep;“贱……”刚接上夏草就指着季凌璇谩骂,只吐出一字,又是咔擦一声,下巴再次被卸,痛得她眼泪直流,怒气发不出来,想打季凌璇,下巴的疼痛让她难有动作。
&ep;&ep;这还没完,季凌璇抓起夏草的左手,用力一扭。
&ep;&ep;“咔擦!”
&ep;&ep;夏草面庞都变得扭曲起来,左手吊垂着,已经脱臼。
&ep;&ep;“我说过,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若还敢再犯,我就缝了你的嘴!”季凌璇声音冷冽,夏草连忙点头,季凌璇这才出手帮其将下巴和手臂接上,冷声道:“去给我打水,我要洗漱!”
&ep;&ep;夏草虽然不甘不愿,但现在势弱,只得去做,所以故意打来了冷水。
&ep;&ep;被一人人人可欺负的人欺负成这样,迟早有一天,她要让着贱女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ep;&ep;季凌璇不惊冷笑,连忍耐都做不到,这丫头也难有作为,至于冷水,根本无妨,这些年她什么苦没有吃过。
&ep;&ep;洗漱完毕,季凌璇又继续吩咐道:“去给我准备早膳!”
&ep;&ep;“哟!大小姐,您这真有闲心吶,夫人还在等你去奉茶,去晚了,夫人可就生气了!”
&ep;&ep;夏草说完之后,担心季凌璇又对她出手,急忙退开到两米之外,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巴。
&ep;&ep;昨天进府之后,她刻意买通了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拉近关系,得知老妇人极为的厌恶季凌璇,希望给新王妃一个下马威让其难堪,她听后连连保证一定在第二天带季凌璇去奉茶,谁知道平日懦弱胆小的季凌璇性格大变,而且本事大涨,如今都这个时辰了,再不把季凌璇带去,老夫人肯定会生气的。
&ep;&ep;若是因此被老夫人迁怒,楚王死后不待见她,她在这楚王府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ep;&ep;越想夏草就越生气,眸子瞪着季凌璇,仿佛要将其抽筋扒皮一样……
&ep;&ep;“不想让眼睛长眠,最好好好的管好它!”季凌璇冷声警告,看也没看夏草一眼。
&ep;&ep;她望向窗外,点点阳光洒落,时辰的确不早了。
&ep;&ep;其实季凌璇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只是昨晚为了给陈氏和张嬷嬷准备礼物,折腾了大半夜在得以休息,一大早又被叫醒准备婚礼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停下,再加上这副孱弱的身子,不自觉的让她睡了许久。
&ep;&ep;至于去给老夫人奉茶,昨天听到这老夫人和陈氏私交甚密,季凌璇更加不会去了。
&ep;&ep;而且,奉茶是由男方领着,楚王都没有出现,她也可以以此为借口。
&ep;&ep;见夏草还站在原地不动,季凌璇不悦的蹙起眉头:“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准备早膳!”
&ep;&ep;夏草更是来气,只是碍于季凌璇的手段不敢发作,也不应答,心里咒骂着出去了,自然不会老实的准备早膳,而是去她口中的老妇人告状。
&ep;&ep;“夫人,不是奴婢不带王妃来给您请安,实在是她嫁入楚王府之后架子摆得太大了,她说自己是这楚王府的女主人,您的身份,还没有资格让她屈尊来见您,要奉茶也是您去,她让我转告您,如果您……”
&ep;&ep;夏草跪在一个年约四询左右的妇人面前,声情并茂,垂下的眼眸里满是恶毒的寒光。
&ep;&ep;“如果什么!”中年夫人端着茶杯的手都是轻微颤抖,可想而知此时是有多气愤。
&ep;&ep;“奴婢不敢说!”夏草‘吓’得‘哆嗦’不已!
&ep;&ep;“说,恕你无罪!”
&ep;&ep;“是,她说,她如今是这楚王府的女主人,楚王死后就是她最大,若是老夫人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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