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下可难立马吵出个结果了,钟源以换衣服为由,终于将连城赶出卧室,然后一脸不爽地脱下自己变得湿淋淋的T恤。

&ep;&ep;这个混账,他上辈子是欠他的吧。

&ep;&ep;本来一切好得很,他抱着醉酒后香香软软的小傻子入眠,早上一睁眼又要了她两次,吃饱喝足后好不容易将人哄着放入了浴缸,让她接受了让自己帮她洗澡。结果他豆腐还没有吃到心满意足就被这个瘟神敲门,后面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切全毁了,想想刚才白绒害怕他的样子,他就觉得胸闷。

&ep;&ep;偏偏还一定要在她面前控制住,但是他现在最想,最想做的,就是把连城揪过来暴打一顿,再把小傻子锁在床上做到她不敢再害怕他为止。

&ep;&ep;“客人,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是因为胳膊还在疼吗?”

&ep;&ep;她想到连城还没来时,钟源在浴室里以胳膊疼为理由不许她挣扎的事,扯着胸前的浴巾,犹犹豫豫地向他靠近。

&ep;&ep;她身上的乳香味迅速包裹了他,钟源又突然觉得胸口的烦闷全散了。

&ep;&ep;“又不长记性,叫我什么?”

&ep;&ep;“钟源……”

&ep;&ep;见钟源看着她不说话,她又鼓起勇气,“您的胳膊很痛吗?”

&ep;&ep;好像有一点点肿,她是在他脱下衣服后才注意到的。

&ep;&ep;“没什么。”钟源随口说罢又立马改口,“嗯,现在好像确实有些痛。”

&ep;&ep;“啊,需要马上处理吗,要找乔森纳伯伯……”

&ep;&ep;那个总管?钟源眼中精光一闪,突然想到关于小家伙的事或许能去问那个总管。

&ep;&ep;“不必。”他拉住不知想去哪的人,重新坐回床上,“柜子里就有急救箱,绒绒,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ep;&ep;真是万幸,因为前几天挂彩频率太高,所以也让周贺送了跌打损伤的药来。否则说不定真的要被连城那蠢货打残了。他倒是可以伤也可以残,但是被连城打残,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ep;&ep;钟源嗅着身旁人潮热的体香,耐心地指导着她哪种药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又该如何上药,又时不时露出一个因疼痛而显得脆弱的表情。如果让他的下属们看见的话,估计也会有被雷劈的感觉吧。

&ep;&ep;之后钟源重新套上一件干净的浅色T恤,心里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异样。

&ep;&ep;不过一件浅色的衣服,应该很正常吧,这岛上这么热,傻子才穿深色。

&ep;&ep;……总之绝对不是发现了连城的那一套才更招这个小傻子亲近。

&ep;&ep;换了一块浴巾将小家伙的身体擦干时,他突然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之前是不是有人打过你?”

&ep;&ep;白绒睁大了眼睛,客人好厉害啊,他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ep;&ep;钟源一看她这样的反应,什么都猜到了,也对,一个失去父母的小傻子,在外面还能遇到些什么。

&ep;&ep;他心里又闷痛了一下,将她整个抱在自己怀里,“别怕,有我在,以后都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人。”

&ep;&ep;白绒愣愣地,“客人,您是想说,您不会打我吗?”

&ep;&ep;“叫我什么?”

&ep;&ep;“钟,钟源……”

&ep;&ep;“我打你做什么?”钟源气闷,直接在她的唇上吻了吻,“我只会这样对你,懂了吗?”

&ep;&ep;白绒摇头。

&ep;&ep;钟源脸色一变,“再摇头,亲哭你。”

&ep;&ep;她吓得连忙去捂嘴,牵动身上原本松垮的浴巾一下子掉在地上,钟源看着乍现的春光,又有些头昏脑涨,用了极大的定力才帮她套上一条浅绿色的裙子,拥着她出门。

&ep;&ep;外面的连城正将腿架在沙发扶手上,无聊地玩着手机。

&ep;&ep;“哟,终于出来啦。”他看钟源一眼,“你怎么换个衣服都要这么久。”

&ep;&ep;钟源拥着怀里人落座,“你怎么每天都过来?”

&ep;&ep;“当然是因为看着绒绒吃饭香啊。”

&ep;&ep;“噢,不过折腾这么久菜都凉了,走出去吃吧。”连城没等钟源开口又提议。

&ep;&ep;白绒闻言,认真地跑到一旁试了每盘菜的温度,又殷勤地跑回连城身边,“客人,不要出去吃了,我帮你加热好吗?”

&ep;&ep;虽然这两天出了很多很多事,但是她一直牢记着厨师长的话,他们一定要服务好这两位重要的客人,不可以让他们觉得饭菜不好吃,不可以让他们不满意,更不可以让他们生气……总之,如果因为犯错而惹他们生气的话,后厨的所有人都会有很多麻烦的!

&ep;&ep;想到这里,她又打了个冷战,蹲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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