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渠:那你在通文馆做的什么营生)。阿姊……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

&ep;&ep;“无妨。只是坐了一天,干看书,头有些晕。”她撑桌站起身来,扶着额头,真觉有些站不稳,“放心,天亮之后,我在值房再补一觉。”

&ep;&ep;“可……”亦梁不顾自己衣冠不整,忧心地看着她。他不由走过去,从后托住她手臂。

&ep;&ep;亦渠叹气,后靠在他怀里。她目光模糊地看往窗外,前院已经亮起了星点的星点火把,是宫内派人来接了。

&ep;&ep;“阿姊。”亦梁难得和她亲昵,手掌缓缓护住她的伤手,低眉嗫嚅道,“别去了。告个病吧。”

&ep;&ep;她闭着眼,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我说了,无妨。”她只在他怀中停了片刻,便支起身,取了大氅向外走去。

&ep;&ep;推开门时,她顿了顿,手扶门框唤道:“对了,亦梁。除夕记得早点回来,别在外面看灯迷了眼。”她在一阵一阵加重的头痛中微笑道,“我们一起过节。”

&ep;&ep;本在神伤的亦梁闻言又雀跃起来:“自然,自然。”

&ep;&ep;亦渠:“好。那我走了。”

&ep;&ep;亦梁:“唔唔,早点回来。那今晚我就睡阿姊的床了?”

&ep;&ep;亦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