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但凡说一句拿掉孩子也好呀,也不至于让景析差点气着了,景析多少年办公室生涯的,为人早就是磨平了脾气,也不是磨平的,应该是晓得身在其位,就得谋什么样的事,总不能跟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发怒的,怒是发了,事还没干成,这是最次的。

&ep;&ep;不动声色地就把事情给干成了,才叫本事。

&ep;&ep;“段老师有想过自己的婚姻没有?”

&ep;&ep;他皱皱眉,也就一下子的事,很快地就松展开来。

&ep;&ep;把个段乔问得直起身子来,两手还拉着被子,现在到有点不好意思了,耷拉着个眼皮子,就是不看他,“哦……”

&ep;&ep;也就一个“哦”字,再没有别的。

&ep;&ep;景析觉得这是他碰到最难做思想工作的人,本来还信心十足地想把人绕进来,做思想工作最忌碰到油盐不进的人,没想到这个软糊糊的人,还有这样的性子,到是叫他以前是小看了,“难不成你拖着高炽,又拖着他?”

&ep;&ep;她这回到是抬头了,惊讶地看着他,“你是说我脚踩两只船了?”

&ep;&ep;个乖乖,总算把他的话理解了,可她到是立即给自己辩解了,神情到无辜,还有点委屈,最以为她自己最委屈,怎么就成了她脚踩两只船了?

&ep;&ep;得为自己辩护一下了,她两手捂着脸,“我是找叔叔帮忙的。”

&ep;&ep;就史证那么宠着她,重话就是当着她耳朵说了,也是心里后悔的不得了,亏她一点没往心里去,还说是找史证帮忙的?

&ep;&ep;帮忙是什么呢,找人帮忙,送点礼,再人家帮忙把求的事给办成了,要是再有心点,再谢个人情什么的,两方最多就是有个人情相欠或者是银货两讫的,景析真觉得这个人完全让首长那片心都白费了。

&ep;&ep;“帮你离婚?”景析就将她定性成了白眼狼。

&ep;&ep;个小白眼狼,养不熟的。

&ep;&ep;亏得他还想为首长分忧,劝她懂事一点,倒没把他气死。

&ep;&ep;“嗯。”她应得很干脆,那声音还脆生生的。

&ep;&ep;瞧那张小脸,还有点欣喜,像是他问对的赞赏。

&ep;&ep;真活活把景析这样自认为是心胸宽大的人给气狠了,难得还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一把掀开她被子,她到是反应快的,把个被子紧紧的拉住,脸色早变了,变得个惊恐样,还尖叫的,“你想干嘛呀?”

&ep;&ep;个声音尖利的,差点没把人的耳朵都弄穿了。

&ep;&ep;“砰”的一声,门被人踢了进来。

&ep;&ep;正巧看到面前那个叫人哭笑不得的场面,景析拉着被子一头,而段乔呢,身上就裹着红色的肚兜,嫩白的肌肤叫那个红色一映,显得更加白,白的跟嫩馒头一个样,似乎光看着就能有种甜味涌上喉咙间——

&ep;&ep;薄薄的缎子,胸前那两团小巧饱满的胸部可不就顶着那缎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两个男人盯着看,她有点羞怯了?眼见着那原是光滑之处,硬生生地顶起两个小小的突起,叫人看得血脉贲胀。

&ep;&ep;肚兜不长,也就将将地遮着双腿间,动作也不能大,一个大的,就能露底了。

&ep;&ep;偏她维持着个拉的架式,腿要夹不夹地站在那里,只差成个三七步,隐隐地露出那被史证疼爱到红艳艳色儿的私密处,当着两个男人看过来的视线,猛然间,她觉得有一丝湿意从腿间溢出来——

&ep;&ep;顿时夹紧了腿,人试图躲入被子里,可半个被子被景析给抓住,她怎么也拿不过来,难为情地叫她丢下被子,自己一个人缩着个身体,忙不迭地跑到床的最里头——

&ep;&ep;她以为她缩好就行了,别人就看不见,但——

&ep;&ep;失算就是这么样子的,她跑到床里头时那是背过身的,就肚兜那样的,就前面一块料子,后头也就两根带子,一根系在脖子间,一根就系在腰间,后背还真是什么都没有,连个小屁/股都没挡住,浑/圆挺/翘的臀瓣儿,中间一条缝道儿,往下都叫她藏得牢牢的不叫人看见。

&ep;&ep;“你们、你们出去。”

&ep;&ep;她后悔了,甭提有多么委屈了,眼睛盯着他们,防贼似的。

&ep;&ep;“姐夫?”陈涉收回个“恋恋不舍”的视线,朝他姐夫——亲舅舅一咧嘴的,“段老师这边我都安排好了,医院也现在就去,怎么样?”

&ep;&ep;当时,段乔就觉得陈涉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要不是菩萨,能来得这么及时,能解了她的围吗?

&ep;&ep;原来还不想去医院,现在她到是恨不得立即去医院。

&ep;&ep;“段小姐结婚了没有?”

&ep;&ep;替她检查的是个女大夫,脸上还戴着口罩,看眼神似乎都能把人的心都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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