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晋阳城城门口,一辆马车停在门外,墨子洲,夜柒,肖奕辰,蓝琦芸,沐清尘等人正在门口处商量着。
沐清尘:“我已经向诸齐那一边打过招呼了,到时潞州城,你们就直接去找他。”
“哥你不一起去吗?”
“不了,今天早上在将军府外的小巷那已经死了两个人,他们腰系青色丝带,想来应该是血雨楼青衣的手下。”
“况且这几日晋阳城内因为城主被杀一事,闹的人心惶惶的,我得留下来,以防意外。”
“至于你们有肖奕辰保护应该就可以了,他武功不弱,况且还有你。”
“奕辰交给你没问题吧!”
肖奕辰信誓旦旦:“放心吧!清尘兄,潞州之行我会保护好他们的。”
“好吧!对了若曦那一边你也注意一点,她一个人我多多少少有一点担心。”
沐清尘抬头看了看天空:“时辰不早了,你们出发吧!”
“嗯,哥照顾好曦儿。”
“放心吧!”
就这样沐清尘看着墨子洲,肖奕辰,蓝琦芸,夜柒四人上了马车,离城门渐行渐远。
而在另一边的一侧城门高墙上,一名黑衣服男子正看着蓝琦芸他们离开的马车自言自语道:“要把此消息告诉黑衣大人。”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酒楼屋外,一名带着风字令牌的男子也注视着这一切:“血雨楼已经开始行动了。”
“也不知道陛下那一边接下来如何打算。”
晋阳皇城内,刘旻与臣相林杨此时此刻正在后花园内的亭院中下着棋。
“臣相这棋艺又进步了不少啊!”
“陛下抬举了。”
“陛下为臣到底消息太子殿下向潞州城去了。”
“去就去吧!”
“陛下难得就不关心吗?”
“关心他,我还不如关心关心那血衣梦流烟。”
“最近可有关于她的消息。”
“为臣已经派风吾卫去打听了。”
“连风吾卫都派去了吗?嗯不错,此事你多多上点心,如若把握的好说不定那血雨楼也能够为我们所用。”二人一来一往相互下着棋边说边聊。
就在二人相互闲聊之时,一道身穿蓝色锦服,腰侧带刀之人从外院屋顶快速奔跑几步一飞跃,片刻后就来到了花园中,其脚尖踩踏花草枝头飞跃到亭院面前,对着二人就是单膝下跪,低头弯腰,伸出双手抱拳与头部平齐,开口尊敬道:“陛下血衣梦流烟有消息了。”
“噢!说来听听。”刘旻并放下手中准备落子之棋,绕有兴趣的看了看面前低头下跪的男子。
“就在昨日,血雨梦流烟与城内小巷内遭到了青衣手下的劫杀,在被杀之前得知,这梦流烟是因为偷盗了其楼内的东西,所有才被楼内之人追杀。”
“什么东西,可知道竟让他们如此大费周章。”
“据说好像是一块令牌,叫什么隐令。”
“隐卫令,你确定是隐令吗?”刘旻听见这二字后原本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双眼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风吾卫。
“陛下这隐令是何物,竟让您如此激动。”臣相林杨看了看面前的陛下,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询问。
“你先退下吧!”刘旻看了看风吾卫,片刻就收起了自己的神情。
“是。”
“陛下。”林杨看着风吾卫退去,小心翼翼的提了提正在思考的刘旻。
刘旻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道:“林杨你算起来也是这朝堂上的老臣了吧!”
“回汇陛下老臣已经在堂中待了近十五年有余。”林杨站起身来,双手伸前手掌合拢,微微鞠躬。
“是啊!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朝内大大小小的事物你大概都了解一些,可是十五年前的呢?”
“陛下的意思是这隐令事关乎到十五年前。”
“这隐令曾经确实与朝廷有关系,不过具体多久我也忘记了。”刘旻说着走到了亭边目光看向了远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当年隐帝猜忌大将郭威,竟将郭威留在开封的家人灭门,又派人刺杀在外带兵作战的郭威,哪知刺客是郭威的亲信,将事情经过全部透露给郭威,没有任何政治野心和思想准备的郭威被逼反叛,在邺都起兵后建立后周,而后汉高祖择用当年隐帝留下的隐令建立了隐卫,利用隐卫迅速清理了河东十二州,得以称帝,但也因为那一战隐令丟失,虽然隐令丟失但是其下的隐卫并没有因此断绝,反而在不断的快速发展,可以是上到朝廷,下到百姓,以至江湖都有他们的身影。”
“没想到时至今日这隐令竟然在血雨楼的手中,更愚蠢的是竟然给一个血衣盗走了,真是可笑。”刘旻说着大换衣袖,双手放在身后。”
“陛下,为臣必定将这隐令带回。”林杨听见刘旻的话后,迅速跪了下来,信誓旦旦道。
“掌握隐令者,可以说就拥有了争夺江山之力。”
“竟然你也知道隐令的重要,那就给我不惜任何代价的拿回来。”刘旻身后双手握紧,脸色沉重。
林杨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瞬间跪了下来道:“为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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