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的前提,让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到是想解释,连个机会也没有给她,让她实在是很无力,又心虚,又惊怕,恨不得眼睛一闭就晕过去算了,也算是把面前的事都躲过去。
&ep;&ep;可实在是晕不了,假晕是能行,可再晕也是假的。
&ep;&ep;她被缠得没办法,双手又让他给包住,想拉出来又躲不过他的力道,只得狠了狠心,做了个决定,“等到站,你陪我去医院检查,小舅?”
&ep;&ep;再说都不相信,还不如医院的检查报告!
&ep;&ep;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算不算两更?就是太晚了,哈哈
&ep;&ep;☆、第070章
&ep;&ep;“好好,我相信你没有。”
&ep;&ep;何权连忙表示相信她。
&ep;&ep;可听语气,一点都不让人觉得他相信了,觉得就在敷衍她。
&ep;&ep;段乔确信是这样子,还有点急,可——最终她还是没有再说了,跟一个不相信她确实没怀的人,她估计再多说别的,都不会相信,何必费那个事。
&ep;&ep;于是,她沉默了。
&ep;&ep;不管何权想说什么,她都是听着,一句话都不插。
&ep;&ep;以沉默相抗议,这是她惟一的办法,也是惟一能让她自己做到的事。
&ep;&ep;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刚出车站,就有车子来接何权,那是黑色的车子,车牌子明显连她这样的门外汉都晓得是军用车,她赶紧的退到一边,想把自己当作纯粹的路人,不想跟何权扯上什么关系,即使他们是同时出的站,而他甚至在她假睡时,还当作不知道的叫醒她——
&ep;&ep;很多事情与她想象的都不一样,她想怎么样,从来就没有人问过她的想法,何权也是一样,他还抬眼看她,“段乔?”
&ep;&ep;就叫一声,那声音还有种威严,似乎是身为长辈的威严。
&ep;&ep;把段乔给惊得停下脚步,耷拉着脑袋,硬是挤出笑脸,“小、小舅,我们、我们不同路,你还是先走吧,我就打个车就行的,再不然,坐公车回去也是近的——”
&ep;&ep;话还没有说完,何权已经来拉她,那架式大有她不肯的话,他可能就强行拉她走了的——这个念头一上来,她还是识相地跟着他的脚步走,跟着他上了车子,那辆车子,也就前面个司机,不对,说司机好像太不好,人家一身军装的,尽管她看不透人家那是什么级别,能有个这样的司机,呃,权当是司机好了,她想何权的级别也不一般。
&ep;&ep;但她没问,她觉得这个事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坐在何权身边让她非常不自在,觉得这个明明很大的车厢还是有点小,小到有点挤,甚至是呼吸,她都觉得有点困难,简直一种折磨,她完全不明白他怎么会以为她有了。
&ep;&ep;她两手放在膝盖上,两腿还稍稍地倾斜,背到是挺得老直,坐得极有派头,像个真正的淑女一样,可谁都知道她,她自己也知道,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那么点的样子,一说话,就那么个软性子,实在不太像话。“小、小舅,小舅妈有孩子了?”
&ep;&ep;叔叔说的,她还记得,她不提,才不是因为她不记得了,是她不想提,坐在车里,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怎么都有点奇怪,但一提起,又觉得更尴尬,甚至她的眼神里都有点控制不住的怜悯——
&ep;&ep;完全发自内心的怜悯,她还不知道何权其实就是她那位公公高峰的小舅子,就记得叔叔跟她说起过傅悦的孩子是她公公高峰的事,以至于怜悯人家。
&ep;&ep;可这份怜悯落在何权眼里无异等同于嘲笑,让他的眼神都悄悄地暗了几分,视线落在她还是平坦的小腹间,都说孩子是父母最好的礼物,可在傅悦身上的孩子,让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的身世,一个永远都不能里坦露在阳光下的身世。
&ep;&ep;他永远都是别人家的儿子,永远都只能姓何,即使别人都知道他的身世,但总归是私生子,永远都是私生了了,没办法站在最高点,而——郑家,那个郑家让他觉得恶心,对上她的眼神,黑色的眼睛,有点怯弱,甚至都不能面对他的视线,就那么一个软的不能再软的女人,却让他幽幽地笑了。
&ep;&ep;“她呀,流了。”说得轻描淡写,一点伤心的情绪都没有。
&ep;&ep;流产?
&ep;&ep;把段乔一惊,忍不住一抬眼,与他的深幽视线刚好对上,还有他脸上微微漾开的一点笑意,是的,他是真的在笑,笑得她头发都感觉有发麻的冲动,“对、对不起……”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道歉,她觉得自己蠢透了,怎么就问起这个了,人都说“说话得有艺术”,她对说话这门艺术一直掌握的不怎么样。
&ep;&ep;何权看着她迅速地垂下眼睑,挡住她乌溜溜的眼睛,垂着脑袋,露出她的颈子,细细的,且嫩白,上头还泛着浅浅的红,好像就是映在她肌肤上的颜色,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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