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她咬个牙,他又不动了,就停在那里,不往里头进,也不往后边退,像是卡住了,把她惊吓得想要推开他的脑袋,才一推,身下那似乎卡住的物事又动了起来——也让她跟着疼,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简直叫绝了。

&ep;&ep;简直就是种折磨,对她身体上精神的双重折磨。

&ep;&ep;她是怕了,怕疼,还是怕丢脸,还怕、怕不能成——

&ep;&ep;段乔是一个自私鬼,这个自私鬼往往就体现在自己好就成了,别人好不好那与她还真是没有太大关系,她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干的,要不然,也不会羞羞答答地往人家腿上坐,哪里晓得人家那么个凶残,非得走个后门。

&ep;&ep;他动一下,她就跟着扭一下,人以为她怕疼,其实那个动一下她恨不得在前面儿,手到是想往下,又估计着太丢脸,没敢真摸自己,这便是精神上的折磨与**上的双重折磨,折磨的她不知道选哪样才好。

&ep;&ep;陈涉才不管她折不折磨,他自个高兴了那才是真的高兴,把个人就那么弄在腿间,往上个慢慢顶弄着,里头也跟着慢慢地湿润起来,不同于他刚才弄的沐浴露那种就是将就一下的玩意儿,往后一抽出来,上面还沾了个血儿,——

&ep;&ep;嘴巴还松开,将人换了个姿势,就让她跪在床里,他到是挺着个那沾血的物事,也跟着跪在她身后,两手拍拍她翘起的臀/瓣儿,重重地拍了两下子,把个嫩白的臀/瓣瞬间拍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往后贴近他腿间。

&ep;&ep;艳色的血,衬着个黑紫的物事,看上去特吓人,偏他的手还去弄他出来的地儿,把个粉红色的褶皱处用力地弄个大拇指进去,微微闭合的入口又让他的手指给撑开来,露出里头粉嫩的内壁——

&ep;&ep;那情形,再淫/糜不过,他一手握着自己还没有软下来的物事,就往她腿间钻,把个**的水意都往他物事上弄,弄得黑紫的物事愈发吓人,更是亮晶晶的,更有一种气势。

&ep;&ep;瞬间像是空虚了一样,后边儿空,她的身体再没有什么可箍的东西,人被他摆成个跪在姿势,双腿哪里力道的,被他那么一弄弄的,身子就跟软了似的,烂泥一滩的,就趴在个床里了——

&ep;&ep;脑袋就埋在被子里,真想当个缩头乌龟。

&ep;&ep;哪里敢承认,她的身子叫他弄得,恨不得他来个痛快的,好叫她淋漓尽致,也别这样子勾着她,把她弄疼了,还不叫她痛快。

&ep;&ep;最坏的就是他——陈涉,哪一个都没有他坏。

&ep;&ep;她趴在床里,哭了,一直在哭,可哪次都没有这么次伤心——伤心的是她竟然还不知羞耻的想要个痛快,更别提她个身体的空虚在叫嚣着。

&ep;&ep;“……”

&ep;&ep;手机响了。

&ep;&ep;那声音,她哭声一滞,分明她的手机。

&ep;&ep;赶紧的一麻利的爬起来,那么一动,后边儿就传来个痛意,让她小脸蛋差点糊成一团,偏到电视机前面去拿个手机,一看手机屏幕,真是眼前一亮的,觉得是个救星,忙不迭地就接了电话,“高炽——”

&ep;&ep;个声音拖得个老长,跟撒娇似的。

&ep;&ep;其实不是——

&ep;&ep;她真没有撒娇,就算是再把高炽当救星,现在都不是撒娇的时候,这点她是明白的,有时候脑袋还挺灵光,她那么个撒娇的声儿,不过就是种掩饰——

&ep;&ep;掩饰什么呢?

&ep;&ep;好端端的,她的身后贴着个人,硬是从身后把她个一条腿给抬起来,就那么个姿势,再度急轰轰地冲入她那个被弄得出血的后边儿,疼得她几乎要尖叫,可声音含在嘴里,怎么也叫不出来——

&ep;&ep;那是高炽,她的泪哗啦啦地往下掉,还得装个撒娇样。

&ep;&ep;她心里苦呀。

&ep;&ep;高炽是趁开会中间休息那几分钟时间窝在个洗手间给她打电话的,台风来了,怎么也得让她小心点别外出,他们军区针对这次台风就开个紧急会议,把原先的防台级别提高,且提高广大官兵的防台意识,更积极与地方政府配合,做到哪里有需要就有支援。

&ep;&ep;“再叫一次——”

&ep;&ep;偏个高炽还是头一次听她这么叫,往日里非得、非得见着个实实在在的“痕迹”才能热血沸腾一回,偏偏叫他那么个一叫,竟然跟吃了春/药似的。

&ep;&ep;他怎么能不让她再叫一次呢!

&ep;&ep;可段乔怎么叫得出来,就那么一次,她就想把通话给掐断了,偏手机叫身后的人给拿住了,就那么贴在她耳边,贴得她胆战心惊,又被狠狠地入进来,腿窝处一软,差点就整个人软了下去——

&ep;&ep;可腰在他手里,他想她站她就得站!

&ep;&ep;就是么个现实,把她整的狼狈不堪,又重重一捣,夹着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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