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ep;&ep;赵宽宜不语，只把錶取下。他戴到手上，向我看，微笑道：「换礼物换到一样的，好像不很合算。」
&ep;&ep;我便笑了，心中动着念，向他凑去，他并不躲。我吻了他的唇，低道：「怎么样？这个吻可是无价。」
&ep;&ep;赵宽宜摸了一摸唇，说：「太快了，感觉不到。」就伸手揽住我，实在地跟我接了一次吻。
&ep;&ep;分开时，都有点气喘吁吁的。他道：「你也把手錶戴上。」
&ep;&ep;我点点头，取出手錶。他倒伸手过来，帮我戴到手腕。我看着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再不能更好。
&ep;&ep;又待了一会儿，我们便离开天台。下到二楼，不想碰到了一个人，是何宝玲。她彷彿要上楼，看到我们，样子好像吓了一跳。
&ep;&ep;她瞅着赵宽宜，「我从花园里向上望见你……」一顿，看一下我说：「你们。」
&ep;&ep;赵宽宜开口：「上面太冷了，到楼下吧，我们也要下去了。」
&ep;&ep;何宝玲点点头，但好像是很犹豫，才慢吞吞地转开身，先一步走下去。我不说话，赵宽宜亦是，也一同下楼了。
&ep;&ep;其实近午夜，差不多该要散，很多人陆续地话别；包括何太太母女。赵宽宜代他母亲送客人们出去，要很花些时间。
&ep;&ep;赵小姐喊了霞姐出来收拾。她彷彿累坏了，坐在沙发上抽菸，问我帮忙倒一杯水。我很快拿给她。
&ep;&ep;她喝了一口，好似感叹：「下礼拜要圣诞节了——好快，又一年了。这样年復一年的，日子都没有什么不同。」
&ep;&ep;我坐在她旁边，道：「今年总有点不一样吧。」
&ep;&ep;赵小姐瞧我一眼，笑了笑。她说：「假如在半年前，我怎么都想不到宽宜要愿意来的。不过到现在，也没工夫说上几句，也还没看他带来的礼物，虽然不用看，我也猜到是什么。」
&ep;&ep;我笑道：「是啊，你又多一隻錶能收藏了。真是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个月二十五号生日。」
&ep;&ep;赵小姐似讶异，向我看，「咦？你知道？他告诉你的？真想不到。」
&ep;&ep;我一顿，仅是笑一笑了。
&ep;&ep;她则说下去：「他看我喜欢啊，从出去做事开始，一年送我一隻，到现在也有——反正好多隻錶。」
&ep;&ep;我敷衍道：「那很好。」
&ep;&ep;她彷彿不以为意，逕自抽了几口菸。过一下子，赵宽宜从外面进来。母子俩简单地说了一些话。
&ep;&ep;换到我们要告别，她好似想起来，向赵宽宜说：「对了，先和你说一下吧，元旦那时候我准备出去几天，可能要找不到我。回来后，我们再一起吃饭。」
&ep;&ep;赵宽宜只道：「你再打电话给我吧。」
&ep;&ep;赵小姐笑着答应，一路送了我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