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芒针在刺,走着走着,前面一大段路都是平坦的,没有危险的——而就那么的猛然一下子,地上就出现了个坑,她一步子往前,人就掉了下来,再也爬不上来!

&ep;&ep;她摇头,心里心虚,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坚决否认,否认也是要勇气的,她可不就是没有这种东西在身上的嘛,什么气节,什么不为五斗米而弯腰这种事,都离她太遥远,远的都几乎是太阳与地球的距离。

&ep;&ep;“我怕、我怕什么呀,我要、你怕你吗?”

&ep;&ep;还真有硬气一会儿,她居然还梗着脖子,声音还挺重。

&ep;&ep;他一笑,笑得极好看,像是把天底下所有的优点都聚集到他的身上,“我怎么听得这么假呢?”他还朝她吹气,几乎是跟小孩子般得意地看着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那神情更得意,“段乔,我不管你,随便你怎么着,我都行——”

&ep;&ep;随便怎么着都行?

&ep;&ep;这种话听上去怎么就这么奇怪的?

&ep;&ep;就段乔这样的人,也觉得不对,她一直心虚,面对高炽心虚,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可现在——完全是跟个奇葩事,她能听不出来这话的意味才是怪事,他家不拦着她向外发展,妥妥的一个“新时代”丈夫?

&ep;&ep;还是她到了女尊的世界,这个世界以女人为主了?

&ep;&ep;“你蛇精病!”她真骂人了,还是头一次骂高炽!

&ep;&ep;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哪里管身上全是水,怎么都吞不下这种荒谬的感觉,包着浴巾就去找她自己的换洗衣物,扒拉着往身上穿,不管不顾地拿着包就要走人,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ep;&ep;“蛇精病?”高炽疑惑地看她,见她弯下腰,浑/圆挺翘的臀部刚好对着他的方向,嫩白的肌肤都夹杂着一点点痕迹,尤其是在嫩白的肌肤上,那些非常的明显,看她去套裤子,把个小裤裤往上拉,一下子就把他的视线给挡住了,他两三步就走出卫浴间,伸手从后边过去,就去摸她的小腿——

&ep;&ep;这一摸的,像是把她给烫着了,人急急地往前冲,就是不留在个原地。

&ep;&ep;她又给吓得半死,怪也怪高炽给的印象太差——人嘛,总有种习惯感,尤其是高炽这样的,顶着个模范好丈夫的面具,这面具一撕开,发现他比任何人都要、都要阴暗……阴暗的程度都能叫人吃惊!

&ep;&ep;最叫人吃惊的是他不介意自己老婆跟别人有私情——至于是私情还是不情不愿下的“将就”,他不管,也就那么个事,叫他性发如狂,这男、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心理变态!

&ep;&ep;比冷暴力更可怕的变态!

&ep;&ep;她是给惊的半死,腿也就下意识地往后踢,也就她那点力气,真能跟高炽这样的人相拼?不自量力,自掘坟墓才说的是她——

&ep;&ep;他一脚抓住她的腿,将她往后一拉,那力道,让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觉得小腿疼,他的力道太重,重的让她脆弱的如同一碰就碎的瓷器,等她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人已经给压在地上,贴着沁凉的地砖——

&ep;&ep;不怎么牢靠的浴巾,瞬间就被她压在身下,如同祭品般,最可怜的祭品。

&ep;&ep;她大大地瞪着双眼,腿间似乎多了不属于他身上的东西,略带薄茧的手指摸索着她娇怯的花瓣,微微的肿着,艳红一片,跟朵最娇艳的花儿一样,还是刚开的那种——他的手在作弄她……

&ep;&ep;作弄的她哭泣,都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让她觉得羞耻,还是身体的纯粹反应让她不知所措,她甚至知道他的手已经跃过最外边的瓣瓣儿,往里深深地探入——

&ep;&ep;她想逃,双腿被他压得牢牢的,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腿都快断了,就是那双要死的手,作弄着她——

&ep;&ep;用力地想用手甩开他的脸,再往他脸上甩——也没能叫他的动作轻点,更没能叫他的手退出来,身体似乎都达到了顶点,一股子不能自主的东西,似乎从身体最深处瞬间就涌了出来——

&ep;&ep;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小小的脸潮红一片,似乎被满足了,那种余韵后的慵懒,而这种感觉更让她觉得天塌地陷一般,而他好好地就抵在她身上,坚硬的物事,往她腿窝处难捺地耸/动起来——

&ep;&ep;“段乔?”他一边耸,还一边叫她的名字,偏就在腿窝处弄来弄去,就那么稍稍地挤出那羞怯的入口,刚进个一点点,就迅速地往后退,“段乔?”

&ep;&ep;叫的她心肝脾肺都快散了,从她身体里散出来,尤其那声音,叫得她魂飞魄散,跟叫魂一样一样的,腿窝处还疼,最最委屈不过,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跟个与小朋友弄不过就大哭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ep;&ep;哭得全身颤抖。

&ep;&ep;却惹得他更想笑,稍稍地起身,扶着他那个还没有软下去的物事,两腿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