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开始疏远许清涟,他向来心思比旁人细腻,定是猜到了几分,晚间的时候借着送医书的名义敲开我的房门,一道送来的还有一碟莲子糕。
我坐在窗边擦拭无垢,也不理会他,他将东西放在桌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终究是忍不住出了声:“师兄可还有事?若无事我便要休息了,师兄早点离去的好。”
他的眸子黯了黯,复又笑道:“无事,我只是瞧着天愈发的凉了,想问问你要不要添点什么东西。”
我浅浅一笑,下了逐客令:“没什么要添的,师兄早点回去歇着吧,让其他师兄看见了又得说闲话了。”
他就站在那里,眼里蓄满悲伤,也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我。我极快地别开眼,心里有些不忍,我劝他:“师兄,我们不一样。”