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墨的状态出奇的好,不到半天时间,竟然又以百分百的成功率完成了三十六张一品符纸,哎,可惜他的灵力恢复太慢,消耗一空后没有七八个时辰是不会恢复过来的,否则他一天该能画多少张符纸啊!

带上画好的符纸,林墨在母亲“早点回来吃午饭”的叮嘱声里跑了出去。

到了莲山符斋,林墨看也没看的就冲进了店里,却正好撞见有人在跟店主福伯争吵。

“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今天一定会有吗?都停了两天了,怎么还没有啊?”

“对不住,对不住!今天货源真的还没到。”

“是货还没到,还是你早把它卖给别人了啊,我可是老客户了,你这符纸虽然卖的有点贵,而且还野派符纸,但我可是一直支持你的,还带了我别的朋友也一起来买,你怎么能不给我留着呢!”

“哎呦,哪的话啊,真的是货还没到。不是我卖给别人了,陈爷您要的量,我还会不给留着嘛!真的是那个画符师有事,这两天都没有给我货。”

“怎么可能,人家画符师还会当天画了符纸当天卖吗?老板,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哄呢!你们店也太没信用了吧!”

“哪能呢!这哪可能呢!你也知道这野派符纸,向来是……哎呦,小墨!”正焦头烂额的福伯一转头望见了林墨,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你可算回来了!快快随我进来。”

“哎——哎——老福,你要去哪里?”那顾客拉住福伯问道。

“陈爷,您稍等我一会!这孩子啊,我托他去拿了点东西,我马上出来的,您别急啊。小六,小六,快出来看店!”

“哎!知道了,爹!”

林墨一声不吭地被福伯拉着进了内堂。

“我说小墨啊,这几天怎么不见你人影了啊?说好了每天给我供货的,看见没,客人吵着在我这里要你的符纸,有玉牌的符纸他还都不要呢!”

林墨笑了笑:“对不起,福伯,这三天家里发生了点事,所以耽搁了。喏,这是三十六张符纸,我给你拿来了。”

“家里怎么啦?我听说前天你们林氏大宅里发生了抢案,没事吧?”

“这我不太清楚。”

“哦,也对,你还小。”福伯很快数完符纸,从一旁的一个抽屉里掏出一个小方盒,抬头问道:“还是老规矩?”

“嗯,还是跟以前一样。”

“好咧,那钱你收好。对啦,你等下出去的时候小心些,我怕外面那人会套你话,你也知道画野派符纸要是被人抓住那可不得了的,会被罚款罚死的,小心为上啊。”

“嗯,多谢。”

“哎,等等,我看你还是走后门吧。”

“也好,那我走啦。”

“哎,小心,走好啊!小墨,有空啊,我看你还是去跟你老师领个推荐信,去考个玉牌吧。”

林墨冲着福伯一笑,“好,我会考虑。”

…………

从莲山符斋出来,林墨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径直向着林氏宗族的私塾走去。

他今日画符之前就把昨夜死记硬背下的符书上的内容的默写了出来,写完去找父亲之时却被告知今日宗族私塾有事,父亲已经提早吃了饭去私塾,所以他现在就是上私塾找他的父亲林易寒。

林氏宗族的私塾就在林家大院后面的一座小院落里开办的,林墨穿越过来之时已经九岁,正好已到了不必再去私塾学习的年纪,因此他很少会来这个私塾。

林易寒作为林氏一族为数不多的秀才之一,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宗族所办私塾的先生。族里大部分孩子的启蒙教育都由私塾里的三个老师担当。

原本林墨以为私塾里多是少儿,应该很嘈杂不堪,没想到走进这院里,竟发现里面传来一片整齐的读书声。课堂里坐着的都是林氏族人的小孩,年纪部在四至八岁之间。而林父此时正坐在讲堂之上看书。

林墨站在窗口看了会,便转身往专为私塾先生准备的书房走去。沿途遇到另两个私塾先生,打了招呼后就进了自己父亲的那间书房。

没多久,就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想必是下课了。

“小墨,你怎么来了?”林易寒一踏进书房便看见了正坐在他书桌前看书的林墨。

“嗯,父亲,下课了?学生们都走了?”林墨放下手里的《熙朝大典》,站了起来。

“是的,今天你怎么回来这里?”

“我正去莲山符斋送符纸,顺便进来看看。”

“哦,今天画符怎么样?”

“挺顺利的。”

“那就好。”

“对了,父亲,前两天我偶然看到一本书,但是上面的文字都不认识,您帮我看看,我觉得这个很像是符纸的教程。”林墨将怀里默写好的几张纸递给了林易寒。

“我看看。”林易寒摊开纸张一看,“这是你刚默写的?”

“是。”

“这上面的文字非常古老,看起来像是有近千年历史了,比较像是隋朝以前的文字,你从哪里看到的?”

“我在莲山符斋里无意间看到的。”

“哦,这样啊。”林易寒拿着纸皱眉细看。

“怎么样?父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