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的脸色倏地刷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残忍笑意,心下一阵惊慌,再没有比这个更恐怖的事。

&ep;&ep;“叫你们小心点,怎么就让人闯进来了?”坐在中间的男人,身上整齐的叫人惊度,一点凌乱的模样都不曾有,他还点了根烟,不知道是装成熟还是怎么的,冲着段乔的脸就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看着她惊恐地闭上眼睛,脸上的笑意更浓,“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ep;&ep;他这么一说,段乔后边的人就从身后猛推一下她——很突然地,她脚下给推的一个踉跄,往前跌去,没有任何人伸出援手,就那么地倒在地上半跪的女人身上——

&ep;&ep;女人原来就跪得吃力,被她这么一压下来,整个人就趴向地面,光洁的地面,有点湿,还有脚印,不那么干净,刚好就贴着地面,没有一点儿缝隙。

&ep;&ep;而段乔呢,刚好倒在她的背上,一倒下,就迫不及待地要起来,却让那个原先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一按住额头,再多的力都使不出来,只得讷讷地倒在那里,身上仿和服弄的裙子——裙摆大大地散开,露出她纤细的小腿,与身下女人的小麦色肌肤完全不同。

&ep;&ep;“哟哟哟——”那按住她头的人,到是发出怪叫声,还朝为首模样的小青年挤挤眼睛,伸腿一踢地上的女人,听到那女人痛苦的“闷哼声”,眼睛都不眨一下,“难不成她还敢说出去?”

&ep;&ep;段乔那个吓的,手无意识地乱动,指间像是碰到什么会动的东西,想都没想的一把抓住,谁知道,她这么一拉,那东西竟然跟着她的手劲走了,更奇妙的是在手里还会动,更让她惊恐了,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却不敢看——

&ep;&ep;随手就要丢,手偏叫人拽住。

&ep;&ep;她更怕了,心跳得乱砰砰,生怕下一秒就不对劲,视线一次都没瞄向她手里的东西,那个在她手里还在不知疲倦般扭动的东西,指间还能感觉到湿意,粘粘的湿意,湿透了她的手心。

&ep;&ep;而她这一拉出来,更能清楚地听到身上女人的声音,那种似乎从喉咙底里发出来,突然间让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像下定决心似的朝自己的手看过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ep;&ep;分、分明是那、那个……

&ep;&ep;震动自/慰器。

&ep;&ep;而再看过去,那个女人的腿中还夹着一个粉红色的,还在那里震动着,她甚至还能感觉到身下女人身体的一震一震的那种节奏。

&ep;&ep;顿时,脸快烧着了般,她忙不迭地丢掉,人也从身下的女人身上慌忙地翻下来,倒在地面,轻薄的仿和服裙子立即被地面的湿意渗透,惊得她慌忙地站起身来,却是双腿发软地靠在墙边,两眼瞪得大大的盯着那个坐着的男人。

&ep;&ep;“我什么、什么都没看见——”她两眼发直,使劲地摇摇头。

&ep;&ep;“她说没看见呢?”坐着的男人跟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似的,还问在场的两男人,“你们说要怎么办才好?”

&ep;&ep;问的可民主的,征求别人的意见。

&ep;&ep;她一个哆嗦,要不是身后还有墙,早就跌倒在地,地面女人的哼哼声,让她恨不得自己都没长耳朵,——不管别人是不是被强逼还是自愿,都与她无关,她生不出救人于危险的想法来,就盼着自己能逃过。

&ep;&ep;“不是她把别人的快乐给拔了,是不是得再给插回去?”

&ep;&ep;还真有人出主意,这主意出的毒的,还朝坐着的男人露出谄媚的笑意,刚好是那个推段乔一把的男人,看情况分明是坐着的男人才有话语权,别人都听他的话。

&ep;&ep;“你说呢?”坐着的男人微微点头,似乎对这个主意很满意,为了更民主一些,还是再问一个,视线落在那个一开始把段乔拉进来后就站在他身边的男人,“怎么样做才好?”

&ep;&ep;“死人是不会把秘密说出去。”

&ep;&ep;谁知道,这个人更狠,直接丢出个终极绝杀。

&ep;&ep;把个段乔个胆小鬼吓得几乎尿失禁,这太不雅,她就有点那个意思,本来就是急着上洗手间解决一下,被人一吓给吓回去,现在那感觉又上来了,终归没有那么失态,却是两腿如抖筛子般,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们,乌溜溜的眼睛充满了绝望——

&ep;&ep;“我、我这么倒、倒楣,我、我就想上洗、洗手间……”人一怕的,怕成这样子,她就哭了,还真就哭了,一边说一边哭,哭的够委屈的,“我不、我不会说、说出去的……”

&ep;&ep;她一哭……

&ep;&ep;到让洗手间里的三个男人惊着了,原来还晾着看好戏的心态想看看她怎么反应,一看人家哭了,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ep;&ep;“哎哎,你别哭呀,不就是上洗手间嘛,你去呀——”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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