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南征劳苦,朕代百官敬相父一杯。”刘禅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诸葛亮赶紧也举杯,道:“臣替陛下扫荡南中,也是托陛下天恩,才马到功成,不敢言劳苦。”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将士也是欢聚一堂,齐齐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李显饮罢,偷偷咂了咂舌,这种米酒虽然说也是好酒,但酒中也委实有些杂质,酒性不烈,杂质不少。
众将士便在席间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起来,这些大老粗们无非就是讨论谁家妹子好看啊谁家钱多这些事务,唯有一旁的文官们倒显得有些拘谨。
却见郭攸之举杯道:“丞相,我等虽为文官,论起诗才却远远不如陛下亲封的金书将军,如此盛事何不请金书将军赋诗一首,以犒劳三军将士呢?”
“说的是!丞相何不把金书将军给唤上来,以他的诗文说不定会有传世佳作呢?”
诸葛亮点了点头,便道:“汉兴啊,陛下命你作诗,可有诗文啊。”
李显闻言,赶紧拱手道:“启禀陛下,丞相,末将..末将有了。”
诸葛亮闻言也是大喜,道:“快快写来。”
李显也是取出刘禅御赐的玉毫金笔,缓缓写上:“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建安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注8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李显也是心知肚明,写到下阙故意一顿,他明白靖康这二字必须得换,否则实在说不通顺,便将建安的年号给安了上去,出其不意地发现,这平仄居然都合上了,也是暗舒一口长气。
“妙哉!”诸葛亮立时抚掌道:“金书将军志向不小啊,若是他日真能辅助陛下兴复汉室还于旧都,这首词便是千古绝唱了。”
刘禅闻听诸葛亮如此高兴,当即便命人当众读出来,刘禅听罢也是思绪万千,可是这万千思绪到了嘴边却又无法说出,只能不停地说道:“好诗好诗!”
且说这方宴饮完毕之后,便各自领了封赏,其中赵云被加封为镇东将军,领中护军封永昌亭侯,紧接着就是李显不再用御赐的杂号将军,而是加封了一个征东将军,仅在赵云之下,其中魏延也加封为了镇北将军,吴懿任关中都督。
这次封赏看起来似乎也就是南征回来的封赏,而实际上也是一个即将北伐的信号,不消大家点破,自有人明白其中缘故。
...
赵府。
“徒儿快来陪为师喝上几杯!”赵云显然难以掩盖心中兴奋之情,李显又何尝不知,这师徒二人总算从杂号将军成为了重号将军,一旦做了这重号将军,也就是北伐必定要启用的,唯一不同的是,这赵云的镇东将军要比征东将军高上一个档次的。
“徒儿敬师父一杯,不过师傅,俺这次可不想喝醉,免得又说些胡话让师傅见笑。”李显赶紧端起酒杯来。
“古往今来,我大汉将军皆以封侯为殊荣,今日徒儿特以此杯,贺师傅封侯,愿师父北伐之日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李显说罢一饮而尽。
赵云叹了口气,道:“还是你小子说得好,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似我这般岁数之人只怕还能有个两三年光景?要是真能看到收复长安,也就心满意足了,后人们能不能看到汉室中兴,自有后人的福气了。”
“师父,当日还想横戈中原,快意纵横的豪气,为何今日突然显得暮气之重了?”李显不由得好奇道。
哪知赵云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已过天命之年,所幸得你这个徒儿,虽然武艺这方面有点差强人意,但所幸还算机灵,能有个六七分样子,也算不错。”
“师父切不可因为年岁消沉,陛下今日给师父这个镇东将军,就是想要用你为前锋大将啊!”李显也是无奈,不知为何自己的师父突然开始有些消沉了下来。
赵云这才笑道:“前锋大将?二哥三哥在时,我都没有当过前锋大将,后来文长来了,此人有勇有谋,也是一前锋大将之才,北伐北伐,当然是用镇北将军当前锋,我等只怕还是抢不到这个位置的。”
李显闻言也是默然,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师父年轻时何等豪气干云,一杆长枪在手,便能搅得对方军阵大乱,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想不到今日竟因为前锋不是自己而一时有些消沉,加之年事已高,竟然显得暮气如此之重,虽然封了侯,竟也显得郁郁寡欢起来。
“师父,断不可作此想,按照我的猜度,如果北伐,应该就算是明年的事,等到准备全部完备,最迟不会超过一年,而北伐之路,我觉得按照丞相的意思应该会分为两路,其中师父和丞相应该一人带一路。”李显这才宽慰道,他哪里敢说,其实赵云带的那只根本就不是大军,而是一支疑兵,此时如果说,只怕自己这个师父会被当场气得吐血,毕竟人家是年近七旬的老将军,两朝老臣,就算将十万大军亲自交给他带领,也是完完全全够资格的。
赵云面色稍缓,便再次问道:“对了,你那天的毒箭是哪儿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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