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都不饶你们。”

&ep;&ep;“阿姨,我也怕这个的。”尚品说得笑嘻嘻,“那位比我们有分寸多了。”

&ep;&ep;沈女士又瞪他一眼,“好吧,你也别在我面前出现,我头疼。”

&ep;&ep;尚品耸耸肩,不再说什么。

&ep;&ep;都说父母担心,谁没有父母呀,他也有呀——

&ep;&ep;也叫他头疼。

&ep;&ep;他反正踩上不归路,这事儿,父母早就几年前就晓得了,要说他不怀疑段段的死有猫腻,那肯定是自己骗自己玩的,可惜——他父母也早就有了对策,反正不管他查什么都好,消息总是断了个缺口,叫他无从查起。

&ep;&ep;他哪里会去想就沈济南与陈涉两混蛋他们得了好处,到把他给狠狠地撇到一边去了,这两个没良心的混蛋,休想再把他给撇下。

&ep;&ep;等他回到之前的地方,段乔还是站在沈济南身边,连同陈涉一起,还有治丧委员会的人,他也快步走了上去,四个人站在一起。

&ep;&ep;沈伯庆的追悼会如期举行。

&ep;&ep;党和国家领导人亲自到场悼吊唁,并发表唁词。

&ep;&ep;国务院总理、人大委员长等等都亲自到场拜别遗体。

&ep;&ep;简短而又隆重的追悼会,半个小时就结束。

&ep;&ep;叫人觉得奇怪的是这几天陪着沈济南的那个女人不见人影,沈济南抱着个胖胖的小男孩,并没有结过婚的沈济南抱着个孩子出现在沈伯庆的葬礼上,谁都猜得出来可能就是他的儿子。

&ep;&ep;灵车载着沈伯庆的遗体去火葬场火化,再由军用直升机直接载到东海上头,将骨灰洒向东海。

&ep;&ep;丧事简办,安排亲朋好友在饭店吃顿饭,俗称的“豆腐羹”,据说这整桌上的最后一道菜,作为压轴上的。

&ep;&ep;段乔去了哪里?

&ep;&ep;实在是不好意思出面。

&ep;&ep;她躲了。

&ep;&ep;追悼会还没有开始,她就躲了起来,一个人待在休息室里头,身边还伴着一个治丧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处理各种丧事的细节问题。

&ep;&ep;没曾想,景析到是过来了,前头那位在拜别遗体,这位就自有门道的到了后面,表情淡淡地走了进来,俗称是那位的“第一走狗”,办事极为细心牢靠。

&ep;&ep;“景、景主任。”

&ep;&ep;治丧委员会的工作人员确实有点意外,看了一眼在那里收拾小白花的段乔,见她都没有抬起头来,心里就有点佩服了,这是心理素质好呀。

&ep;&ep;虽然别人提起景析时,总爱带着个戏谑的味儿说人家是“第一走狗”,没有人那么傻,真把话说出来,除非是不想混了。

&ep;&ep;“你先下去,我跟小段老师有点话要说。”

&ep;&ep;景析说得不紧不慢,依旧是那种风范,跟着领导后边儿,压得住场面的人。

&ep;&ep;工作人员心里嘀咕,这位小段老师来历叫人吃惊,面上一点都不露,反而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地就走出休息室,还细心地替他们关上门,挂了个“请勿打拢”的牌子。

&ep;&ep;要说工作人员想的是实在太多,就是角度的问题,她没看到段乔脸上那个尴尬的表情,景析一来,她就想跑出去,又觉得这个动作太明显,让别人见就算是没事也成有事了,所以,她当作在整理小白花,这些小白花全是送葬的人戴的,一个个的分发出去,买的多了,就堆在这里——

&ep;&ep;她作势在整理。

&ep;&ep;等那工作人员把门一关,她才算是能抬起头来,小脸有点红,不是很红的那种,就是那种难为情的红,没等景析先开口,她就先说话了,“景、景主任,叔、叔叔叫你过来的?”

&ep;&ep;她不说还好,一说话,这脸更红。

&ep;&ep;“你一直没打电话,他不太放心。”景析的神情里明显有着不赞同,还有稍稍地提点了她一下,“我就过来看看,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ep;&ep;“打算?”她慢吞吞地重复这两个字,也没有什么打算的,走一步算一步的人,心里又有点苦恼,“你说我怎么办才好?”

&ep;&ep;瞧瞧她个没救的人,还问别人要怎么办才好,简直叫人无语。

&ep;&ep;偏就她能理所当然的问,而且真真把景析当成最信任的人,能为她出主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