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激动模样,吴宣泥有些意外,但还是站定禀报。

“东家,歙州的银两、字画、珠宝等值钱物都已运到,如今车辆都进了院子。”

“好!好!”

听闻吴宣泥所言,宋青阳激动地振臂高呼。

呼完还不算,他猛地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去拿起石桌之上的歙砚一把塞进吴宣泥的怀里。

“去,去把这个当了。”

膀大腰圆的吴宣泥看看歙砚,又看看宋青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这可是歙砚啊!

平日里东家可稀罕的砚头!

东家差自己将歙州的家底一个劲地运到东京就算了,怎么连歙砚都要去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东家,你所言当真?”

吴宣泥瞅着宋青阳,眼皮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